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60)

作者:暴走雾霾


沈修卿一手抵着他的脑袋,另手拢住腰,防止猎物逃跑,像是要将许砚辞融入体内般,抱得死死的。

许砚辞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身体像是电流经过的刺痛,好像每一处血管都被针狠狠扎入,陌生信息素气息从腺体开始爆发,将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他正疼得出不了声,却忽然闻得见信息素的味道了,牢房内的沉木枯玫瑰的气味浓得惊人,几乎是将人溺死在里面,但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

许砚辞像是被人抛在海上,只能抱紧沈修卿这个浮木,即使对方正在标记他。

他害怕,却也像是上了瘾,心脏越跳越快。

许砚辞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信息素也在慢慢地溢出来,前调是娇艳的玫瑰味,带着勾人的气息,后调震慑力极强,是冬日初融的雪,冷淡冰列,却带着让人沉沦的情调。

蛊惑与清冷的碰撞,是禁忌的刺激感。

沈修卿挣脱掉最后一个锁链,贪恋地摄取许砚辞的信息素,身上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苍白的皮肤终于有了点血色。

还没摄取够,信息素就断崖式中断了。

沈修卿疑惑地松开口,看着后颈上两个正在渗血的小洞,感受到他的信息素正在许砚辞的体内退却,不到半分钟,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砚辞紧绷到极致的身体骤然松懈下来,整个人像是死过一回般,无力地靠在沈修卿怀中,颤颤巍巍地喘着气。

沈修卿被本能占了上分,张开唇,獠牙对着渗血的洞又扎了进去,再次标记。

许砚辞顿时睁大了眼睛,已经被标记过一次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只能哭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他,但没用。

“放开我,已经试过一次了,你没办法彻底标记我......呜!”

他淌得泪,颤抖地被禁锢对方怀里,完全被掌控,只能被动地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标记。

许砚辞身体退化了,无法消化这么多的信息素,积蓄在他的残废的腺体里,引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这是那些退化的omega真正的死因。

作者有话说:

别慌主cp是he

第42章

迟寻-你也想要得到我吗

许砚辞被他叼着后颈,却又抱得很紧,浓厚的信息素从肌理溢出,在狭隘的囚房内互相交融,两个本是陌路的人,此刻却连着心脏也逐渐同频。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彻底标记几次了,直到后颈痛到感受不了腺体的存在,拍了拍沈修卿的后背,有气无力地问:“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过度的信息素都蓄在残疾的腺体上,许砚辞身体每个部位像是被无形的手硬生生捏碎,都疼得要死。

许砚辞清楚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走不出这个牢房。

沈修卿松开獠牙,舔抵了下后颈两个渗血的小洞,怕对方担心,安抚道:“不痛了,伤口基本都愈合了。”

许砚辞勉强打起精神,去看沈修卿身上的伤,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让他停下。

沈修卿有点郁闷,环在对方腰间的手紧了紧:“可是还没标记好......”

许砚辞无奈地笑了笑,手轻轻地拍了下对方的脸:“退化就是退化,肯定是标记不了的,不然怎么会把我判定为beta。”

沈修卿猛地睁大眼睛,擒住他的手,脑袋从对方肩窝抬起,去看他的情况。

对方虚弱地依在他怀中,许砚辞不仅手上的温度烫得吓人,整个人像岩浆般滚烫,冷白的肤色被迫渡了层淡粉,锐利蛊媚的脸此刻也显得病恹恹的,正茫然地看着他。

沈修卿伸手去探他额间的温度,指尖被烫得一颤,预估40度以上的高烧。

他蹙了下眉,隐隐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问道:“你发烧了,是哪里不舒服?”

许砚辞有意瞒他,但脑子太过于混沌,编不出谎话,只能慢吞吞地摇了摇头:“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的父母在收集完Omega退化成beta后被彻底标记的三例数据后,意识到这将是成为许砚辞生命的威胁,对家很可能会根据这个对许砚辞下手,于是将数据彻底封锁。

也就是除了许家,无人得知。

沈修卿知道许砚辞肯定在骗他,但他无论怎么问,许砚辞都用一句“休息一下就好了”堵回来,没有半点松口的意思。

他垂了垂眼眸,指尖揉向对方的眼尾:“如果没事,那你为什么要哭呢?”

许砚辞迟钝地擦了擦眼尾,而后很轻地笑了下,像是在感慨刚才的慌乱:“因为我进来的时候,你流了很多血。”

沈修卿盯着他的神色:“吓到你了吗?”

许砚辞摇了摇头。

沈修卿瞳孔微震,如果许砚辞不是因为被血肉模糊的模样吓到,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他是因为在担心他才哭的。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许砚辞,语气很平稳,却多了几分试探的意味:“那我可以认为你在关心我吗?”

许砚辞看出了他眼神中的不安,不明白沈修卿到底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像是随时会被自己抛下,或者说,对方表现得更像是已经被抛弃过一遍了。

他想了想,沈修卿每次生气都是他去哄,哪里又抛下过对方。

许砚辞看着沈修卿可怜的样子,又心软了,踮起脚尖,捧起他的脸,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下薄唇,去哄自己的猫猫:“不需要认为,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就是在关心你。”

沈修卿眼神暗了暗,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但手臂却浮起的淡青的血脉,透出股要命的张力。

他身上又疼了,被刻意忽视的痛意在这明目张胆的偏爱里反噬得汹涌,分明是要溺死在这痛感里了,但内心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城墙却一点点地崩塌,最后只剩一腔柔软的爱意,融在身体,支撑着心脏跳动。

沈修卿血脉中流淌的信息素又再次疯狂涌动了起来,但这次却不是躁动,而是他可以支配的力量,用来保护自己的伴侣。

他视线沉沉地看着许砚辞,指骨碾过对方的泪:“别怕,我这次发病是好事,塔敢一次性用这么多药,是因为手里没药了,只能赌一把能不能用剩下的药玩个大的,直接杀死我。”

“但很明显,他们失败了。”

许砚辞整理了下信息,问:“你信息素会紊乱是因为塔给你下药,这药用完了,也代表着你不会再受他们的牵制了?”

沈修卿唇角勾着弧度,眼底是沉郁的戾气:“他们之前能控制我什么时候发病,但从今天开始,他们再也控制不了了。”

他讲一句,就舔抵一下许砚辞的后颈,但发现对方怎么也留不住信息素,情绪变得焦躁。

沈修卿知道该停了,所以没咬,而是伸处舌尖扫过后颈的血,余光审视着许砚辞的表情,像是只猫在试探主人的底线。

许砚辞受不住,后颈的腺体都快被咬坏了,只能喊停。

沈修卿擦掉唇角的血:“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伴侣的信息素对alpha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沈修卿也不例外,他几乎是被本能操纵着,疯狂地贪恋着许砚辞的爱意跟信息素。

许砚辞知道他们该隔离了。

他看了眼囚房的环境,跟沈修卿愈合数半的伤,不想把人留在这里:“许家有可以给你休息的密室,跟我回家吧。”

沈修卿没有异议,指尖掠过对方腿弯,往上一带,将人单手抱了起来:“我认识你家的路,你睡吧,我会乖乖自己进去了。”

许砚辞被他理所当然的样子震惊到了,反问:“你还知道我家的构造?”

沈修卿睨了眼他,眼神平静,但唇角却是往上勾,没说话。

许砚辞无奈,也笑着看他:“不觉得自己像变态吗?”

他被沈修卿抱着上了车,扯了安全带闭目眼神,并没有睡着。沈修卿知道他家构造,但不知道密码,密室还是得由他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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