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62)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嗯……”

江玉陨抹了抹泪,发出短短几个泣音。

帝赢好脾气放下了夜壶,将他扶起,还替他整理好衣衫,“本王抱你去?”

江玉陨手对手掩在大袖之下,乖乖点头。

帝赢并未发觉他的异样,将人抱出船舱,绕过花廊,来到了船尾的贡房。

江玉陨从他怀里挣扎下来,低垂着脑袋,“我,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咳咳,好。”

帝赢摸了摸下巴,记起上次他醉酒,还吵着让他扶,那会儿他还不乐意。

如今回想起来,这么美的妖精,做那么私密的事情,还被人观摩,还真是有趣呢。

真想将他所有的样子,都看过遍,尝过遍,哪怕是丑态。

不急,不急,日子还长……

帝赢胡乱思索间,江玉陨已拉关贡房门,慌忙拿起手中玉瓶,才发现已捏得一手湿汗。

他拔掉玉瓶的瓶塞,发现里面盛着小半瓶透明粘稠的液体,像是蜗牛的粘液,凑近鼻尖嗅了嗅,无色无味。

这真是情蛊吗?

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正有所怀疑,却听外面的男人不耐烦催促道:“好了没?”

江玉陨吓得一跳,指尖一颤,手中玉瓶显些跌落,好在被他眼疾手快接住了。

“马上…好了……”

他哑着嗓子回了句,匆匆解决完个人问题,又净了手,再次掏出那只玉瓶,玉牙一咬,心一横,终是仰头,将玉瓶中的液体含入口中。

而后,将玉瓶扔进了贡桶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拉开了门。

朝阳初生,碎了满河星光。

帝赢站在明晃晃的阳光里,微微眯着眼,眼隙里有危险审视的光芒,“干嘛这么久?”

江玉陨不答。

口中含着滑腻腻的汁液,也没法答。

狐狸眼睛滴溜溜的转,修长羽睫像欲飞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的。

帝赢喉咙发紧,促狭而笑:“干嘛这样看着本王?想挨*了?”

江玉陨凑上前,伸手勾住他脖颈,踮起脚尖,猛地吻了上去!

凤眸瞪大了两圈,帝赢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会如此主动?难道是噬香迷情散导致的后果?

可少年的唇又软又嫩,粘着汁液甜腻的舌尖闯入口腔,令他彻底放弃了思考!

暖阳包裹着他们,少年灵巧的舌尖碾过男人的每一寸口腔,甜腻的汁液像是渗透进骨髓的深处,让帝赢四肢形骸都回荡着涟漪的声响。

点点滴滴,终于从绵绵细雨演变成狂风骤雨,一发不可收拾.....

帝赢呼吸粗重,浓密的眼睫微微垂着,将人狠狠压在船沿的护栏上,情不知所起……

“王爷……“

终于成功渡完甜腻的汁液,江玉陨用力推着男人,哭红了眼,“王爷,去屋里好吗……”

“好……”

帝赢哑了声,小心翼翼抱起人,情蛊入心,凤眸中全是爱不释手的宠溺……

……

从花船回来,帝赢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开始对江玉陨百依百顺,不仅每日吃食要亲自安排,还会一口一口地喂人吃。

隔三差五,不是赏绸缎,就是赏珠宝,不厌其烦地将人每天打扮出一个造型,像什么妖艳**,清纯白莲,华丽戏子,书卷小生……

甚至连房事都学了怜惜的温柔,不再像是以前那样粗暴凶残,懂得顾及江玉陨的感受了……

江玉陨却半点开心不起来。

虽也学会了隐忍和顺从,但对他感情,却越来越复杂纠结。

虽然深知,帝赢是因情蛊才彻底转性,但那举手投足,甚至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节,皆透出对他满满的爱意,只会令江玉陨沦陷。

正是因为这样的沦陷,令他痛苦至极。

他恨自己自甘堕落,又恨自己竟然会对一个死变态产生眷恋,明知道他曾是如此这般对待过自己。

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镜花水月,灼蛾的火,偏偏他还会该死的心动。

他真怕自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会犹豫不决,会拖泥带水,会恋恋不舍。

尽管一次又一次骗自己,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在陪他演戏,都是假象,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你的吗?

