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修无情道(212)
作者:水凼凼
一见这储物袋,池榆猛得伸手想要拿回来,却被晏泽宁先拿到手。
晏泽宁打开储物袋,一个红通通的身影立即从储物袋中飞了出来。
“哇……小榆……储物袋里好闷啊……我们出来了吗?”小红东张西望,“这里好眼熟啊。”
池榆惊惶叫道:“小红,快到我身边来。”
小红扑腾着就飞到池榆身边,池榆立即把小红揽在身下护着,警惕地看着晏泽宁。
晏泽宁强制性搂住池榆,随后一点点把池榆的身子扳开,将小红扯了出来。
小红哭唧唧地叫着大坏蛋,企图伸出翅膀去打晏泽宁。晏泽宁冷眼看着小红,扯断了小红的一只翅膀。
小红尖啸了一声。
池榆也尖啸了一声。
“住手——”
晏泽宁将手中红色的翅膀扔在地下。
池榆摔下床,连滚带爬从地上拿回小红的翅膀,对着小红鲜血淋漓的伤口边缘,企图把翅膀接回去。
小红呜呜哭着,一直在喊“小榆”,一直在说“小榆我疼。”
池榆根本无法用灵力,听着小红的声音,心如刀割,流下眼泪,不得不向晏泽宁这个罪魁祸首求助:“你把小红的翅膀接回去好不好……它好疼的。”
这时小红嘴里喊的内容变了。
“小榆……我好烫啊……我好昏啊。”
“小红……”池榆带着哭腔,“你坚持住。”
池榆心里惊慌万分,不停在晏泽宁身上摸索着。
“你把我另一个储物袋放哪里了,还给我……快点……还给我。”
晏泽宁冷冷看着这一切。
“要储物袋做什么?”
“我要紫雪莲,我要药!晏泽宁……你快去叫人给小红煮紫雪莲,快点……小红不喝药会死的。”
池榆急得眼泪扑通扑通流,她踮起脚尖,急急吻着晏泽宁的脸和唇。
“夫君……你行行好,你让人去煮药好不好,我求求你,你答应我吧。”
“小榆……”
小红这时声音越发有气无力。
池榆一面看着小红,一面自己解开亵衣。
“你快去让人煮药好不好……夫君……泽宁哥哥……师尊……求求你……”
晏泽宁看着池榆的动作,冷笑一声道:
“不是叫我晏掌门吗?”他抓住池榆的后颈,弯下身子,将自己额头抵在池榆额头上,眼睛里暗潮涌动。
“池宸宁,你总是这样,你总是以为说两句软话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指挥我。只有在有求于我的时候,我才可以得你一个好脸色。”
“我就是一条自以为找到主人的野狗,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晏泽宁将池榆的腰带系好。
池榆怔愣看着晏泽宁停在她腰间的手。
“但这次不行了……我不再是你给一根骨头、甚至连骨头都不用给就围着你团团转的野狗。况且你要给的是我本来就可以拿到的东西。”
“你以为现在还像以前一样吗?”
池榆看着小红变成深红的身体,有些崩溃道: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救它……它快不行了……你告诉我……它快死了啊!”
