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后,小怂包被貌美疯批盯上了+番外(30)

作者:苹果胡子


在看到画像的第一眼,顾肴就被震惊到了,只见画像上如他所想一样,画着一个青年男子。

但这画像上的青年男子竟和容子颂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画像之人手中拿一把剑,穿着一身劲服,一副江湖侠客的打扮。

“哥哥……”顾肴看着画像不禁喃喃自语道,莫非这画像的人就是容知颂口中一直说的“哥哥”?

顾肴现在脑子有点乱,因为这个“哥哥”角色原文里一直没有提及过,可明显的这个“哥哥”对容知颂的影响极大。

难道“哥哥”已经死了!所以原文中没有提及,又或者是男二的剧情并不值得作者废篇幅去介绍?

顾肴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副画像对容知颂极为重要,所以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顾肴抬手将挂着的画像给拿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卷起来,在房间里找到一个大差不离的画缸给装了起来。

然后又在容知颂的衣柜里拿了一些日常衣物和亵衣亵裤,用一块方步给包了起来。和画一起,拿起来就离开了。

等回到了侯府,顾肴才得知容知颂已经退烧了,瞬间他心里就有些遗憾,怎么没再多烧一会儿呢,他的脖子现在说话都还牵扯的有点疼。

不知是顾肴的乌鸦嘴显灵,还是他的遗憾被老天爷听到了,容知颂当晚又断断续续地发了几次高热。

每次当顾肴要休息的时候,他爹派的人就来将他叫醒,让他亲自去照顾容知颂,而他爹自己则在屋子里睡得正香。

顾肴心中很是无语,府中又不是没有下人,再不济也有聿风那个忠心下属在,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侯府小主人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亲自来照顾吧!

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三趟,顾肴也懒得再回客房了,就在橱子里拿了两床被子铺在了窗边的软塌上。

躺上去的时候,顾肴瞬间觉得有些可笑,明明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结果大半夜的还要极其不稳定地睡在软塌上。

幸好后半夜容知颂没有再发烧,顾肴也算是可以平稳入睡了,但天刚蒙蒙亮,顾肴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

“谁啊!”顾肴没好气地吆喝道,始终没有要从床上下来的意思。

“世子殿下,是我,聿风。”

聿风等了好一会儿,屋子里也没有穿出回应,凭着还不错的耳力,他听到了床边传来的平稳的呼噜声。

聿风:“……”

但他手头有极其重要的事情需要拖顾肴帮忙,耽搁不得,就自作主张地将房间门给推开。

果然一推开门,聿风就瞧见了把自己裹成粽子睡在的正香的顾肴。

“世子殿下……”聿风轻声走到软塌边,又叫了顾肴几声,才终于又得到了顾肴的回应。

“谁呀……”

聿风:“……”

见顾肴完全没有要醒迹象,聿风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得罪了,就将顾肴的被子给掀了起来。

冷气刺激皮肤,顾肴瞬间就从半睡半醒中彻底清醒过来,但还是有点子懵。

他机械般的扭头看向掀他被子的聿风,整个人都处于震惊与愤怒中,“你是要翻天吗?”

见顾肴生气,聿风连忙道歉,“请世子殿下赎罪,实因有要事需要你来做。”

缓了一会儿,顾肴心中的起床气也降下去不少,但还是打了个哈欠,没好气问道:“什么事?”

