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81)

作者:蒲中酒


水鹊好好地坐在位子上面等人。

元屿得跟着船长走,故而出来闲逛的都是船上的其他船员还有他们这些无所事事的玩家。

堆在吧台买酒,大多都点了这片最具盛名的朗姆酒,顾客多是港口下来的水手船员,航海生活苦闷时格外需要酒精麻痹。

楚竟亭不喝酒,好在这家酒馆还有其他饮品提供。

他自然而然地扫过饮品单,给水鹊点了杯抹茶冰沙。

点完后却蓦地一顿。

楚竟亭皱起眉。

他时时刻刻念着水鹊做什么?

他明明是要报复他的。

在所有文艺作品里,楚竟亭唯独痛恨那些俗套的爱上仇人的戏码。

虚伪,令人作呕。

等待抹茶冰沙制作的过程,他发现这款饮品好像很受当地的女学生欢迎。

她们排在取餐队伍较后面,楚竟亭无意偷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只是听到了话语里提及坐在墙角靠窗的人。

是水鹊。

她们在讨论水鹊?

“对吧?是不是特别像这期摩登爱情杂志里最后刊登的那篇杂文的主角?”棕发的女生和同伴窃窃私语。

楚竟亭蹙眉,他的听力很好,这样的距离,一旦注意到之后就能将内容全听清楚。

如果关一舟或者阿春在,他们就能很快反应过来,正在讨论的是曾经在千烟岛青年会上传阅过的杂志刊物。

女生的同伴表示认可,“确实,长得好漂亮,好像年纪也不大,身上却有种寡夫感,形象很符合杂文里被仇家强取豪夺,因为深爱亡夫而痛不欲生的主角。”

她们讨论的话题信息量有些巨大。

楚竟亭和时代背景脱节,不太理解现在的文艺作品。

他端着抹茶冰沙走向水鹊坐着的角落。

水鹊正和脚底下冒出的小触手对峙,他都不知道这个海怪是怎么跟到这里来的,如果在这里突然膨大伤及无辜就不好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此时让相对更理智的谢迁控制海怪的躯体。

带着这样的想法,水鹊垂首盯着足底的地面时,不自觉地低唤出声:“谢迁……”

触手消失不见了。

楚竟亭没看见真实情况,他只看到水鹊坐在角落里,眼尾低垂,还念着那个死人的名字。

有那么爱,放不下他吗?

楚竟亭端着的抹茶冰沙冷得在冒白气。

水鹊觉得楚竟亭不太对劲,一直到新千烟号从赤柏港归航,对方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男主不会是给他欺负到患上心理疾病了吧?

水鹊惴惴不安。

尤其是那天下船放风,买个冰沙回来剧情进度一下子推到了79%,可是他什么也没干,也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楚竟亭的神经。

反正还差1%就到合格线了。

水鹊决定消停点,到时候达成死亡结局,剧情进度肯定是够的。

这边他是良心发现准备放过楚竟亭了。

结果楚竟亭先发了疯。

水鹊半夜睡醒,差点被大腿上压着的重量吓到叫出来。

“你不睡觉,大晚上做什么……”

因为对方是楚竟亭,所以水鹊下意识就想踹他。

结果忘了楚竟亭这两天情绪不太稳定。

大手掰住水鹊的膝弯,轻易地向两侧撑开。

楚竟亭的眼神死死盯着他,像猎手锁定了猎物,由于看不见,水鹊也不知道楚竟亭是个什么情况。

“松手,你快下去……”水鹊不满地嘟嘟囔囔,“不是不让你到床上来吗?”

下一瞬他的瞳孔由于震惊放大了。

湿乎乎的,楚竟亭在舔他的大腿。

说是舔不尽然,这个人是在啃咬他的大腿肉。

水鹊以为楚竟亭的精神压力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变成食人魔,要从他身上肉多一点的地方下嘴把他吃了。

他是真的很怕楚竟亭咬掉他的大腿肉,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快走开!”