“你已经害我失去了小剑了!”池榆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晏泽宁看到池榆的眼神,脸色越发冷了,将婚契扔到池榆跟前。
“签了它。”
池榆低头,毫不犹豫的签了婚契。
晏泽宁心头第一感觉是嫉妒,嫉妒手中这个虫子轻轻松松就能威胁池榆把她费劲心机解了的婚契重新签。
真的好嫉妒啊……为什么对这个虫子这么在意。
晏泽宁捏着小红身体的手越发紧了。
第176章 事发(三)
“我已经签了……”池榆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小红, 双手将婚契递给晏泽宁,眼中闪过泪光,“你快给它喂药吧。”
晏泽宁接过婚契, 唤人将小红拿走, 池榆见了,立即就要跟过去,被晏泽宁紧紧捏住手腕,冷笑说着:
“去哪里。”
池榆低头抹着眼泪, “我只是想跟过去看看, 它好了我就立即回来。”
晏泽宁将池榆拉到身前,“你以为还像以前一样吗……以前你可以不懂规矩,现在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从今以后, 你不得踏出阙夜洞半步。”
池榆抿唇, 虽然眼中还有泪, 但一脸冷色。
晏泽宁看着池榆的神情,神色阴沉, 随即转身离开。
……
晚间,一群仙侍端着饭菜鱼贯而入,将饭菜摆满饭桌,又在桌上放了五个花纹精致的盒子后便退下。
晏泽宁紧跟着就进来了。
他落了座, 看着瘫坐在床边的池榆, 用勺子敲了敲碗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声音。
“过来。”
见池榆一动不动,晏泽宁声音有了怒气,“过来。”
池榆抬眼看着晏泽宁, “你让我看一看小红。”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池榆依旧不动,晏泽宁起身到池榆身边, 将池榆拖到座位上坐着,池榆冷脸,低头就是不看晏泽宁。
晏泽宁怒急反笑:“现在没有事情求我了,又给我脸色看。你以为你这番做派能撑到几时。”晏泽宁捏住池榆的下颌,手指在她唇上摩挲,“现在,我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要笑,知道吗?我不喜欢你对我冷冰冰的样子。”
池榆张口就咬住晏泽宁的虎口,梗着脖子,直直看着晏泽宁。
晏泽宁任她咬着,脸上笑意更盛。
“马上你就不会这样了。”
晏泽宁打开了放在桌上的第一个盒子,将盒子推到池榆面前,盒口那边对着池榆。
轻软精美的布料上面,规规整整放着的是一颗人头。
那是婉青的人头。
表情狰狞,眼含怨恨,显然是受了极大痛苦而死。
池榆立即就呕了出来。
她虽经历过血腥的场面,但陡然见到朝夕相处的人这样死去,还是接受不了。
晏泽宁轻抚着池榆的后背,神色平静说道:“还要看吗?”
池榆没有回答,低头全身颤抖着。
晏泽宁轻笑一声,又将一个盒子打开推到池榆眼前。
他将池榆脑袋颁正,强迫她看着盒子。
里面是婉月的人头。
池榆尖叫一声后眼泪流了出来。
晏泽宁用袖子擦干池榆的眼泪,状似好心安抚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还要看吗?你想不想知道第三个盒子里是什么?”
晏泽宁看着池榆脸上呆滞怔愣的神情,提问道:
“你要不要猜一猜啊?很好猜的……嗯?”
晏泽宁打开第三个盒子推到池榆面前。
平整的,被削去五官的脸。
那颗人头,是周悯。
“还要看吗?”
“到底看不看?”
“池宸宁……说话……我让你说话……还看不看。”
晏泽宁将脸凑到池榆面前,池榆呆呆转过头看着他,晏泽宁目光越发冷了,“我教你的第二课,就是要有问必答,知道吗?”
“要看吗?”晏泽宁又问了一次。
池榆嘴唇抖动,“不……不……看了。”
晏泽宁依旧打开第四个盒子推到池榆跟前。
“我说了啊……我说了我不看啊……”池榆流下泪来,欲低头逃避,却被晏泽宁卡着脖子看向第四个盒子。
第四个盒子里,装的是陶沐阳的人头。
有着痛不欲生的眼神。
“知道我为什么杀周悯吗?”晏泽宁盯着池榆,等待她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记得要说真话。”
池榆的眼泪流到晏泽宁血肉翻滚的虎口上。
“我……我不愿意讲……”
“那我讲吧。”晏泽宁轻轻吻了一口池榆的唇,“你那断婚契的法子,就是周悯给的。那个方法是偷我的先天灵魄……对吧?她不愿意跟楚无期结婚契,被迫签了婚契后,苦心钻研断婚契的法子,到头来却让你用在我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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