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2=5。(88)
最近伦敦总是下雨,晴天屈指可数,也让我不得不放弃了坐火车去布里斯托尔甚至普利茅斯的念头。诚然雨水才适合这个国家,我背着相机在街上逛了一圈之后又跑回了伦敦大学。凑巧的是,当我正在辨认车站的标识时,有人冷不丁地拍了我的肩膀,很用力的一下,这让我猛地回头,好半天才钻出一句,“……您是?”
“我没认错吧——呃,亚瑟·柯克兰?”对方的声音听来有些熟悉,不过他大半张脸被伞盖住了,直到他把伞举起一些我才从脑袋里揪出某个模糊的轮廓,“噢,您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嗯?”
“真是凑巧,”他注意到我没把伞撑开,便移过伞面示意是否需要帮忙,我摆摆手拒绝他的好意,反正这雨水并不大,估计一会儿就会停,“的确,凑巧极了,您怎么会在这里?”
摄影师同行吸吸鼻子,他讲话口音非常重,“我刚刚从编辑部出来。”接着他停顿几秒,“但我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了。”
在伦敦迷路是件很常见的事,我点点头表示能理解,“打算去什么地方?”
“白立方。”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费力地晃了晃,“不知道为什么,GPS定位老是失败。”
我看到那上面写的都是德文,不由得叹了口气,“坐到Green Park就可以了,不会太远。不过今天是周一吧?不开门。”
“她可没告诉我今天关门……”基尔伯特像是嘟哝一般说道,我扬起眉,“伊莉莎白?”
“啊,对。”他的神色倒是没什么不自然,“她没故意和我说反方向已经很好了。”
我对此感到有些好笑,“我听说过,你们以前关系似乎很不错。”
“对,以前。”基尔伯特把伞压低了一些,干咳——然后他开始张望公交,“都是以前了,对了,白立方距离威斯敏斯特也很近吧?”
他故意岔开话题的方式略有点幼稚,我便顺着说道,“嗯,非常近。”
“那也好。”基尔伯特又把眼神转回来,接着像是要甩脱掉什么一样动了动脚踝,“上回你拍卖会上的作品很帅。”
这个评价让我怔了怔,随即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谢谢夸奖,我也很欣赏你的作品,风景真的很气势。”
“下次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德国人说道,尽管有些没话找话的嫌疑,他的音量刚好是我可以听见的范围,“怎么样,去苏格兰旅行,我们可以拍到很不错的照片!”
这的确是个诱人的提议,我笑着说好,有时候两个不算熟悉的人也可以因为一个共同的念头而变得亲近。于是我们在雨水中手忙脚乱地交换号码,估计旁边的行人会觉得诧异,我莫名地觉得他也会是个不错的朋友——当然,我相信我的预感。
我得到了一份邀请,同时也在未来规划了另一个行程。我和基尔伯特分开之后去了海德公园。天仍旧稀稀落落地下着雨,我将帽子戴上,并且掩饰一般地戴上了眼镜——当然是平光的。周一的游客并不多,但是那里有一队年轻人,看模样像是留学生,举着装饰好的牌子摆出不同的姿势,他们热情高涨,喊声在空中飞来飞去。我可以感受到他们对这个国家的留念——或者说对美好时光的留念,这让我不禁微笑起来。但我注意到他们似乎出了一些故障,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似是在抱怨,我有些好奇地走近了一些,可能是因为背着相机的缘故,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注意到了我,几乎是立刻呼声挥手,这让我有些不解地皱起眉,过了几秒后,留学生们仿佛推举了一个代表,一位年轻姑娘朝我跑过来,“抱歉!能打扰您一会儿吗?”
我环顾四周,确信她这番话是对着我说的,“出什么事了吗?”
“是这样的,我们是伦敦大学的毕业生。”她的个子不高,梳着较低的双马尾,“我们本来打算今天在伦敦著名景点一起拍照,就如您看到的那样,我们不久之后都会启程回国,只是我们的相机电池似乎没带。”看到我露出了然的表情,她稍微放下心来,“不过我们已经派人去取相机了,在这之前,能麻烦您给我们拍几张照片吗?”
事实上我非常乐意,于是我点点头,“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太好了!因为我们时间紧迫,停留不了多久。”姑娘的脸上展出欢快的笑容,“拜托您了!一会儿一起去肯辛顿花园,直到我们的朋友过来为止,可以么?”
当然这没有拒绝的理由,我表示同意,接着示意他们可以把三角支架拿过来。显然他们本以为我是一个普通游客,但是在我熟练地搭好架子并且调整好光圈之后,有几个未加入拍摄的学生凑在我身边,“您是职业摄影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