这时,聿风才示意外面的仆从将东西给送进来准备好,同时对着看到那些东西而发愣的顾肴道:“殿下他素来不喜身上脏乱,世子殿下您是殿下亲近之人,还请您替殿下

擦拭下身体,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一听要干什么,顾肴心中一百个不乐意,坚定拒绝道:“我不干,你是他的忠心下属,你自己来。”

说完,顾肴就拿起衣架上的披风,打算回客房去补觉。

聿风见状连忙拦住了顾肴,语气中透露着焦急,“殿下他不喜外人碰他,只有您可以,若您还是生殿下的气,属下跟您陪个不是。”

“起开。”顾肴还是拒绝。

实在没招了,聿风只好搬出了女皇,“世子殿下,女皇听闻殿下的病情,今日便会派姚女官来看望。”

第三十二章 照顾

提到女皇,顾肴只能不情不愿地停下往外走的脚步,转身来到了热水盆前。

接着对着聿风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你先出去吧。”他怎么之前没发现聿风这么会威胁人,简直和他主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等聿风离开后,顾肴极不情愿地打湿毛巾,站在床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若是姚女官来了看到容知颂这么狼狈,再间接的才出他和容知颂的关系并不如她所以为的那样,然后去汇报给女皇,那他不就成欺君之罪了吗!

果然,一个来不及解释的谎,就要用后续的许多精力去完善,以至这个谎言利滚利,最终爆发则危及性命。

顾肴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直到手中的毛巾都快变凉了,才磨磨唧唧地开始给容知颂擦脸。

擦完了脸,就该擦身上了,顾肴犹豫了一下,还是上手解开了容知颂的衣服,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该看的。

但仅仅只解开了上衣,顾肴的眉头就紧皱起来,眼中还透露着些许震惊。

容知颂的皮肤很白皙,但是上面却覆盖着道道伤痕,让原本完美无瑕的皮肤变得可怖,也让顾肴拿着毛巾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怕长时间裸露皮肤再引起对方发热,顾肴心中虽带着疑惑,但还是开始给容知颂擦拭起身体。

擦的过程中,顾肴才发现,不仅是上半身有伤疤,就连下半身也覆盖着道道疤痕,尤其是后背上,有一道自肩膀至腰际的长疤痕,不知当时经历了什么。

全程顾肴给容知颂擦拭身体,容知颂都很安静,等顾肴给他换上了新衣服,他还是安稳地睡着。

“呼……终于完成了。”顾肴累得瘫坐在软塌上,用双手撑着软塌,双目呆愣地望着屋顶,脑中还惨存着刚才看到的那一道道或清晰,或隐约的疤痕。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身上才会有这么多疤痕?顾肴不由得将视线再转向安静地躺在床上的人。

明明没上过战场,也就不存在战场杀敌留下满身伤的可能,尤其是很多伤痕看起来并不整齐,不像刀伤,倒像是……鞭子抽打后留下的伤痕。

难道是家暴?

一想到这个可能,顾肴就使劲摇了摇头,不可能,不说容知颂是当朝太子,女皇的亲手生儿子,就算真有虐待太子的人,似乎也只有女皇这一个人选。

可女皇他之前见过,看着并不想是会虐打儿童的人,虽说人不可貌相,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是女皇。

那会是谁呢?

顾肴想不明白,最终还是败在了睡意下面,又躺在软塌上睡着了。

他刚睡下没多久,就觉得自己的脖子痒痒的,不禁眉头紧皱翻了个身,但还是没有睁眼,做昨晚忙活了将近半夜,他现在实在困得厉害。

等睡醒再起来,已经是快接近晌午了,他爹和聿风怎么没叫他?姚女官不是要来!

顾肴急忙穿上鞋子,视线瞥向一旁的床,这才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走过去摸了摸被窝,顾肴发现被窝早已凉透,看来狗太子早就醒了。

就着今早给容知颂擦身体剩下的水,顾肴洗了把脸,又打算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纱布。

不过他怎么觉得自己的纱布变得更加整齐了呢?

顾肴没细想,这样还省得他解开再缠了,随后就出了门。

等顾肴找到他爹时,才发现他爹、姚女官以及狗太子都坐在桌子前,准备吃午饭了。

闻着飘来的饭香,顾肴的肚子不争气的自己叫了起来,居然连吃饭也不叫他!

顾肴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就在他爹左边坐下,特意原离了他爹右边的容知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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