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30)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而他本就羸弱白薄的身躯,几条鞭痕深可见骨,落在如若凝脂的肌肤,愈发触目惊心。
又有种凌乱的美感。
像是摔出裂隙的白釉瓷。
又像是黄泉路上降了场大雪,雪晴后,朵朵彼岸悄然绽开。
那妖冶的红色被满世界滢白映得夺目,即开出了雪的柔美,冰的坚硬。又开出了来自地狱千古不移的死亡之气,美得窒息,美得惊心动魄。
帝赢眼皮子陡然一跳。
心都跟着重颤一瞬。
喉结无意识滚动,不由得心猿意马。
“该死!谁让你变回来的?”
他低低咒骂一声,下手粗鲁,痛得江玉陨诈尸般跳起来!
“啊啊啊!你……”
倒吸气间,芊芊玉手抱住狐尾,脆弱地颤抖着,那指尖的白仿佛要与尾巴融为一体。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噙满泪水,一下子涨得通红,有种极致破碎的美感。
“瞎叫什么?涂个药而已!别乱动,再动,*你!”
一手将人粗暴地推回软榻,帝赢欺身逼近,又伸手过来涂药。
江玉陨痛得缩起身子,见他眉宇间尽是怒意,知道这狗男人惹不得,再痛也只能忍着。
只能揪紧被褥,闷闷哼唧。
全然不知,这样玉齿紧咬红唇,痛苦的隐忍,落入男人眼中,又是怎样一幅光景!
连带那胸前的雪柔粉樱,都跟着他的抽搐,微微颤抖着。
帝赢好脾气的替他涂完药,又吩咐人送来热水盆和毛巾,亲自动手,伺候人洗漱,又将人未受伤的地方,仔仔细细擦拭干净。
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品。
可掌心揉捏的力道,又大得恨不得将人皮子给搓下来!
直到触及小小玉,江玉陨终于忍不住,一把扣下他精壮的手腕,“王爷,可,可以了……”
“本王不喜欢,你身上沾着别的男人味,洗干净!”帝赢冷冷掀眼,瞪了他一眼!
江玉陨:“……”
江玉陨只好又作躺平状,像是翻着肚皮晒太阳的狐狸,一双细长玉腿大开,生无可恋道:“你来吧……”
这个姿势,像极了某种不言而喻的邀约。
帝赢拧热毛巾的动作一僵,鬼使神差地,府下高高在上的头颅,埋在他双膝……
第35章 那种地方,能舔吗……
“喂你……嗯?哈……”
江玉陨薄薄的身子诡异抖动,喉咙里泄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双颊迅速漫上绯色,一路蔓延至耳根!
终于忍无可忍,拉出被犬牙咬住的手指头,眼神迷离地控诉着:“那,那种地方,能舔吗……”
“很甜,还有蜜汁,想尝尝吗?”
帝赢抬起脸,一手抓住他颤抖的狐耳,强势地凑上来,狭长凤眼中的眸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皮子底下的人。
“尝,尝什么?”
江玉陨面色由红转白,条件反射地想躲!
却被男人至下巴处桎梏,指腹压着软糯的脸颊,使得那泛红的颊肉被捏陷两块,双唇轻微嘟起。
帝赢幽深的黑眸,瞬间布上红血丝,哑着嗓音道:“当然是你自己的滋味!你这只坏狐狸!”
话未落音,他一口咬住那樱红色嘟起的双唇,狠狠压下去,灵巧地撬开牙关,深深吻起,炽热缠绵。
天崩地裂!
江玉陨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一双瞪圆的狐狸眼毫无焦距,连灵魂都已出窍,根本无法思考!
男人顺水推舟,一条长腿不羁地支起,环住他汗莹莹的后腰,将人强制拉起,玄衣袖袍扶住香肩,越发衬得那段露出的肩背,如新剥的带露荔枝。
一吻结束,那双娇嫩红唇更是艷如玫瑰,呵气可化,一片水光淋漓。
帝赢口中生津,迅速扯散衣襟……
江玉陨脸颊红晕如牡丹花瓣般,怒放开来,脂红疯狂沁透耳根,他气急败坏,推搡着男人,还妄想在圈地为牢的囹圄中脱身,“帝,帝赢,你,你干嘛,我,我受伤了……”
“江、玉、陨,是你,先勾引本王的!”
