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后,小怂包被貌美疯批盯上了+番外(29)

作者:苹果胡子


但顾肴没想到,他刚说出了一个字,容知颂就猛然睁开了双眼,狠厉地掐上了他的脖子,一点抵抗的机会儿也不留给他,直接将他给压到了床上,手中的力度也愈见加大。

顾肴的脸因为被掐住脖子而涨红,额上青筋也凸起地肉眼可见,他觉得自己的小命又要不保了。

所以这狗太子又在上什么疯!生病了都不能安稳!

忍着窒息的难受感觉,顾肴费劲地扒拉着容子颂掐在他脖子上手,但都是徒劳,对方此时的力气不知为何,异常之大。

“放……放开……”顾肴使了吃奶地劲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而容知颂仿佛没听到这简短的请求,手中力道未减分毫,嘴里还断断续续发出“死……死……”的声音。

顾肴还在使力推着撑在他身上的容知颂,毕竟他命再多,也不能这样造啊!

这聿风平时不是跑挺快的吗!怎么去叫个张医师就这么慢!

他都要被掐死了!

血丝使得容知颂的眼睛变得异常恐怖,而嘴唇却又苍白的厉害,他仿佛沉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任顾肴怎么办都走不出来。

最后,是在没办法了,顾肴艰难地掏出之前藏在小腿上用来保命的匕首,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对不起,就挥着匕首划向了容知颂的手臂。

因着受伤,容知颂的手送了一瞬,顾肴就趁着这个机会,急忙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来到了原离容知颂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缺失的空气。

可憋死他了!

顾肴现在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但手中还是紧紧地握着匕首,他怕对方又继续发疯,要他小命。

忽然,一道人影从身后落下,顾肴顺到一半的气就立马停了下来,他浑身警惕地卧住匕首朝后挥去,他好后悔,他刚刚就该什么都不顾及,划深一点的!

然而,他的匕首刚挥出去,手腕就被容知颂给死死的抓住,在被抓住手腕的那一瞬间,顾肴满脑子都是:完了,他的第四片小叶子要和他说拜拜了。

不忍见自己血流当场,顾肴紧紧地闭上了双目,他已经没力气逃跑了,缺氧太久了,他如今还未缓过来,浑身无力。

但预想的疼痛并没有袭来,顾肴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偷瞧了一眼,就见刚才发疯狠掐他的人,正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顾肴:……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好吗!

看到顾肴睁眼,容知颂才终于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哥哥,疼……”

说完,容知颂便将之前被顾肴划破的手臂朝顾肴伸了过来。

顾肴:……

这狗太子是疯过头成傻子了?顾肴不禁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哎呦!”

顾肴躺在地板上生无可恋地看了一眼砸在他身上,又毫无征兆地晕倒容知颂,“大哥,每次晕倒能不能先吱一声啊!”

第三十一章 哥哥

聿风带着张医师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殿下压在顾世子身上这副场景,下意识的他就想拉着张医师退出去,但被顾肴给叫住了。

“别走!”

聿风只能碍着头皮过去将自家殿下给扶起来,当瞥见顾肴脖子上的掐痕时,他不禁一愣,但也没说什么。

张医师又给容知颂瞧了瞧,而顾肴则靠坐着窗边的软塌上,曲起一条腿,呲牙咧嘴地给自己脖子上涂刚从张医师那要来的药。

这狗太子下手也太狠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令他如此恨意满满,又究竟是哪个“哥哥”令他如此念念不忘,顾肴百思不得其解。

“殿下。”

张医师的话令顾肴回过神来,“张医师,那谁怎么样了?”

张医师反应了一下,才知道顾肴口中的“那谁”是谁,“梦魇虽已消,但起了温病,还是要多加看护,之前的方子可熬制出给太子殿下服用。”

听到容知颂没多大事,顾肴也不敢放松,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又突然发着烧去发疯。

“张医师给我脖子上缠层纱布吧。”

张医师一顿,“殿下脖子上的淤痕并无创口,殿下为何要裹上纱布?”

顾肴睁着眼说瞎话道:“时尚,这是时尚懂不懂。”

张医师:……

主要是他不想让他爹看到他脖子上的伤而担心,毕竟谁也想不到平时表面上温文尔雅的人竟下手如此之狠。

而且若加他人看去,只不清又会怎样传他和容知颂直间的关系,这对于他们祈安侯府是没有益处的。

张医师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依着顾肴的指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顾肴想要的纱布样式给缠了出来。

直到张医师走了,顾肴还照着镜子左看右看,确保无论怎样扭动脖子,纱布下的伤都不会露出来后,就放下了镜子。

“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聿风在他旁边欲言又止,好像要跟他说什么一样。

“您脖子上的伤是……殿下干的?”

一听这话,顾肴就坐直了身体,看向聿风皮笑肉不笑,声音很是温柔,但还是压不底下的怒火,“你说呢?”

见自己猜对了,聿风立刻单膝朝顾肴跪下,给顾肴都整不会了。

“你干嘛?”咋突然跪他啊。

聿风似下定了了决心,“世子殿下,您是这些年唯一一个能够走到殿下身边的人,殿下他可能不如表面上那么善良,但也绝非穷凶极恶之人,还请世子殿下原谅殿下。”

“呵。”顾肴都被气消了,他俯身将自己的脖子伸向聿风,以便让对方看得更清晰一点,同时用手指向自己脖间的纱布,语气彰显着他现在内心的不平静,“原谅?你跟我说原谅他?来,你看,本世子差点就被他掐死了!”

聿风瞧见顾肴脖子上的纱布,不禁低下了头,握紧了拳头,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殿下他……有心病啊。”

顾肴一顿,但他不吃这套,“谁还没有个心病啊。”

而且就狗太子那程度,看起来就不止单单只是心病的问题,根本就是疯!

生着生着气,顾肴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看向聿风,肯定道:“和那副画像有关?”

聿风没说话,但也是默认了。

“那画像的人是谁?”

“属下不知。”

顾肴不理解了,“你不是他的贴身护卫吗?你不知道?”

“殿下他从没有提起过画上之人,属下只知殿下每当看到那副画像,心情都会不好。”聿风解释道。

“这样吗……”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从顾肴脑海中浮现,“你家殿下就交给你了,本世子有事出去一趟。”

顾肴一出门就碰到了火急火燎赶过来的顾霁。

“太子侄儿怎么样了?”顾霁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慌忙。

“没多大事了,聿风正看着呢。”

“那就好。”

听到自己儿子说没事,顾霁一直提着的心才平静下来,这时他也注意到了自家儿子脖子上缠地稀奇古怪的纱布,“这是什么?”

顺着他爹的视线,顾肴特意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怎么样?你儿子的新时尚。”

顾霁:“……”他就不该指望自己儿子能说出什么正经回答来。

“你不看着太子侄儿,这是要去哪?”顾霁接着问道。

“啊,我回趟太子府,里面那位怎么看也得在咱们府中修养一阵,所以我回去给他点必备用品。”

“嗯。”顾霁心中甚是满意,小兔崽子终于开始细心起来,开始关心人了,不错。

“快去快回吧,一会儿天都黑了,这边爹给你盯着。”顾霁满意地拍了拍顾肴的肩膀嘱咐道。

顾肴应下,就图省事,骑着马奔向太子府。

一到太子府,顾肴就目标明确地直向容知颂住的房间疾步走去。

推开门,房间的摆设还是和上次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原本凌乱地摆放在屏风后面的那几个酒坛子不见了。

这次没有人在这阻拦,顾肴成功的看到了屏风后面的那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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