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12)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只可惜,物是人非,花落玉碎,那粉粉嫩嫩的小团子,再也不会,活蹦乱跳出现在眼前了。
帝赢握住那只血麒麟,任由额前红发随风凌乱,半晌,掀眼,淡漠地剜了江玉陨一眼,“今晚,带你出去散心。”
“好哇!”
江玉陨眼底漾起星星,又迷惑道:“为何要是今晚?”
帝赢并未理他,攥着血麒麟扬长而去。
江玉陨磨皮擦痒的渡过了一天,脑补出99种逃跑计划。
待到黄昏落日时,帝赢换了一袭宝蓝色华丽的便衣,手戴扳指,腰系玉佩,打扮得像个暴发户,出现在他面前。
从未见他穿除黑色以外,其他颜色衣服的江玉陨,不仅眼前一亮。
帝赢扔给他一套屎黄屎黄的衣服,冷冷道:“竟然要出去,就换身行头。”
“不是吧?你穿那么帅,我就穿这个?”江玉陨有些不满。
帝赢静静睨他:“你换不换?”
江玉陨忙拿起衣服:“我换!”
换好衣服出来,江玉陨感觉自己就像一坨行走的粑粑,嘴巴翘得老高:“换好了…”
帝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竟抛了句:“不够丑。”
揽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上拽着两撮黑毛:“王爷,要给他黏点假胡子吗?”
江玉陨:这是闹哪一出?难道怕小爷的花容月貌被他人窥觊?
江玉陨:“王爷若是嫌我不够丑,还可给我梳个分分头,编两个麻花辫。”
“不用了,走吧!”帝赢懒得理他,转身出门。
江玉陨赶紧小跑追上。
屋外,钩玄已备好马车,他依然一身玄色窄袖束衣,正握着鞭子,立于马侧。
见他们出来,忙拉开车门,揽月扶着帝赢上车。
江玉陨上车时,钩玄贴着他耳朵,轻描淡写的送了句:“别企图逃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江玉陨定会拍着他肩膀,大喊一声:众人皆是大冤种,唯有钩玄知我心!
在发愣之际,钩玄已跃上马车,坐到前面,拉紧缰绳,充当马夫。
那不轻不重的提醒,仿若风过林梢,擦着江玉陨耳朵,揉碎在夜风里。
“还不上来?”帝赢姿态懒散地坐在马车内,冲他喊道。
江玉陨赶紧上去,看着相对排列的两个座位,正位被帝赢一人独占,副位上揽月轻摇折扇,但好歹坐得端正,还有一半位置。
正想坐到揽月旁边,却听帝赢道:“坐过来。”
江玉陨瞥向他大喇喇支开的腿,瞬间记起,几日前,太师椅上,他命自己坐上去,不禁脸颊红霞飞,“我,我坐,坐哪儿?”
第15章 王爷带我逛窑子……
狭长凤眸暗波流转,视线落在江玉陨杏面桃愿的脸上,帝赢唇角挽起不明笑意,拍了拍自个颀长的腿!
而后,悠悠道:“穿得这么丑,还想坐?”
我TM…
这他妈不是你让我穿的吗?现在又嫌我丑?真是死人放屁,阴阳怪气!
江玉陨快要气炸,在心底狂怼,嘴上却委屈兮兮的:“哦…那我站着好了……”
见他纤薄身子随马车晃动,摇摇欲坠,又一脸秋风蹂落花的屈辱样,帝赢终是心软,收拢腿:“罢了,过来坐吧。”
“哦~”
江玉陨拢着袖子,低眉顺眼过去,在他身侧坐下。
出了王府,马车加快速度,车轱辘碾飞雪沫,朝灯火阑珊的长街驶去。
帝赢见他默不作声,斜眼问:“在想甚?”
在想如何逃跑不被抓。
江玉陨干笑两声,“在想王爷出门,可带了票票?”
“票票?什么票票?”
“就是钱。”
帝赢扯起唇,冲他露出个令人目眩的笑,“本王的脸,就是钱!”
一时怔住,江玉陨偏头盯着他有棱有角的脸,心说:
你的脸就是钱?那我没钱跑路,总不能,把你的脸皮,给扒拉下来吧?
