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妻书/与“妻”书(47)
不等他反应,花一墨就噙住了嘴唇,两舌欲拒还迎的交缠,不一会房中只剩喘息声。
待手本能的隔衣摸着他的前胸,俞相濡动情的仰头,让他更好的贴近,自喉咙出一声呻吟。
感受到手欲往下时,俞相濡神情清明起来,挣扎着睁眼,被吻过的唇还透着樱桃的润色“别。。白日生了一身的汗,你让我先洗洗。”
嘴转道移向他敏感的耳垂“咱们一起。”
“不、。。。”
俞相濡又不傻,这要真一起沐浴,哪里还有他的好,手快速的拉着他的衣襟,张口毫不犹豫的拒绝。
花一墨笑的开怀,见他神情越来越严肃,就收了笑意,在他耳边喘着暧昧的粗气“听说感觉是不一样的,我想与你试试。”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之久,沐浴的隔间才停了动静,俞相濡香汗淋漓的任由他抱着,身上刚裹的夏衫被身上的水浸湿,不知是沐浴时的热气还是激情之后的汗水,贴着皮肤,紧紧的粘在身上,若非瘫软无力,他一定会难耐的动扭。
花一墨只穿了下身,手臂拢紧将人抱回床上,安置后才转身回到隔间,将里衣穿上。
俞相濡平躺着,青丝粘着鬓角,脸上依旧是未褪去的媚色,衣衫勾勒见骨的身形,随着他的调养生息,一上一下的起伏。
刚收拾了的花一墨见此,瞬间刚疏散的欲望被撩拨起来,喉咙瞬间像被绳子扎紧一样的疼,轻声走过去,侧身坐到床沿上,大手摩挲他潮红的脸颊,轻摸去对方脸上的湿意。
刚被爱抚过的身体,那里经得他这样,俞相濡凭着这畅快的感觉仰头,身体像是做着无言的邀请。
花一墨附身侧目,如风的语气对他做着引诱的蛊惑“要不要再洗洗?”
好看的媚眼忽然睁开,也不管夏天的炎热,扯过身侧的床褥,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动作极快的滚身躲了进去。
花一墨被逗笑了,抓了几下他身上的被子,最后放弃的吹了蜡烛。
上了床,手捏着被子一角,边抖着,边将被子抽了去,俞相濡被闷的也不舒服,就依着他将被子搭在肚子上。
“过两日咱们就搬回少师府吧,阁楼得风,正是这时候住的,省的再捂出痱子。”花一墨没有直接躺下,而是一臂撑着身体侧卧,一指勾起他的发丝,语气温柔如水。
夏天的夜总是渗着月光,即使的关了门窗,屋内也是照的银白,俞相濡睁着眼睛,好像被点上繁星的黑曜石“听你的。”
花一墨冷不丁的被他一句话惹得心神荡漾,溺爱的刮了刮他的鼻子,居高临下的印下一吻“子翁要与鹿研秋成婚,婚期约莫就在下个月。”
“他们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我要说皇上下个月立后,可后宫里的常贵人已经身怀六甲,娘子会说什么?”
两人越相处,花一墨就越觉得俞相濡对自己胃口,他们的想法有时候是惊人的一致,比如,就算自己没有钟情俞相濡,随便找了一女子娶了,哪怕没有现在的情浓难舍,也断不会三妻四妾。
第二十五章 三十六步
俞相濡苦思许久,才蹦出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听言蹙眉,觉得形容的不是很恰当“师傅以前总爱说酸话,尤其是喝醉后,非要把唾沫星子说干了为止,记忆犹新的一句就是他自己改的,若不朝朝暮暮,又怎知两情长久。”
“为何这样说?”
“以前不知,现在想想,大约是求而不得,又不能打扰吧。”
“你师父也有喜欢的人?”
撇一眼窗外,皎洁高月,花一墨躺了下去“谁没有过往,甘愿多年为浪子,皆因姑娘嫁他人。”
花一墨没再多言,是因为自己也是一知半解,闭眼搂着俞相濡,薄唇再没有张开,两人就此,一夜无话。
转眼就到月底,两人趁喘口气之际,搬回了少师府,打开窗户,阁楼上微风徐徐,阵阵的过堂风袭来。
俞相濡有时会站在窗前,向下看就是一池的青荷,绽放的荷花由根部往上点着粉白,绿叶在下方开了满池,衬托着花瓣显得娇艳无比。花一墨不喜欢花草,这一池的荷花是特意给他种的,为的就是讨他一份好心情。
“怎么愣在这?”花一墨双臂从身后圈住他。
“就是看看。”低头见缠在腰上的手,俞相濡说不出的享受,身体微微往后,靠在他身上。
这一池的荷花被养的极好,炎夏里一个黄叶都见不着,精神的就像睡莲,但颜色又不似睡莲那么绿重,青碧的模样鲜亮无比,俞相濡喜欢的紧。
花一墨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离府有两个月,念着他喜欢,就吩咐李叔要好生照看这荷花池,府里就他们两人,难免有些冷清,种些花草就当是调剂了“你要是喜欢,咱们在府里就多种些花草,挑些冬天也长青的,省的天冷了,府里没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