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192)
作者:九筝
萧宴玄看着手中空空的茶盏,懒散一笑:“手滑了。”
去特么的手滑!
大殿这么宽阔,隔得这么远,茶水是自己给自己安了翅膀不成!
茶水泼她脸上,比打她的脸更加屈辱。
容大夫人出身尊贵,嫁进容家后,就更风光了,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哪像现在这般狼狈,满脸茶水不说,脸上还火辣辣地疼。
那茶水泼在脸上时,仿佛带了刀子。
容大夫人气得身子发抖,满脸愤恨,藏不住半点的情绪。
就在她要发作的时候,容老夫人死死按住她的手,那一双眼睛阴冷得吓人,低叱道:“还嫌不够丢人?”
容大夫人不甘心,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萧宴玄把玩着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溟一,给容家大爷也送十个美妾,就当本王给容大夫人赔罪了。”
溟一笑了一下:“属下一定给容大人和容家大爷挑最好的。”
这到底是赔罪?
还是要送走她?
容大夫人怒急攻心,气得昏死了过去。
众人暗暗咂舌。
坊间都在传宴王如何如何宠爱宴王妃,他们初听时,只觉得言辞夸大,今日方知,坊间盛传的,不及亲眼所见之万一。
容大夫人被宫女太监抬了下去,沈青黎又补了一刀:“女子之德,在于侍奉夫家,为夫家开枝散叶,容大夫人真是好大的t气性,难怪能嫁进容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贵妃执掌后宫这十年,宫里没几个小皇子。”
众人细想一番,确实是如此。
这十年,出生的小皇子不多,即便生下来,不是早夭,就是体弱多病。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视线从四面八方投来,所有人看容贵妃的眼神都不一样。
尤其是,那些曾经怀过孩子,不幸流产的,又或者是生下来不能康健长大的后妃。
容贵妃的脸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沈青黎完全不给她发难或是诡辩的机会。
她看向容太傅,以及另外几位老大人,将话题又重新拉了回来。
“区区几个美妾而已,诸位大人是惧内?还是不行吗?”她一双杏眸澄澈明净,一眼就看能看清其中的真挚和关切,“本王妃医术精湛,陛下亲口夸赞的,可要本王妃给诸位瞧瞧,保证诸位老当益壮,喜得麟儿。”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这些手握重权的老大人,风光了一辈子,岂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惧内,承认自己不行?
几位老大人面面相觑。
连晋元帝、容贵妃、容太傅都栽在她手上,他们可不想把脸凑上去让她打,想着先把人收下,等回了府,如何处置,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多谢宴王妃美意。”
“诸位大人不用客气。”沈青黎唇角扬着,看向那几位夫人时,眼底却无一丝笑意,“诸位若对自己的小娘不满意,可退回来,本王妃亲自替你们选。”
如此一来,她们想打杀,或者是发卖,又或者病逝,都不能了。
后路彻底被堵死了。
那几个夫人肠子都悔青了。
她们从未与沈青黎打过交道,以为她自小在乡野长大,没什么见识,脸皮薄,难免心生轻视,谁知道是这个性情路数。
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在场的宗妇,有几人能与她相媲美?
经此一事,没有人敢招惹沈青黎。
偏偏永安侯昏了头。
见沈青黎始终没有明确应下,急得汗如雨下,赶忙道:“既然,容大人他们收下了美妾,那我家永安,宴王妃是不是也该迎进门?”
萧宴玄懒懒散散地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叫人后背发寒。
那双幽邃的黑眸,戏谑且玩味,直视着晋元帝,道:“陛下给我指婚,难道没有查清楚,你亲封的永安郡主是个什么东西吗?”
死寂,殿内再一次陷进死一般的寂静。
晋元帝的嘴角抿成凌厉的一条直线:“宴王莫非是要抗旨?”
萧宴玄丝毫不给面子,语调仍是散漫的,却凝着冷色:“朱氏可不是永安侯的血脉,陛下能封一个戏子所出的为郡主,我萧家门庭清白,家风清正,绝不允许有人玷污我萧家。”
永安侯夫人脑子嗡地一下,眼皮狠狠一颤。
“不!不可能!”永安郡主羞怒,压着满心的爱慕,露出受伤的神情来,“即便王爷不想娶我,也不该如此毁我朱家的名声!”
永安侯也反应过来,黑着脸,想厉声呵斥,又没那么胆子,只能声色内荏地说道:“宴王,你可别信口开河,是不是我的种,难道我自己不知道?”
永安侯夫人心头狂跳不止,深知宴王是查到了什么,必须遮掩过去。
她不能自乱阵脚!
永安侯夫人眼底闪过一抹破釜沉舟的决绝之色,义正言辞道:“宴王爷战功赫赫,我一介妇道人家,无可奈何,今日,便一死以证清白!”
话音一落,她霍然起身,就要朝殿柱撞过去。
第235章 良机
自古以来,女子名声重过性命。
萧家让言官弹劾永安郡主仗势欺人,永安侯夫人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到永安侯夫人要撞死在大殿上,众人脸色微变,但不乏瞧热闹的。
就在气氛紧绷之时,沈青黎淡淡开口了:“朱夫人,”
永安侯夫人身形一顿,目光晦涩,神情却傲然,背脊挺得笔直。
她正义凛然道:“这世上,是非黑白,无处可诉,唯死而已!”
沈青黎轻声笑了笑:“我看夫人是误会了......”
“宴王爷当着这么多的人毁我名节,岂会是误会?”永安侯夫人直视着她,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
沈青黎唇角勾了勾,声音轻轻柔柔:“夫人真的误会了,我想说的是,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救回来,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听过,去年,有人撞死在我酒楼门前,都断气了,被我救了回来。”
永安侯夫人面色一僵。
那事闹得极大,她自然听说过。
宴王妃也是从那时起,扬名长安城,都说她神仙临世,能活死人,肉白骨。
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沈青黎又微笑着说道:“陛下面前,任何构陷,都是重罪,本王妃只是好心提醒夫人一句,对于永安郡主乃戏子所出一事,自然是有证据的,夫人是生是死,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轻声问着永安侯夫人:“夫人还撞吗?”
那双能洞悉一切的清透眸光,如一把锐利的刀子,剖开了她虚伪的脸面,让她那些小把戏无所遁形。
永安侯夫人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就像是个笑话。
永安郡主站起身,那单薄的身影将永安侯夫人护在身后,哪怕被人指证是戏子所出,腰背仍然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地看着沈青黎。
她愤然说道:“王妃何必咄咄逼人,难道真要逼死我母亲才甘心吗?”
沈青黎面上毫无波澜,看着她和永安侯府夫人如出一辙的作派,慢悠悠道:“朱夫人先前说,是非黑白,无处可诉,唯死而已,永安郡主亦是此等姿态,莫非你们都觉得陛下是昏君?”
永安郡主和永安侯夫人骇然变色。
宴王妃真是疯了,如此大不敬的话,都敢当着陛下的面说!
她到底哪来的胆子!
“宴王妃,你你你......”
永安侯夫人面露惊恐,一张嘴,张了半天,却无言可辩。
身子一软,跪下来,惶然请罪:“陛下恕罪,臣妇名节被污,心神俱乱,才口不择言,胡言乱语。”
永安郡主亦跪在永安侯夫人的身边,俯身叩首道:“母亲所犯之过,臣女愿替母亲受罚。”
沈青黎啧了一声。
真不愧是戏子所出,这母女情深的戏码,演得真是动人。
她一边吃着干果,一边看戏。
永安郡主和永安侯夫人脸上的神情都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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