“我,我哪有?”
“那你为什么要变回来?嗯?”
“我他妈就这点灵力,修成人后,要一直维持狐狸形态很难的好吗?”
“呵,口是心非!”
帝赢掰过他别开的脸,勾住下巴缓缓挑起,眼神已然灼烫,仿佛能将人活生生烧出一个洞来,烫得人窒息!
“承认吧,你不就是贪念本王的大宝贝了吗?”
“你……”
纤密的睫毛颤栗,朱唇微启,露出一点晶莹咬紧的齿列,被唾液沾湿,像是渗出汁水的石榴籽。
又像是在情潮中煎熬已久!
帝赢忍得如火中烧,猛地托住他下颌,“你看,你又在勾引本王……”
“我他妈唔……”
……
延福宫。
宾客已尽数退去,条案上只剩残羹冷炙,嫔妃们盘坐得双腿发麻,歌姬们挥得胳膊酸痛,汗湿了五彩纱衣。
但是萧锦年还端坐在上位,黑着脸喝闷酒。
他不喊停,歌姬乐队皆不敢退去!
怀胎七月的皇后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跪坐一旁替他斟酒!
他也不怕自己的骨肉胎死腹中,一口一杯,越喝,脸越黑。
直到探子来报:“启禀皇上,人找到了。”
“然后呢?”
萧锦年攥紧手中杯盏,只觉如鲠在喉。
探子一愣,一惊,又慌忙道:“是,是在麟王府上找到的,据说找到时,江公子浑身赤裸,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朕问的是这个吗?!”
“呯!”
萧锦年下颌线紧绷,眼底暴戾肆溢,如同乌云翻墨,猛地将手中杯盏砸在条案上!
皇后以及一干嫔妃吓得瑟瑟发抖,帮忙矮下身子,“陛下息怒!”
探子不明所以,磕头道:“属下愚昧,还望皇上明示,皇上究竟想问何……”
萧锦年泛青的唇微微抖了一下,更加暴躁,指关节用力,像是要将那盏剔透的翡翠杯,硬生生捏碎!
良久,他怨毒地咬牙道:“竟然人都找到了,他都不肯过来,敬朕一杯酒吗?”
每年的今日,他皆会与朕,对酒当歌的啊……
探子脸色发白,无助地埋下脸:“皇上……还请皇上恕罪,这个…属下不知……”
一旁挺着大肚子的皇后见萧锦年目呲欲裂,慌忙安慰道:“陛下,请以龙体为重啊,您本就体弱,不宜饮酒,该去歇息了……”
萧锦年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皇后那双和帝赢有几分相似的凤眼中,全是忧伤。
可惜,她始终不是他。
萧锦年大醉,疯了似的笑起:“啊哈哈哈……你不是巴不得朕病死?”
皇后面色一变,花容失色:“陛下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萧锦年视线扫过在座的嫔妃,垂着大袖,一一指向她们,“你,大国公的千金…你,侯爷的长女,还有你,镇北将军的养女……你们!被他们处心积虑地安插在朕身边,不就是想怀上龙种,将来等朕驾崩以后,争权夺势吗?”
说着,他又转向皇后,猛地拽着她肩膀,“特别是你,故意亲近皇太后,让她收你为义女,故意流露出对朕芳心暗许,实则就想诞下皇子以后,将朕害死!而后,你便得以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垂帘听政!”
他眯起眼睛,看向皇后的眼神,讽刺性极强,“别忘了,你头上还有个太皇太后!即便是朕驾崩,也轮不到你垂帘听政!”
皇后脸都绿了,扶着肚子,跪下地:“陛下,臣妾绝无此意,还望陛下明察!”
其他嫔妃纷纷离席,同样跪在了地上,深深埋着头,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狗男人,大气都不敢喘。
“呵呵呵,你们这些女人,别以为朕不知道……”
萧锦年一脚踹开皇后,在老太监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嗤笑:“都是些蛇蝎心肠,歹妇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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