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133)
作者:乌贼公子
萧景容把他压在了那件红纱上,沙哑着嗓音,应了他的请求,“好啊……”
那就一世纠缠,不死不休。
*
宿醉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沈安言醒来的那一刻,恨不得就此醉死过去,这难受程度比被萧景容那狗男人糙他十遍八遍的还难受。
更绝望的是,他没想到自已醉酒后居然喜欢跳舞!
他……他原来是这种人吗?!
次奥!
他说了啥,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居然还是个不要脸的自恋狂!
靠在床头,沈安言仿佛一条失去了灵魂的野狗,只剩下丑陋的皮囊。
忠祥盘算着时间,觉得他应该醒了,便进来看一眼。
发现他真的醒了后,便赶忙上前伺候,“公子。”
沈安言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哦,忠祥啊,你还活着呐……”
忠祥:……???
难道他不该活着吗?
这话令太监瑟瑟发抖,忠祥不知做错了什么,赶忙道:“公子可要洗漱?”
沈安言摆摆手。
忠祥以为他是不要,正要退下,却又听见沈安言道:“洗吧。”
洗漱后,又喝了解酒汤,沈安言还是很难受。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问道:“你家王爷呢?”
忠祥瞧着他,好像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清秀又憨批的公子,一时间有些疑惑,心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千年狐狸精怎么又变回小狐狸崽子了?
他不敢多言,便垂眸回道:“王爷在后花园见客。”
“哦……”
沈安言便要起身出去,忠祥便赶忙道:“公子,还未更衣。”
而后又拿起早早备好的红色外袍,例行问道:“今日也要穿这件吗?”
沈安言却盯着那件红色长袍沉默了许久,随后道:“算了,换一件吧。”这种妖娆骚贱的风格,果然还是不太适合他。
骚,他还是骚不过萧景容。
这男人好会玩花样,比那些小倌儿还适合待在勾栏院接客。
一定爆红!
“换……”忠祥欲言又止,又不喜欢红色了吗?
只见沈安言随手拎了一件绿色的袍子,“就这件。”
沈安言面相清秀,身段比女子还妖娆,穿这种浅色的柔软长袍最是好看,能把他的腰收得十分细。
但换好了衣服他也没急着出门,摸了摸自已的簪子,然后扭头看着忠祥,真诚发问道:“有绿色的发带吗?”
忠祥:……
萧景容大老远的便看到一坨绿朝着他奔来,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还以为是自已看错了。
“噗——”
旁边的齐王显然也看到了,并且被茶水呛得半死。
沈安言倒是毫无所觉,一脸喜庆地奔到萧景容面前,冲着齐王行礼后,便眨巴着眼睛看向男人,满脸都是求夸奖,“好看吗?”
萧景容的视线落在他头上的那根绿色发带上,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碍眼。
睿国以玄色为尊,以赤色为喜,并没有规矩或习俗认定绿色寓意不好,甚至文人才子多喜蓝绿二色,也算是常见的颜色。
沈安言穿这一身浅绿长袍,显得他清秀中又带着几分活泼,虽没有之前着红衣那般勾人,但如此模样,更像个世家出来的小公子。
萧景容搞不明白,他怎么就是看那根绿色的发带那么不顺眼?
第158章 手握重权的逍遥人 (一)
齐王连咳嗽都不敢咳嗽了,就这么看着他们。
萧景容也还挂念着沈安言的身体,昨晚……咳,确实狠了些。
那酒后劲大,不止沈安言醉了,他也有些醉了。
“你身子……”
话尚未说完,齐王便顶着两个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萧景容便是再不要脸,也无法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询问沈安言身子如何了。
他索性下逐客令,“你还有事?”
齐王:……
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萧景容才把沈安言拽到怀里坐着。
沈安言瞧着男人这模样,似乎没怀疑些什么。
他想了想,还是试探问道:“王爷,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些话……”
他不提还好,一提便让萧景容不自觉把脸拉了下来,“往后本王不在,不许饮酒!”
沈安言:……
看来这人是以为他喝醉了才胡言乱语。
不过见萧景容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沈安言也就放心了。
他昨晚的试探,着实过火了些,稍有不慎……今日便没命在了。
男人见他失神,还以为他在为昨晚的事情感到丢脸,手指卷起他的头发,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沈安言心不在焉想着其他的东西,也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他问的是醉酒之事,点点头,“喝了解酒汤,好多了。”
萧景容一噎,倒不好再继续提这事儿。
只是又道:“怎么不穿红色的衣裳了?”
沈安言:……!!!
他满脸通红,又羞又臊,瞪圆着眼睛盯着男人,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还敢问他这种问题!
他是忘了昨晚都对他做些什么了吗?!
萧景容刻意不去想昨晚那些事,自然也就忘了,一提起来,便也想起来了,那张万年冰块脸难得红润了起来。
清了下嗓子,才道:“本王的意思是,你着红衣也好看……”
完了,更不对劲了。
他昨晚好像用着某个姿势时也说了这句话。
把沈安言弄哭得都停不下来。
“咳……”对着沈安言那张越发面无表情的脸,萧景容竟难得有些心虚,干脆转移话题道,“你这几日,便不要出门了吧。”
沈安言还以为他要把自已圈禁在府里,顿时着急了,“那不行啊!我的酒楼才刚刚开张,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呢!”
萧景容这回却很强势,“这酒楼也就是给你开着玩的,你是本王府上的人,不是外边那些商人,打理酒楼一事便交给下面的人做,用不着你日日出去瞎转,若真有处理不了的事情,便让他们入府来见你。”
沈安言虽然急,却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人既然没把昨晚他说的那些话放在心上,想来也不会故意阻止他去外面做那些生意,说这番话……莫非跟齐王有关?
他试探道:“齐王殿下刚才说了什么?”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萧景容不想说出来叫沈安言听了影响心情,却也不至于在他问了后还故意隐瞒。
沉默一会儿后,才道:“太后将建安郡主赐婚与德王。”
沈安言刚开始的注意力在德王,一时想不起来这又是哪一号人物。
但迷茫了许久后,才反应过来重点其实在建安郡主身上。
建安郡主是国舅爷的嫡女,也是太后的亲侄女,更是所有人都认定的摄政王妃,就连沈安言之前都是这么想的。
不管萧景容是什么态度,建安郡主本人对他是深情不变的。
之前被沈安言带回王府后又莫名其妙惨死的那一帮小倌儿,就是被她派人弄死的,虽说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除了她,都城没人敢这般嚣张了。
沈安言的拳头在不知不觉间捏紧。
萧景容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拳头,之前本就想找个机会把这事儿说清楚,但却一直找不到好的时机。
如今,男人反而不知该怎么开日。
在这乱世,人命本就低贱,别说是那些小倌儿,即便是如今呼风唤雨的他,也许哪日就会沦为阶下囚,任人羞辱宰割。
他没办法替那几个小倌儿报仇,也不可能为了那几个小倌儿,就乱了他多年来的部署。
这些事情,他无法一一跟沈安言解释清楚。
但沈安言却心知肚明,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反握住男人的手,笑了笑,“王爷不用解释,我虽不懂朝堂之事,也知这世事多是无奈,那几个小倌儿身份卑贱,建安郡主却是太后的亲侄女,如此贵重的身份,且不说找不到她杀人的证据,便是能找到,太后与国舅也不会轻易把人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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