楚竟亭起身,但只是抬手擦了一下水鹊的眼角。

一点点湿润。

他想,他是想要报复水鹊的。

忽然,船室的门拍得嘭嘭响——

李见山在门外喊道:“楚竟亭、水鹊!快醒醒!找到千烟号了!”

【该死,谁关心那破船啊,我的仇家强取豪夺寡夫.avi呢?】

第49章 无限副本的盲眼寡夫(16)

这个人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肉不是软的嫩的。

大腿根内侧的尤其是。

平日里藏在布料中不见光,或许只有在坐下来时两侧的那点软肉会挤压、摩擦在一起。

所以当初骑在他背上的时候,滑得几乎要坐不住,只能夹紧楚竟亭的腰。

所以现在他只是吓唬人地啃咬了几口,就和嫩豆腐一样轻易留下了牙印,颤颤的,肤肉湿红。

如果不是船室的门忽然拍响,楚竟亭……

楚竟亭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只是想恐吓水鹊,他只是想问他:谢迁是不是碰过你了。

哪怕楚竟亭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

指腹揩走他眼尾的水珠,楚竟亭把被自己推到大腿根的短裤布料抽拉下来,掩盖住他的罪证。

李见山发懵,看着站在门内的两人,“唷,怎么了这是?”

水鹊睫毛湿黏黏的一簇一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要哭不哭的,不情不愿地让楚竟亭扯到门口。

李见山不敢猜想两个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他讪讪道:“哈哈……起床气吗?”

水鹊摇摇头。

“千烟号在哪?”楚竟亭不动声色地往前侧半步,挡住了李见山好奇的视线。

“对对对!”李见山反应过来更要紧的事情,“走,跟我上甲板去!”

水鹊和楚竟亭是所有玩家中最晚到的,除了他们,玩家所有人都齐了,还多一个元屿。

元屿是跟着二副学习,他的值班时间也和二副的一致,白天夜晚都是十二点到四点。

阿提卡斯察觉不对,“其他船员呢?一路上来除了我们,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就连这个时间段值班的四个人里也只有元屿,甲板上冷清得异常,只头顶的旗子簌簌在风里翻卷着。

“喝了酒,都倒头睡了。”元屿解释。

离港的那天,船员在酒馆订朗姆酒是成桶往船上搬的,足够喝得烂醉。

但一般也不会出现甲板上只留一个见习海员的情况。

今晚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们站在船尾。

李见山手持小型望远镜,指向前方,“看到没?前面驶过来的那艘。”

其实已经不需要望远镜,光用肉眼都能够看见那艘货船,在漆黑的海面上同向而行,但明显速度更快,几乎要追上新千烟号了。

最初是李见河发现的。

然后赶紧叫醒李见山又通知其他人。

越来越近了,半夜的海面莫名阴冷,直降几度,海雾弥漫。

那艘船真的非常破旧了,没及海面的船舱底边覆着藤壶、牡蛎,船舷锈迹斑斑,像漂浮在海上摇摇欲坠的空架子,船首翻飞的半页旗子和碎纸一样,只能从中辨别千烟二字。

很快和新千烟号齐头,缓慢行驶着,距离近得令人怀疑两艘船要避碰到一起。

对面船只的桅灯在海雾中幽幽亮着。

透过茫茫的水汽,能看见老旧船只的甲板上空无一人。

李见河畏怯道:“幽、幽灵船吗?”

【主线任务四:民俗学公益课[海岛民俗文化继承与发展——以千烟岛为例]结课:航海生活记录与千烟号的真实。】

幽灵船的出现。

应该是最后一个主线任务了。

这下他们不得不过去。

而雾里的千烟号也像特意等待他们一样,在船腹微微荡漾的海波中相对停驻。

阿提卡斯扯下了缆绳边挂着的救生索,那原本是用来在港内的波浪中拴住浮标的,现在被他甩到对面的铁桩上联结两艘船只的船舷。

“犹豫什么?过去啊!”阿提卡斯招手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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