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为何如此不上进(39)
作者:明河谷
楚楚偏头一躲,还是被他摸到了,气得直骂:“不耍流氓能死?快点说事,没时间了!”
齐涣低头抿了抿手指,叹息道:“他待你确实不一样,怪不得你变心了。”
什么一样不一样的?楚楚见齐涣的手指上似乎有墨一样的东西,她狐疑地摸上自己的脸,果然摸到一手墨。
楚楚:“.........”
沈煜这个狗逼!
好,很好,变着花样地搞她!如今这局势这么艰难,要不干脆放弃任务吧,反正还剩两条命,干脆一条用在齐涣身上,一条用在沈煜身上,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得了!
这么想着,手上忽然一凉,齐涣趁她发愣的功夫在她腕上套了个金属手镯。
“这是什么?”楚楚紧张地问道,变态阵营的科研实力太强,她严重怀疑这手镯是什么定是炸弹,到时间完不成任务就把她炸死那种。
齐涣没说话,伸手在手镯上一按,那手镯忽然中间分开向两侧弹起,成了一把看上去格外锋利的小刀。
“送给你,给沈煜放血用。”
齐涣指了指楚楚的胃,道:“你肚子里的蛊虫,是条血蛊,平常休眠,每个月发作一次,要喝沈煜的血,才能平息下来。”
楚楚又惊讶又悚然,惊讶的是她知道他们科研实力强,但没想到这么强,竟然能培育出这种玄幻小说才有的东西,悚然的是,这不就代表她每个月必须喝沈煜的血,沈煜这种人连上战场只受些擦伤,她去哪搞他的血喝?
齐涣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般,竖起根手指,道:“但是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是什么?”楚楚闭气凝神地听着。
“一次性给它喝很多沈煜的血,”齐涣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一大缸吧,把蛊虫胀死,就可以了。”
楚楚:“........”
我去,那得把沈煜的血全放干吧。
也真是亏他们想出来这个损招,这样一来,除非再用一次保命机会,她就必须得杀掉沈煜才能解蛊。
可那样的话,短短时间她就消耗掉两条命,以现在这进度,剩下那一条根本不够她用的。
“楚楚,看我多爱你,父亲说直接杀了你,还是我求他再给你一次机会的。”齐涣潋滟着一双桃花眼,一副款款深情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这人昨天给她喂了一条血蛊。
“我呸!”楚楚咬牙切齿:“你们有时间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为何不干脆自己上,你不是功夫很高吗?”
齐涣无奈地叹气:“再高也高不过沈煜啊,要不怎么会舍得把你送给他.....”
他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打量着楚楚道:“啊!说起来,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那我现在可以睡你了吧!”
楚楚震惊道:“你有病吗?下面还有人等着呢!”
她猜到原主和齐涣应该有些暧昧关系,但没想到齐涣色胆包天到这个时候发/情。
“开玩笑呢宝贝,现在时间太短,当然玩不尽兴”齐涣摸了她一把,施然起身离去,勾唇笑道:“期待你的精彩表现。”
.......
“楚楚,你还好吧。”白素练担心地问道:“你脸色好差。”
“刚才有一坨屎,熏得我直恶心。”楚楚恶声恶气地道,狠狠擦着被齐涣摸过的地方。
“哦....”白素练看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楚楚看她这样才想起来,边擦脸边有些生气地问道:“我脸上这些东西你怎么不提醒我?”
白素练:“......我以为这是你和陛下间的小情趣。”
楚楚:“.......”
哎,苍天。
回了帐中,楚楚躺在床上思考自己的处境。杀沈煜是不可能的,也最好不要浪费一次保命机会,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拖延,先想办法弄一点沈煜的血缓过一个月再说。
齐涣那边暂且先不管,就算他嘴上那么说,楚楚并不相信晋武侯会全指望她,齐涣此次跟来肯定有自己的计划,极有可能是想趁着沈煜和鞑靼两败俱伤的时候发动奇袭坐收渔翁之利。
楚楚猜测,沈煜知道齐涣的目的,他允许齐涣同他上前线,就是想将计就计,待他露出马脚再一举拿下。
所以这两天,为了自己的安全,她要抱紧沈煜大腿,但又不能离他太近,免得增加被debuff的几率。
许是人衰到极致就会时来运转,第二天,楚楚就如愿以偿地得知沈煜受伤了。
一大清早,沈煜便集结部队继续向草原腹地进军,楚楚和后勤部队留在营地。个把月来,她已经习惯了沈煜非人般的战斗力,半点也没想他会受什么伤,在帐篷里冥思苦想要不要铤而走险,推他个大跟头弄出点血什么的。
所以当沈煜浑身是血的归来时,楚楚着实吓了一跳。
前两天楚楚一直在心里诅咒这狗逼赶紧被打几个大逼兜,如今他真的受伤了,楚楚却觉着心里有点............
还是太爽了!
哈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让你整天牛逼闪电的,倒霉了吧!活该!报应!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受伤了,她就有血了!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呀!
想到这,楚楚努力压下上翘的嘴唇,又猛掐自己大腿,硬生生憋出几滴泪来,向沈煜飞奔过去。
“天哪,陛下!”她心疼地望着沈煜,啜泣道:“您怎么样了?”
沈煜除了脸色比平日更苍白阴沉,其他的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坐在马上依旧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欠扁表情,下马的时候也没用人扶,动作毫不滞怠,只是浸满红色的披风带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似乎心情极为不好,楚楚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心疼得要死的样子,他却理都没理,大步走回了军帐。
这种既能观摩沈煜的惨状又能得到解药的大好时机楚楚怎能错过,赶紧边假哭边跟着进了去。
进了帐篷,军医早已在里面候着了,沈煜看都没看他,不耐烦道:“药箱留下,滚出去。”
沈煜常年征战,对处理伤口十分熟稔,手艺并不亚于军医,而且他也习惯自己疗伤。
这祖宗明显心情不好,军医从刚刚开始就在冒冷汗了,现下是如蒙大赦,赶紧应声退了下去。
楚楚也收了看好戏的心思。刚刚是她得意忘形了,沈煜散发气息越来越吓人,快点弄到血赶紧溜才是正解。
但这血怎么弄呢?虽然他受伤了,她也不能直接在他身上吸或者舔啊。
而且,她也不知道一次具体需要多少量。
这就很难办。
这么想着,楚楚目光移到沈煜的披风上。
那披风原本是藏蓝色的,现在已经被血全部染黑了。
看着看着,她忽然灵机一闪。有了!把披风搞到手拿回去吸,那么多血,肯定够用了。
这么想着,楚楚又啜泣起来,边哭边凑近沈煜,伸手帮他脱衣服。
“哭什么。”沈煜语气恶劣,人却站在那任由楚楚解他的披风。
“臣妾心疼啊。”楚楚将披风抱着怀里,那披风上的血不知道沾上多长时间了,腥臭腥臭的,把楚楚脑壳子熏得生疼。
一想到过会要吸这么臭的东西,楚楚不禁一阵恶心。
东西到手,楚楚一秒钟也不想和沈煜多呆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臣妾本想为陛下上药,但实在是不忍心看,容臣妾.....容臣妾.....呜呜呜呜!”
她说着,嚎啕大哭抱着血衣跑出了帐篷。
回了自己帐篷,楚楚继续装哭,嘴角却是向上翘的。
老天助她,白素练也不在,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搬着小马扎坐到角落,背对这帐篷的两个入口,把斗篷摊开。
“......哕!.”
这味。
算了,良药苦口,白素练熬的药那么恶心,她不也喝了那么多?一捏鼻子就下去了,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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