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2=5。(87)

作者:zahoiii

于是就无限制的等待下去,挺无意义的,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做,拐弯抹角想了半天,我才从大脑的某个角落挖出几句可能对的上的话,“我要试着去接受。”

“但你不会接受手术。”

“那不同,完全不同。”我认真地说道,“我不会接受手术,因为我觉得我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我很早以前就想说了……有颜色的世界太痛苦了。”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仍旧不太理解,或者说他拒绝承认我这个观点,毕竟他一直是活在我所谓的‘有颜色’的世界中的,罢了,这大概就是不需要解释的地方,我叹口气,索性站了起来,“我去热三明治吃。”

“其实我不是建议你一定要做手术。”阿尔跟在我后面说道,“你愿意怎样就怎样,不过拜托一件事。”

我弯下腰去开微波炉,把三明治塞进去,关上,“什么?”

“以后什么事都要和我讲一声,不然很吓人。”

他这样正经的口气也把我吓了一跳,然后我听见微波炉里发出轻微的噗嗤声,我赶忙回身按下停止,接着慌乱地把三明治拖出来,阿尔望着我,踏进了厨房,“怎么了?”

“忘记把包装袋的撕口弄开了。”我开始找剪刀,因为现在它太烫了,阿尔似乎是感到好笑一般走过来,我的左手的确是不方便,所以他制止了我的举动,同时也没让我继续和三明治搏斗,“我们吃披萨啦。”

“又想让我付钱么?”我白了他一眼,他露出了然的笑容,“我会记着你到底欠我多少顿饭的。”

“我以为你会生气很久,你还蛮像小孩的。”我把剪刀又塞回去,他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你比我更像小孩。”

“我好歹已经在赚钱了。”我赶他走,“出去,喊外卖吧。”

好不容易把一切整理完之后我回了房间,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现在伦敦的日出也越来越晚了,实际上,英国大部份时间都是笼罩在冬季里的。我总觉得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脑袋里塞了那个神奇的芯片,我好像——或许看到了颜色,但我一点都不高兴,结果这个诡异的气氛绕在我周身,吃早餐的时候阿尔时不时抬头看着我,终于他忍不住问道,“你做梦被马踢了吗?”

“大概被精灵踩了脚。”我对他眼中流露出的那种不解视若无睹,接着叉起一小块烤肠,“你说,既然现在的科技已经发达到可以让我们损坏的神经接受信息,是不是即将迎来电子操控意识的时代了?”

“你是博士*的忠实爱好者吗?”阿尔嚼了口培根,接着把西柚汁往我身边推,“当然啦,这一切肯定是可行的。”

“噢。”我敷衍地应了一句,“大概我们很快就要见识到所谓的英社了。”

阿尔瞥了我一眼,“你昨晚又去翻书看了?”

“全在脑子里啊。”我回答,接着叹了口气,“幸好我没有因为车祸把脑袋彻底撞坏。”

他对这句话表示赞同一般地点头,然后我又说道,“千篇一律的人真的很可怕。”

“啊,我理解。”阿尔开始喝饮料,“放心啦,不会有老大哥,也不会有新布尔什维克主义和死亡崇拜——一会儿我要去打工,记得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的模样风风火火的,我慢条斯理地喝茶,他开始穿鞋、背包,接着嘭地关门离开。把报纸看完后我又走到窗边看了看,还没下雨。我可以出去拍照了——毕竟我很久没有去拍一些随心所欲的东西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沿街走过商店,看到那几个ON SALE的招牌时我条件反射般地想到了维多利亚时期,尽管没有什么直接联系,或许我脚下这条路也被那些王室贵族走过——但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有些时候思维跳跃是不需要理由的。我看到几家挂牌出售打折衣物的商店,毗邻的是一家小咖啡馆,然后我想到伊莎,又想到了她说的那位咖啡厅的原主人。

全是故事。我觉得走路的时候好像有无数字母在脚尖迸开,A到Z,每个标点符号都像掉下来的雨水一下跳得到处都是。我可以伸手碰到它们,仿佛我被故事——histoire包围了,被各种story、tale、narrative包围了。它们拼出的旋律有些像肖邦的幻想即兴曲,或者是春之声,音符也是黑白的东西,不过它们可以书写出许多许多东西。这大约就是艺术的力量。

我本质上还是厌恶千篇一律的,大概和我自身的经历有关,毕竟我知道也相信一件事,所谓的自由和解脱——这种哲学已经有太多的人探索过了,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在探索。但是自由本身到底应该通过一个怎样的途径?别提了,历史追求不到的答案我也追求不到。这种念头消失的很快,就好似我们在走路的时候忽然撞进一只鸽子,停留了那么几秒又飞走了。我额头上啪地滴到雨水,仰头一看天上又密布了云,看不到什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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