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19)

作者:东阳之风

今日牛师傅不在,季语白又占了先机,几下就甩掉了季国公。留季国公在原地气的横眉竖眼,大声咆哮:“有种你别回府。”

“府里见。”季语白朝着平阳公府的方向走了。

宫中还有一处,也在哭个不停,君后寝宫。

陶香名嚎啕大哭:“君后,您得我亦萧做主呀?那摄政王太不将您放在眼里,大庭广众之下,这不是打亦萧,这是打您的脸呀。”

“亦萧只是进去送个吃食,什么都没干哪?御书房不能进,摄政王让他出来便是,我们亦萧还能死乞白赖的扒着那不成。”

“她倒好,当着朝臣宫奴的面,二话不说就将亦萧一顿好打。亦萧都给打成什么样子了?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浑不似个活人了!”

君后面色铁青,呼吸急促,声音尖利:“那你要我怎么办?她是朝廷百姓心中尊重的摄政王,郦朝手握重兵平阳公府的公子,还是我们的靠山,难不成你想让我去鸡蛋碰石头吗?啊?”

“御书房是何地?军机重地,无诏不得入内,我跟你们讲过很多次了,入了宫要守规矩的。你们混当我的话当耳旁风!”

“你以往说亦萧颇得季语白的心,如今看来还不如桑儿一根手指头。桑儿欺骗了季语白,她连根手指头都没舍得动他,还日日让福贵去刘太医那询问桑儿的身体情况。”

陶香名擦把眼泪,恨恨道:“那还不是桑儿怀了她季家的骨肉,你让他没了孩子试试。”

君后火气瞬间爆裂:“住嘴!”

陶香名吓了一个激灵,战战兢兢:“我口不择言,我该死。”

君后一双眼睛淬了毒一般:“桑儿的孩子必须平安降生。”

陶香名不住的点头。

房间空气安静一会。

陶香名才开口问:“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君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靠在椅子上,眼底含着算计的精光:“有舍必有得。她打了亦萧这么一次,总得舍一个科举名额给我们陶家。否则我定不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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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朝,季语白被君后叫进寝宫中,先是寒暄,后面进入主题。

“语白,本君名下几个小辈中,属你最有出息。众人拾柴火焰高,姊妹兄弟之间要相互帮助,相互提携。连天上的玉皇大帝他飞升了,屋里的鸡鸭都得了好处。”

君后市井出生,说出来的话下里巴人。这话应当是说,这独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人得道鸡犬飞升。

然而,季语白本出生豪门显贵,这话用在她身上不太合适!

但,季语白恭敬而沉默:“是。”

“季家满门忠烈,战死沙场的不计其数,家中新一辈的只你一根独苗。可今时不同往日了,您跟我们陶家是连襟了,我们两人家人是一体。陶家的姊妹兄弟也是你的亲人。”

季语白如果还不知道君后打的什么主意,她就是脑子被狗啃了。她继续装作恭敬:“是。”

君后掩嘴一笑,慈爱的眼神看着季语白,季语白被他看过的地方,起了一圈圈鸡皮疙瘩。君后道:“怎么成了锯嘴的葫芦了,你也说说你的看法。”

季语白能有什么想法,她昨日将陶亦萧揍了一顿狠的,君后不唯他是问,反而跑过来说体己话,说明什么,说明他想拿前面一件事吃亏,换后面一件事得利。

后面这一件事,自然是想让她帮助陶家的侄女科举舞弊。

昨日的那一顿板子没有敲醒他,反而让他想出歪点子兴风作浪起来。

“儿臣年幼没有看法,一切都得看--”

君后板正了身体,以为季语白会说,一切都得看君后的意思。

未料想,季语白说道:“都得看朝臣们的想法,我看似是摄政王,其实就是一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军国大事都是四位辅国大臣来定论,这郦朝多我少我都没什么关系。”

君后脸色一青,目光如刀,每一刀都似要切开季语白的肉。他语气温和,好言规劝:“你这孩子光会谦虚了,您可是先皇钦点的摄政王啊。朝堂上下谁能出你左右。”

季语白轻轻一笑:“可先皇又设了四个辅国大臣,看似辅佐,实则牵制。”

舞弊一事,她决计不会答应。

这口子一旦开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届时别说是陶家人,说不定连陶家的鸡鸭鹅都能考上状元上朝做官了。

君后脸上的笑渐渐收回,露出一丝狰狞:“那我们来说说另外一件事,你昨日打了陶亦萧。”

季语白早料到会如此,起身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事若我有错,请责罚!”

季语白没犯国法,没犯家规,无错可罚。

君后手紧紧握住茶杯,眼睛快爆出眼眶,她强压住心头的滔天|怒火:“要说这事也怪不得你,只是,他毕竟是我侄子,以后若他有什么不对之处,你只管告诉我来教训。也免得你劳神费力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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