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60)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谁知,提亲的前一天,蔷薇却被微服私访的皇帝相中,那皇帝不爱花娘,偏偏钟爱蔷薇露,得知蔷薇露是蔷薇姑娘所酿,当即表明身份,将人收入后宫,纳了侧妃。”

“至此,两人天各一方,连声道别都来不及说,第二天,明亮捧着彩礼兴高采烈的上门提亲,得知这一消息,痛不欲生。可他并不死心,天天守着船夫的小船,替蔷薇照顾逐渐年迈的父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白了头……”

说到这里,二丫就不说了,只是重重叹息了一声,又娴熟的给二人上起小菜。

江玉陨好奇,盯着她问:“直到白了头,他都没有见到蔷薇姑娘吗?”

“不,他见到了。”

二丫将一盘酥脆小鱼撒上调料,放在桌子中央,偏头睨了江玉陨一眼,有些悲伤地道:“那也是这样一个,春暖花开的夜晚,年迈的老皇帝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搀扶着,上了花船。”

“那个女人,就是他的蔷薇姑娘。”

“她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唯一变了的,大概就是她的眼睛吧。”

“那原本是一双爱笑澄清如湖的眼睛,再见时,仿佛冰封了万里。”

“这些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明亮再也忍受不了,当着老皇帝的面,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哭诉着,说自己还在等她。”

“他说:春去秋来,流水冻了,我仍守在花河柳畔,痴痴等你。哪怕生命尽头,黄泉路上,陌上花开,奈何桥头,此生不见,不散……”

“听完这席话,蔷薇脸上,并没有多少异色。倒是老皇帝,被明亮的执守感动,将这条花河,赐名为相思。还给他二人,赐了到圣旨,你们猜是什么?”

江玉陨想也不想,兴致勃勃道:“肯定是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帝赢却勾唇一笑,声音充满戏谑:“宝贝,你错了,老皇帝是让他们,一起浸猪笼,在这相思湖畔,双双殉情。”

江玉陨一惊,后背爬起恶汗,终于舍得将视线分给了帝赢,指尖紧扣杯盏,握得指骨泛白,揪揪绊绊的问:“怎,怎么可能?”

帝赢的目光与他对上,看着那张白皙透明的俊脸,柳眉细长,红唇轻咬,娇憨又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笑:“怎么不可能?换着是为夫,也会这么做!”

“……”

江玉陨脸色发白,真不懂这小说中的人物心理!

即便是一个虚无的故事,都存在着变态。

不得不说,狗作者真他妈是个人才啊。

见他吓成这样子,帝赢想逗弄他的心思,瞬间没有了。

朝二丫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有需要再叫你。”

二丫面上并无多余的表情,似乎被人猜到了答案,也不奇怪。

冲两人笑了笑:“是。”

待她退去以后,帝赢将她倒好的酒水,通通倒进了花窗外的河里。

而后用滚烫的茶水,浇了浇碗,从衣袋里,掏出一坛窖封坛,重新续满杯,“别人喝蔷薇露,你我二人,喝桃花酿就好了。”

江玉陨后背微僵,冷汗涔涔:“你不会给我下/药吧?”

“怎么会?你不是最喜欢桃花酿了吗?”帝赢端起杯子,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哄诱着他。

许久未沾酒的江玉陨嗅到了飘进鼻尖的酒香,难免有些馋。

加之长久以来的压抑,令他生出了买醉的心里。

于是,接握过杯,不再多想,一口饮尽。

帝赢又给人倒了半杯,在人伸过来接杯子时,故意往后一举!

江玉陨没碰到杯子,有些气,拢起袖子,斜眉去看窗外的风景。

帝赢低低笑出声:“本王是舍不得你喝醉了,若还想喝,便坐过来。”

江玉陨很听话,乖乖坐了过去。

却被男人勾着脖子吻住!

江玉陨后背一紧,下意识躲开,颤抖着抓住他胳膊:“帝赢,你说话不算数!”

