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修无情道(190)
作者:水凼凼
池榆玩着晏泽宁的衣角,“那你该走了,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晏泽宁垂眸温柔看着池榆。
“还是宸宁你重要一点。”
“好吧……”池榆抿唇,“我知道我很重要,但我和孩子现在是安全的,你该继续去办事了吧,天下苍生还等着你呢。”
“你赶师尊走?”晏泽宁抓住池榆的手。
“我可没有。”池榆撇开头,“不过……办完事,你才可以安心的、长长久久的跟我待在一起。”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腰。
“师尊走可以,但师尊走之前得亲一亲你。”
池榆连忙道:“亲可以,但你得闭上眼睛,不能看我,看我你眼里就长一千根针。”
“快点闭。”池榆催促着。
晏泽宁笑着闭上眼睛。
池榆掀开面纱的一角,抓住晏泽宁臂膀就要吻上去时。
晏泽宁睁开了眼睛。
池榆见他不守诺言,怒气冲冲就要下软榻。却被晏泽宁反手抓住双臂,扯开面纱,将舌探入池榆嘴里,横冲直撞吻着。
池榆呜咽两声就败下阵来。
一吻结束,池榆脸上满是红晕倒在软榻上。
“你不守信用。”池榆喃喃着。
“师尊想看着宸宁……”
“宸宁无论怎么样都美极了,可爱得要死……所以师尊眼里长一千根针都要看。不看师尊会死的。”
池榆捂住脸。
“混蛋……你快点走。”
晏泽宁扒开池榆的手,在她脸上落下密密麻麻轻轻软软的吻。
“会走的。”
“但不多看你一会儿,师尊走了之后会太想你的。”
第162章 办法
晏泽宁又离开了。
池榆在晏泽宁离开的两个月, 不断去一剑门外熟悉路况,不断在阙夜峰每个犄角旮旯里找婚契,结果是没有结果。
她腹部已经拱起了很大的弧度, 如揣了个西瓜般, 往下看时一眼看不到脚,走路还要扶着自己的腰。
但肚子再也没有动静了,池榆摸着肚子时,能感觉到里面只是一团膨胀的死物。
她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感觉, 只是知道自己不后悔。
若真将这孩子生下来了, 她才是万劫不复。
这期间池榆与陈雪蟠联系了。
陈雪蟠告诉池榆,再等三个月他就能将瞬身阵制好,救她出来。
三个月——九十二天, 这数字与肚子拱起的弧度如魔咒般镌刻在池榆脑海中, 催逼着她挖空心思找到婚契。
但将能做的都做了之后, 池榆得出一个结论。
婚契这东西,只有晏泽宁知道在哪里, 她非得从晏泽宁那里骗不可。
可无论怎么提到婚契,都显得很刻意。
她每日都在思考如何自然而不做作的让晏泽宁将婚契拿出来,最好能交给她让她保管。
就在一日又一日的思忖中,晏泽宁回来了。
风尘仆仆, 满身是血。
他回来后先看了一眼池榆, 便去修整梳洗了。等到晚间,池榆见到的又是那个清冷而一层不染的晏泽宁。
他笑意盈盈看着池榆。
池榆走近晏泽宁,问道:“怎么受伤了?”她一手扶着腰,一手卷起晏泽宁的袖子, “让我瞧瞧,别以为你换了一身衣服我就不知道你有事。”
晏泽宁虚虚环住池榆的肩, 笑道:“打打杀杀哪能没有事,受些小伤,不碍事的。”
原本不应该受伤的,只是打斗之际,那日见着的画面又从他脑海中闪过,那三个涅槃期的魔族趁他魂不守舍、惊惶忧虑之际伤了他的臂膀。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肚子:
“孩子还好吗?它还在折腾你吗?”
一面说着,晏泽宁一面将池榆带到软榻上躺着。
“可能孩子也心疼我,这些日子它不太踢我了,我好过了许多。”
池榆依旧卷着晏泽宁的衣袖,晏泽宁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吻着她的指腹。温柔笑着:
“肩膀有什么好看的。”
“宸宁……不若看看其他地方。”
“你其他地方也受伤了吗?”池榆神情略有些担心。
晏泽宁垂眸笑着,脱下了外袍,解开衣襟。
“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
“检查你亲手给师尊刺的东西还在不在?”
“师尊虽然出门与人打杀,动作大开大合,但对于你亲手刺的环可是珍惜得紧,没让它受一点损害,还是跟新的一样。”
晏泽宁勾了勾衣襟。
“快过来看看。”
“若师尊说的不是实话,便任你处置。”
池榆连忙垂头摆手。
“不必了。”
“那拨一拨,碰一碰,也……碰一碰师尊。”
池榆咬唇,摸着自己肚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孩子还在呢……”
“它听不见的。”晏泽宁将那张俊脸凑了过来,双手撑在池榆两侧。池榆不由得往下瞥了一眼,红艳艳的,有一边好像变大了些。
晏泽宁还在磨着池榆,池榆耐不住他万般恳求,阖上眼,想象自己在扣那种古代电视剧里的铜门,稍微一用力,便如了晏泽宁的意。
晏泽宁口中传出一声闷哼,脸上红晕满布,叹道:“好舒服啊。”
“乖宸宁……再来一次。”
池榆捡起晏泽宁扔在地上的外袍,盖到他脸上。
“不行。”
“去把我做针线活那篮子给我拿过来,你的衣服我快要做完了,我再赶一赶工。”
晏泽宁将篮子放到池榆手侧,池榆开始埋头苦做。晏泽宁撩起她垂散在颈间的长发,轻吻她的脖子。池榆反手推了他一把,让晏泽宁别闹。
晏泽宁轻笑着,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池榆觉得奇怪,再转头看去时,晏泽宁手里已经拿了一盘紫色的、亮闪闪的浆果倚在软榻边。
“张嘴。”晏泽宁说着。池榆歪头张开嘴,晏泽宁喂了一颗到池榆嘴里,池榆眼睛顿时亮了。
“不甜不酸,刚刚好。”
“再来一颗。”
池榆依然张了嘴。
就这样,池榆做衣服,晏泽宁投喂。两刻钟过去了,池榆惯性轻微前仰,抬头张嘴,这次等来的不是浆果,而是晏泽宁的吻。他抓住池榆的后颈,让池榆动弹不得,似要将池榆嘴里的蜜液吸干。
池榆忍不住动了一下舌头,晏泽宁得到回应,更加情动。
池榆拉扯着晏泽宁垂下的发丝。
“唔……好香啊……师尊……你身上好香啊……好好闻。”
那香味是晏泽宁喷得沉心香,用来克制杀意与狂躁。
池榆不由得做了一个轻嗅的动作。
这动作撩拨得晏泽宁神智不清、玉火焚身。他就要拉扯下池榆衣服时,池榆捂住肚子喊了一声疼。
“孩子……孩子……”
听见孩子,晏泽宁理智回笼。强忍住替池榆穿好衣服后,便紧握住池榆的手。吻着、极尽缠绵地吻着、甜着池榆的唇。
此时,晏泽宁仍嫌弃不够。
“心肝……心肝……帮帮师尊……好不好……师尊求你了……师尊好难受。”
晏泽宁这副样子,池榆深知不如他的意,今天是没完的。
“好吧……”
末了,池榆又加了一句,“你先去躺着吧。”
两个时辰后,晏泽宁人模人样的穿好衣服心满意足撩开床帷。
池榆此时还在跟针线苦战,还差一点,她就能完成了,成败在此一举。
可她越心急,那天蚕丝便被她搅成一团,分都分不开。池榆捡起那线团忙慌理着,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气得将那团线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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