帝赢侧首,与他回望,眸色渐深,“又在想甚?”
“我在想……”
江玉陨挠了挠头发,仰头,冲帝赢回绽一抹乖巧的笑:“我在想,师字去掉头,王爷您真帅!”
“是吗?”
帝赢栖身逼近,力道极大的握住他纤腰,绝对的身高优势让江玉陨处于被压迫状态,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是,是呀……”
阴影落下,渡来男人身上的热意,那凛冽的唇勾起,狭长凤眸中,添了几分戏谑:“如此说来,你该不会是,对本王,日久生情了吧?”
“我……”
我他妈就算生蛋都不会跟你生情!
江玉陨气得双颊生晕,如染胭脂,怕被男人看出自己的愤怒,作作的别过脸,软着嗓子说:“有,有那么一丢丢啦……”
“脸红了?”
对面的揽月摇着扇子笑:“王爷,要不赏他个妃子玩玩?王爷到现在,还没嫔妃呢。”
“就他?”
帝赢嫌弃的丢开人,“也配?!”
折扇一顿,揽月嘴巴抿成直线。
江玉陨又羞又恼,心底把帝赢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笑眯眯地问揽月:“揽兄,这天寒地冻的,你还扇扇子,不冷吗?”
揽月笑道:“九天揽月,五湖风流。白衣折扇,缺一不可。所以这扇子嘛,是在下的标配。扇习惯了,也就不冷了。”
江玉陨咋舌,“都说自古文人多骚客,风流倜傥两昆仑…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见他对揽月露出崇拜的眼神,帝赢不满道:“坐车就坐车,废什么话?”
江玉陨和揽月纷纷闭嘴。
马车穿街走巷,很快来到一栋灯火通明,红绫高悬的雕花木楼前。
三三两两红袖挽披帛的女子站在门口,或搔首弄姿,或媚笑着拉扯过往路客。楼台间遥遥传出靡靡丝竹音,以及男女的调笑声,混杂浓郁的酒香花香,无一不充斥着荡漾的春色。
江玉陨在红绸粉灯间,见着“春宵楼”几个大字,顿时明白,帝赢为啥要晚上带他出来了。
感情这货,是带他来逛窑子啊!
卧槽,他该不会,经常在这种地方,出入吧?
那他,不会有那啥啥啥病吧?
正想入非非,一个浓妆艳抹,绿袖红衫的中年女人迎了来。
她边走,边甩着绣帕娇笑:“哎呦喂!今儿个刮的是什么风啊?怎么把摄政王都给吹来了?姑娘们!赶紧的!恭迎王爷!”
“诶,朱妈妈,我们来了~”娇滴滴的女子们应声,掐着帕子款款而来,将几人围得团团转!“参见王爷!”
丝绸挥来舞去,晃开时又是一双接一双涂抹亮粉,媚态百出的眼。
江玉陨被她们转得头昏眼花,偏偏帝赢还在他头顶问:“有没有看上的?”
江玉陨冲那些花蝴蝶似的大花姑娘尬笑两声,继而掩嘴,压低声音问帝赢:“王爷带我来这种地方,有何贵干?”
帝赢:“本王不干,你干。”
江玉陨:“啥?”
帝赢袖子一背:“知道你伺候本王辛苦,带你来消遣消遣。”
或许,只有你放荡不羁,拈花惹草,本王才不至于,对你如此上心。
以至于,你打碎小桃花送给本王的血麒麟,本王亦,未曾动怒。
…
钩玄抱着膀子,一脸冷漠,明显,对这些女人,不感冒。
揽月却笑得贼眉鼠眼,折扇遮住江玉陨的耳,下巴逼近:“江公子该不会,从未涉足过青楼吧?”
江玉陨苦大仇深,我他妈23世纪的文明人,就算要消遣,也是上网打游戏,或者来点极限运动啥的,最不济,也是酒吧买醉……
来青楼干屌啊?
女人见江玉陨面露迷瞪之色,顿时了然于心。
帕子一甩,眼含笑,点在他胸口,“这位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这些胭脂俗粉,定是瞧不上。不如几位爷里面请,我这万花楼,刚好新入了位,楼兰来的花魁——春梦姑娘,包几位爷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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