强女干,囚/禁,下/药,硬生生将你耳朵穿了两个洞……

这样的男人,你怎么会心动?

你是疯了吗?

但爱情的萌芽,往往言不由衷,心不由己,作茧自缚。

虽然很努力,练习着无情,心却出卖了自己。

像一根细而尖的针,扎在心头不但剥不去,还疯狂生长。

相爱成痛,相恋成愁,相恨成苦。终于,爱如绫网,恨无处泄,辗转反侧,久病不医。

但纵使心有千千结,日子照常要过。

时间不等人,一天天流走,终于来到春分狩猎时。

皇族春猎,实际上是一种猎祭,其意为谢天命神赐之勇悍,故而年年必办,逢国丧亦不禁。

春猎的场所一向是将军山,此山距帝都城不过百里,江玉陨也去过,有密林有草场,还有猎宫一座,设备齐全,主要是离帝都城近,方便处理朝政,万一遇上叛军,城里城外皆可支援。

按照惯例,春猎时,皇帝会带领大部分皇族,以及一半文武百官,入住猎宫,安营扎寨十五日,以诚敬天。

三月多雨的季节,雾气弥漫半座城,天子旌旗摇摇出城,皇后怀抱刚出生不久的皇子,挟后宫佳丽留守,于城门拜送。

江玉陨与帝赢同坐一辆马车,率先开路,领着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驶向将军山。

黄昏时分,士兵们已在猎宫内,扎下一大片连绵的帐蓬。

居中是金顶云龙的皇帐,紧挨着是摄政王的专用账,虽是临时搭成,但内里摆设铺陈可谓奢靡精美,不禁软榻桌椅齐全,甚至还有洗浴间,临时贡房……

第一天主要是安营扎寨,休整调息,因此晚膳过后,江玉陨便倦意难当,在帝赢的专用账中洗漱过后,便倒在榻上昏昏入睡,不多时,便睡得鼻息沉沉。

知道他身子骨弱,经不得车马劳顿,因此,帝赢并未打扰他,悄悄出了账子,去和萧锦年商量狩猎事务了。

江玉陨睡得昏天暗地,忽然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将他口鼻捂住了,让他呼吸困难,胸口发闷,像是溺入了深海,逐渐窒息。

他缩在被褥里,弓着背,用力抱住自己,伶仃的身子瑟瑟发抖,稠密的眼睫扑朔,却怎么也撑不开来,直到生理性的泪水眼缝溢出,那笼住他的东西,才猛地褪去!

长舒一口气,他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

刺眼的光源却穿透了眼皮,晃得很难受。

揉了揉被泪濡湿的狐狸眼,茫然地睁了开来。

朦胧视野里,映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起初以为,是帝赢。

可那人,却发出了与帝赢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声音:“江公子,许久不见,有没有想本王啊?”

江玉陨一惊,一乍!

眼底睡意退去,视线开始对焦,那模糊的人影也变得清晰起来。

竟是鹰钩鼻突兀的麟王——萧若安!

第62章 我的裤子…是你脱的?

“又是你?怎么哪儿哪儿都能撞见你?睡个觉都能撞见你,你他妈是属回形针的吗?”

江玉陨本来心情就超级不爽,见到萧若安,简直坟头起青烟,鬼火直冒。

“呵呵,一路上见你半死不活的,现在见到本王,竟如此激动?是兴奋得想要了吗?”

萧若安鬼魅一般蹿策过,一把将他摁在榻上,欺身而上:“哦哟,江玉陨,许久不见,你身上的骚气,咋越来越浓了哦~”

他不再做作的叫他公子,而是直呼其名,语气里尽是轻佻和嘲弄。

“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江玉陨奋力挣扎,却被萧若安猛地扣住后脖子,暴力的一摁,他全身的力量,像是被瞬间抽走,软绵绵的瘫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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