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番外(65)

作者:见妳


初棠简直无言以对:“……”

妥妥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

宫中再无先皇血脉,连旁支也无所出,百官拥护摄政王继位在即。

朝堂却忽然杀出半百太子党羽,请求寻回失踪数年的太子,甚至指责先皇名不正言不顺,执政数年,从未见过玉玺印章。

唯有太子乃真命天子。

两派之间,分庭抗礼,一时之间争不出个高低。

见证历史哟。

简直比说书的还精彩。

……

总之这段日子,乐坊是去不得了,初棠暗忖半天,最后鬼使神差来到家棋馆。

倒不是他喜欢附庸风雅,而且他被一抹身影吸引。

那人不是谁,正是神医大哥。

“南风大哥。”

初棠小跑进去:“你怎么在这里?”

月牙袍男子端坐在棋盘前自弈,见他来也不惊,只淡淡然颔首,抬手示意他落座:“圣医谷离此不远。”

“哦。”

初棠懵懵点头。

“饿吗?来吃些。”

南风从一旁拿起份糖蒸酥酪。

糖蒸酥酪是用牛乳和酒酿制成的,细闻之下,能嗅到丝很淡的酒香。

“好香哦。”

初棠浅浅尝了一口,嫩滑香甜滑过齿间:“滑溜溜的,还甜甜的。”

他又迫不及待吞下几口。

其实关于这个他也略知一二,说白了就是现代的双皮奶嘛。

牛乳倒入锅中煮沸。

去掉表层的奶皮放凉。

酒酿过滤出酒酿汁水,将这汁水倒入放凉的牛乳中,撇去浮末,隔水蒸煮两刻钟。

放凉后凝固,撒上些桂花糖浆,便大功告成。

白如凝脂,柔软清甜,入口即化,叫人唇齿留香念念不忘。

“慢些。”

大抵是感知到他吃得囫囵吞枣那般猴急,南风目光下敛,虽在看棋,话音却是说与他听:“不急。”

南风的声音很好听。

宛若初春的一捧清风,徐徐而过,给人以股温柔恬淡之感。

初棠歪头盯着那张侧脸发呆。

南风落下枚棋子笑问:“何故如此瞧着我?”

初棠明眸噙着流光:“我觉得你好美呀,你要是在现代的话,绝对是整容模版。”

南风:“……”

好半晌后,他眸底渐渐涌出笑意。

*

暮色四合,渐渐入夜,初棠牵着大黄回到客栈。

廊道有几个神色可疑的人。

初棠不由得迟疑顿足。

大黄摇着尾巴挣脱绳子,率先拱开房门跑进去,再也没出来。

初棠疑惑不解,也揣揣不安,迟疑片刻还是小跑着追过去找大黄。

猝然被股突如其来的拉力拽得失重。

他趔趄撞进个胸膛。

墙角逼仄,空气都似变得稀薄。

漆黑让感观被无限放大。

昏暗中,初棠听到些沉稳的心跳声,交融着冷寒的气息,一点一点将他占据。

很熟悉。

熟悉到他越发不可置信,只是这人身上的药草味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浓重。

漫长的沉寂终被打破。

“初棠。”

淡漠声音落地,却像极平静湖面下,那蓄势待发多时的暗流,早已酿出惊涛骇浪。

似要在稍不留神间将人吞噬得一干二净。

“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这人是谁。

其实早已不言而喻。

初棠怯怯瑟缩下往后贴去,墙壁冷冽,叫人脊背轻微发凉发绷。

程立雪抬手点燃壁灯。

烛火刺眼,初棠不适合上眼帘,再睁眼时,他方才惊觉,程立雪似乎受伤了。

双眼蒙有段软绸。

初棠胆战心惊半天。

见程立雪也不恼,便重重舒气,他伸手晃晃,这人无任何反应。

“你眼睛怎么了?”

