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63)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萧若安眯起眼,露出个猥琐的笑容,捏着他温热滑软的下巴,轻哼一声:“呵,这些日子,你没有少吸帝赢的精元吧?骚气如此重,果然是个勾人的狐狸精~不过,本王就喜欢你这股骚劲~“
语落,他唇微抿,黑眸里有烈焰灼灼,一双干燥大手托住他下巴,并不着急品尝,而是细细把玩起来。
江玉陨下颌纤瘦,双唇嫩红,堪堪一巴掌就能托住,伶仃得绝艳,初看时妩媚,细看时精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妖也仙也。
把玩了一番之后,萧若安终于忍受不了,喉结滑动,张嘴就要去吻他的唇,“妖精,真是够骚的!骚得有盐有味!想死本王了!”
“你才骚,你全家都骚!小爷我奉劝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暴走起来,有你好果子吃!“
江玉陨故作镇定,实则惊慌失措的看着他,看他凑过来,慌忙别过脸,奋力躲开他凑近的嘴,嘴唇不断哆嗦着,挥舞软绵绵的手,企图将他推开!
萧若安眼底的光更盛了,呼吸都变得粗重:“骚狐狸,跟本王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其实你心底,亦肖想本王许久了吧?”
“我没有!滚开!离我远点!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混蛋!听不懂大白话是不是!叫你离我远点啊!“
江玉陨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极度的恐惧在琉璃瞳中蔓延开来,遇见大灰狼慌不择路的幼兽一般。
他不说话还好,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幼崽发出稚嫩的啼叫,越发激得肆意妄为的男人血液沸腾!
他的魔爪已经伸向江玉陨内裳之中……
“不要!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啊!!!揽月!帝赢!!救命啊!!!”
江玉陨扯开嗓门,无助地呐喊,恨不得原地去世!
萧若安似乎并不在乎,光影下,那副阴鸷的面容实在是又狰狞又猥琐,“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用的!妖精,今晚过后,你就彻彻底底属于本王的了!“
语落,埋下脸,照着江玉陨的脖子就啃!
啊!我不干净了!
“滚开!快滚开啊!弄老子一脖子口水!恶心死了!”
可越是无济的挣扎,越是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萧若安一把扯掉了他裤子,阴笑道:“你尽管叫,叫的越大声,本王越喜欢……”
江玉陨瞬间生无可恋,放弃了挣扎,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忽然“啪”地一声脆响,脸上一阵剧痛袭来!
还以为是被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打的,江玉陨大脑一翁!
可紧接着,肩膀被人大力摇晃,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江公子,醒醒!快醒醒!”
江玉陨猛地睁开眼睛,还是熟悉的蟒纹帐篷顶,熟悉的内室,可眼前哪里有什么麟王萧若安?
而是白衣翩翩俊美无双的揽月!
揽月微锁眉,满脸的担忧和紧张,晃着他肩膀不停的喊:“江公子,你醒了吗?”
那温文儒雅的嗓音,仿佛一道光照进心房,令他竟有种重生的错觉!
犹如佛光普照,温暖和煦。
江玉陨眼眶一热,眼前视野模糊不清,柔柔弱弱地哭道:“呜…醒了呜呜,揽月,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揽月蹙眉更紧:“究竟怎回事?你跟我说说?”
一想到刚才的经历,没想到只是一个梦,难怪萧若安不怕他叫!
忍不住打了个颤,江玉陨夹了夹腿,感觉到腿根的光溜溜,抹泪一看,衣袍还滑落在臂弯处,心下骇然,磕磕绊绊的问:“我的裤子…是……是你脱的?”
揽月一愣,一惊:“没有啊!我以为你自己脱的!我进来时,你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还胡言乱语,我以为……你是在梦癔,但细细看来,又不像。像是有个透明人,正压在你身上胡作非为!”
