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26)
“可惜我又料错了。”宫玉桑继续道:“我这个自私凉薄的人,绝不肯为旁人生死。刘太医那日说保大保小的时候,我希望你保大,但知道你喜欢孩子又害怕你保小。连君后我的父亲都不愿保住我的时候,你愿意力保我。
我突然明白过来,我这颗自私凉薄的心终究全给了你,再也收不回来了。”
季语白听着宫玉桑真心剖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因她一直觉得宫玉桑是喜欢她的,没成想,人家贼精得很,也就这几天才完全爱上她。
宫玉桑抬起眼眸,眼眸中滚动浓郁的阴翳与煞气:“鱼鱼,你即招惹我,便不许再负我。”
季语白心猛烈收缩三次,深吸口气:“负你待如何。”
宫玉桑漆黑的眼珠子,黑得像地狱的冥水,无数只狰狞的鬼手在招摇:“杀·光·所·有·人·!”
季语白手捏捏宫玉桑瘦削的肩膀,不堪一击。噗嗤笑出声,心道,这是虚张声势了吧。就像一个小孩子被怕被抢了糖,便会对旁人说,你敢抢我糖,我会打死你。
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处。
她道:“你有点疯。”
宫玉桑将头重新埋入季语白胸口:“不许嫌弃我!”
季语白装作为难的样子,逗宫玉桑:“这就太难了吧。你也知道我这几月都没碰过男子了,你做夫郎的不该大方点,张罗几个男子给我暖暖床吗?”
宫玉桑抬眸看向季语白一本正经的脸,眼中流出焦急:“你别找旁人,我现在可以了。”说着便开始解开衣带,身体往季语白身上凑。
君后说过,女子爱色,在床上伺候舒坦了,她便会对男子好。未知真假,但他不想将这么好的鱼鱼分给旁人,连个眼神都不能分走。
这时,一丝热流从他下身滑落到季语白的腿间,季语白一只手治住宫玉桑,一只手往下一探是个什么,抬起手一抹鲜红赫然出现在手中。
男子生产完第一月,俗称坐月子,这个月会排解体内残余的血块。这段时间,绝对不能同房,容易生病不说,还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季语白单手压住乱动的宫玉桑,严肃道:“你才坐月七天还流血呢!”
“我闻听宫内的嬷嬷说,混着温热的血一起,会更湿滑舒服。”宫玉桑眼中水汽迷蒙,眉眼春情浮动,满头的青丝铺撒下来,有几缕急不可耐的勾着他的手背。
他像只勾魂夺魄的漂亮妖精。
季语白吓得从床上跳起来,退开几步,宫玉桑莫不是疯了!
人家还在病中,她有那么禽兽不如么?
又见宫玉桑欲要下床,季语白真是怕了他了,走上前止住他的半身,无奈道:“行了,你给我停住!别闹了!”
宫玉桑缩回脚,委屈起来:“鱼鱼厌弃我了吗?”
“一定是我病中看起来太丑了。”
对方惯会示弱,季语白这次不上当了,她想了想刚刚两人对话,剖开分析了一下,找到了症结:“你不就是不想我去找旁人么?吓人做什么!”
宫玉桑许见这招失灵了,抬起眼眸,里面还有一些晶莹的珠光,便掩饰道:“哪有。”
接着又道:“你有此想法也好,那我们说好以后你不许见宫玉卿,你后院那些人也要散掉。”
季语白又作死道:“我不去见他们也成,但还有楚风楼的那些男子呀?你预备怎么办?”
宫玉桑勾唇一笑:“鱼鱼公务繁忙,或许还不知道,楚风楼前些日子因失火,已经被官府取缔了。”
季语白天灵盖都震开了,
失火!
这句话的全意是,宫玉桑跑到楚风楼放了一把火将那里烧光了!
!
?
作者有话说:
桑桑完完全全喜欢鱼鱼了,一点水分都挤不出来了。
一旦,真相全部浮现,鱼鱼心死提分手。
桑桑会真的发疯吧?
为桑桑和鱼鱼的感情留下鳄鱼的眼泪。
第59章
◎姓名◎
宫玉桑捂嘴直笑:“人员没有伤亡。”
听到此话, 季语白才从震惊中缓过来,重新审视宫玉桑。
乌黑如瀑布的头发随意散落在胸口身周,五官荣丽, 浓眉杏眼,湿漉漉的眼神像林间的小鹿,纯真而清澈,深情且专情。
他生了病,懒懒的靠在床头,整个人像玻璃剔透易碎。他看着季语白时,状似不经意, 实际上是在勾引人与他沉沦。
他像是罂|粟,美丽、危险、邪恶。
一会后,季语白问:“赔钱了吗?”
楚风楼里面的人做皮肉生意,为人鄙夷, 一分一毫来之不易, 一座楼没有了, 不得要了他们半幅身家。
“三倍的赔了。”宫玉桑乖巧点点头, 张开眼睛,目光露出一点好奇:“鱼鱼是不是生气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