程立雪没有应他。

真是又聋又瞎。

初棠自顾自嘀嘀咕咕,忽然有点想吃小龙虾,是麻辣好还是蒜香好呢,要不还是双拼吧,有人给他剥虾就更好咯……

沉默横亘许久。

半晌后。

程立雪忽然拿出那张所谓的“休书”。

初棠撑眼,不知何解。

电光火石间。

眼前纸屑飘散纷飞,程立雪指尖撩起他的青丝,缓缓伏下身,像在辨认他的气味。

两人墨发交缠厮磨。

初棠挣扎了一下,被握紧的手腕旋即泛出绯色。

“放开我!”

“痛呀!”

他极力想抽手。

那人捏他腕的力度轻下两分,却并未送开,甚至将他手臂反扼在石壁。

那人贴着他耳鬓,似央求也似蛊惑:“别走。”

“可以吗?”

他说:“你别走。”

这场无声的对峙中。

初棠一声不吭。

程立雪的气息喷洒在他肩窝。

温温凉凉的,叫人心底陡生涟漪,初棠小小别开身子,正要挪开脚步。

大抵是察觉到他的抗拒,那静默等待答案的人,终似不耐烦,倏地圈手抱他,将他往一旁的矮柜放去。

初棠坐在矮柜:“你又发什么神经?”

小腿蓦然被抬起。

冰凉的指捏到他脚踝,初棠微愣蜷缩一下,以为这人会对他予取予求。

事实,程立雪什么都没做。

只是反手扣上条脚链,链上海棠,精致得独具匠心,还挂有两个小铃铛。

轻轻晃动,便有点细微的铃铛声。

还挺好看。

只是解不掉,想要扯断,非但扯不断,还因肌肤细嫩而硌得他生疼。

初棠很无语,听声辨位吗?

我现在看不到你,但我想听到你在我身边?

浪漫吗?

变态!

简直是个大变态!

如被挑出丝恼怒,初棠喋喋不休骂人:“变态!你变态啊!解开!快给我解——”

程立雪轻捏他小腿,往腰侧一盘,整个人欺身压落,五指深深拢进他发丝。

“唔。”

未出口的话被人堵回去。

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如墨般研磨探进,勾着他细细品尝,也勾尽他所有力气。

这人进步神速,从最初的生疏,到如今似掌握所有窍门,一点点在他身上实践。

初棠被吻得呼吸紊乱,浑身酥软。

程立雪揽着他深深揉进怀里。

每耸动一下,便晃出阵清脆的响声,铃铃当当个不停。

而且他觉得这人坏得要死,似在故意逗弄他,指尖不时扫过他脚踝,拂得人肌肤战栗。

他根本支撑不住。

初棠无助得轻微痉.挛。

断断续续的低泣呜咽,落在他人耳中,却像种极致的诱惑。

缱绻的吻缓缓下移。

落在下巴、颈侧、锁.骨……

那人微微吮吸,如在汲取他的芬芳,叫人酥酥麻麻的,分外难受,却只能任其摆弄。

潮意在眼睑泄出一片,初棠泪迹涔涔颤出哭音,幽怨推人:“你、变态啊!”

他软软滑了下,双眸浸满泪水,却与地上那双好奇的圆眼正正对视。

是大黄。

初棠惊慌失措绷紧脊背,五指胡乱抓了抓:“不、不要,大黄在看着啊。”

他羞怯把头埋进人胸膛:“它在看我们。”

程立雪下颌轻轻抵在初棠脑上,握住那人软绵娇颤的手,浅吻着指尖:“与我回家?”

“回回回。”

初棠哭得话音模糊。

再不遂人意,他都怕程立雪这死人会当着大黄的面,把他给酱酱酿酿了。

他此刻尽管假意妥协,寻个机会再逃便是。

他暗暗咬牙。

臭男人!

简直不可饶恕!

所幸,程立雪终于松开他,手掌探进他薄汗微渗的肩背:“换身吧。”

那人抱起他,无意触碰到他适才坐过的柜面,忽地低声叹:“怎么这般敏.感。”

模糊的哂笑钻进耳朵。

“……”

初棠耳尖滚烫回头瞧去。

“你、混、蛋。”

他张口就咬上程立雪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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