闻言,江玉陨脸色一白,“不是吧?刚才我梦见,萧若安进了帐子,对我图谋不轨。那感觉就像真的一样,根本不像是做梦……”
“不可能,我一直守在账外,他若是想进来,必须通过我这一关,”
像是想到了什么,揽月一惊,一挑眸,“难道是…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难道他,学会了听风吹雨入梦之术?”
“啊,这,这……”
这他妈不是陆游的诗吗?
还听风吹雨入梦之术?
江玉陨睁大眼,简直不可思议。
揽月以为他被震惊到了,解释道:“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修道,自然也有人喜欢做梦。因此,有人利用修为胡作非为,创造了听风吹雨入梦之术。”
揽月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施术之人,能趁他人熟睡时,听风吹雨,进入他人梦乡,肆意妄为。”
江玉陨震惊:“世间真有如此奇术?”
揽月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抹仇恨,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不但有,简直令人发指!施术之人甚至可以在梦中,对他人肆意侵犯,甚至还包括谋杀。被侵犯者浑然不知,醒来后却深同感受。若是在梦中被杀,在现实,也就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江玉陨吓得重重一颤,“那怎么办?我岂不是,连觉都不能睡了?”
“事关重大,属本将做不了主。还是待王爷回帐以后,再另行商议吧。此刻,你还是不要睡了。”揽月慎重其事道。
江玉陨四下扫了一圈,偌大的帐子只有他二人,不禁联想到死神来了,那可以在梦里杀人的死神,后背一凉,恐惧感剧增。
竟有种今夕不知何夕,现实还是梦境的错觉!
他有些害怕,抓住揽月的手,犹犹豫豫的说:“要不…我们……”
他想说,要不,我们去找帝赢吧?
可话未说完,却听帐门处,传来一道熟悉沉厚的男人声音:“江玉陨!你在做甚?!”
狐狸眼圆瞪,江玉陨看了看手心修长白皙的男人手,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揽月,再看了看衣衫半退的自己……
最后看向帝赢,脸色聚变,纸糊一般煞白!
猛然间,记起因为这样的误会,被发配到蛮荒,至今了无音讯,生死不明的钩玄,心底又是一阵后怕!
“不是,误会,全是误会!”
江玉陨慌忙丢开揽月的手,鞋都顾不上穿,赤着玉样的脚,奔向门口的男人,“王爷,你听我解释,是萧若安……”
帝赢背袖而立,并未因江玉陨主动送上门,而有所改变!
脸色反而更沉了,一字一顿的质问:“你说什么?萧若安来过?!”
“是听风吹雨入梦之术。”揽月站起身,朝帝赢略施薄礼,面色凝重:“幸好末将发现的及时,否则,江公子恐怕是……”
“萧若安竟学会了听风吹雨入梦之术?”帝赢微惊!
揽月点头道:“方才听江公子的描述,八成是。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帝赢眉眼越发深沉。
沉思片刻,一把抱起江玉陨,坐到了桌边,端起一杯茶,猛饮了一口,牢牢握住茶杯,攥在手心握紧。
那惊为天人的面容,同样露出凝重之色,“当年,有人用了听风吹雨之术,一夜之间,杀了你全家。唯有你,心有玲珑,以至于歹人无法入梦,方能保得一命。”
像是陷入了痛苦和回忆。
揽月拳头死死攥紧,攥得指骨发白,咯咯作响,“当年若不是王爷仁慈,将我收入摄政王府,恐怕我,也活不到今日。”
“说来惭愧。”
帝赢将杯中茶喂进江玉陨口中,抬眼看向揽月:“本王当政多年,破案无数,唯独未破秦家灭门一案。”
“王爷,末将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那施术之人,谁也未曾见过,又是入梦杀人,若想破案,难于登天。”揽月俊美的眼底,微微有些湿润。
帝赢冲他摆了摆手:“凡事也并非绝然。竟然萧若安会此术,想必,你秦家之事,毕竟与他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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