帝赢又是一笑。

轻掠过唇,喃说:“算数,坐过来亲一下,赏一杯酒。”

江玉陨彻底没了招…

第60章 他还真给我下了药…

花船已穿过一座桥洞,绿波一圈圈在水面荡开,乱了满河倒映的灯火,星子般耀人眼。

月色水波如薄纱,染透那双狭长凤眼,在帝赢瞳底流转萦绕。

他长指把玩着酒盏,目不转睛盯着眼前人,声音带着蚀骨的柔情:“乖,过来亲一个,听话。”

知道抗拒只会更加激怒男人,江玉陨认命般坐了过去,依在他身侧,抱住他强劲有力的臂膀,凑近他脸庞,轻轻落下一个吻。

“真乖!”

帝赢不动声色,履行承诺,喂了他一杯酒。

香甜的桃花酿漫入口腔,一点酒汁蹭到唇瓣,江玉陨探出一点猩红的舌尖,很自然地舔舐过去。

帝赢撩起眼皮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长指点在另一边脸颊。

江玉陨浑然不知,自己的眼尾眉梢,已被酒气熏出薄红,粘着酒意的唇微启,亲男人一口,又伸长脖子去讨一口酒。

黏湿温热的触感,带着少年特有的体香,以及酒香,香气肆溢。

帝赢垂着眉眼,逗猫儿似的,一杯一杯地喂他。

而男人的脸颊,脖颈,耳垂,喉结,甚至锁骨,皆是少年残留的唇温。

帝赢竭力隐忍着,眼尾的弧度带着几分凉薄,像早春时节的寒湖水,深不可测,瞳底锐意和危险像是要溢出来!

很快,江玉陨满脸绯红,还乖乖地喝着他送来的酒。

喝到一半,他才傻乎乎的意识到什么,偏头问:“你为啥不喝?“

“本王这不是怕你不够喝吗?上次,你一人可是喝了六坛二十余年的桃花酿!本王这次,就带了两坛,待会儿没让你尽兴,你且不是要生气?“

带着野性的墨色瞳孔收缩,帝赢捏着怀里像是年糕一样软趴趴的少年,一本正经道。

“我上次喝了六坛?”

江玉陨显然不信,明亮的眸子望着他:“真的吗?“

帝赢伸出胳膊,温度炽热的手臂挽住他纤长的脖颈,眷恋般蹭了一下又一下,“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

接触到男人的体温,江玉陨眨了眨眼,空气变得有点儿燥热,细白的手指抵住男人胸口,想将人推开,却不想,触及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就有些挪不开了。

空气里飘散着桃花酿的香气,河水的潮湿,还有桌子炉火的热气,莫名旖旎起来。

江玉陨平静的狐狸眼泛起红晕,又泛起了涟漪,他扯了扯衣襟,“怎么这么热?”

“是为夫粗心大意了。“

帝赢喉结滑动,伸手替他解衣衫,“脱掉外衫就不热了。”

玄色披风被解开,紧接着是纱绸暗绣云纹的外衫,缀珠金丝錾花襦子……

最后,只剩一件绯红纹漳缎面长衫,包裹甘草白绸里衣,薄薄的一层。

可江玉陨还是热,后背已溢出一层薄薄碎汗,且莫名口干舌燥。

见杯一盏空了,帝赢很贴心地给他倒酒:“是不是还想喝?“

“嗯~“

江玉陨语气明显带着压抑,有点儿懵,但忍不住渴,猫儿似的舔了下杯口:“再喝一杯吧~”

帝赢眉梢狠狠往下压了压,舌尖抵着齿列,似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极力装着不动声色:“没事,喝醉了为夫抱你回去。”

许是醉酒,许是燥热难安,江玉陨身子发软,呼吸微急,发出轻轻的气息:“好哇,你也喝一杯?“

帝赢看着他,眸色温和,像是又带了点儿野兽的凶光,唇角微微翘起,“你确定,要让为夫也喝一杯?”

江玉陨脑子热乎乎的,举起杯盏抵到他唇齿,“这个酒,是不是有问题?你为啥不敢喝?”

话未落音,就被男人牵着手腕,猛地带近,一杯薄酒尽数入喉。

饮完,他深吸一口气,抹了抹嘴,“你还认为,这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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