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大宋小吏(522)

“嚯,那保证做出来是最好吃的吗?”

“保证啊!人家给你说出一二三来呢,有理有据的。”

这个规矩白玉堂也是知道的,他在店内扫了一眼,观察众人面前的食物。

这时候,旁边的人又说道:

“我听说,第一鲜的东家到处托人递话,想要请‘白玉猫’过来,还放出话。他们至少能得七猫!”

“啧,他这店开了才几个月,多得是老店想请白玉猫也没请到啊。现在京中,五猫以上的店才多少个?”

白玉堂:“??”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侧头搭话:“二位兄台,不好意思,我听到你们说‘白玉猫’,请问这‘白玉猫’是……?”

两人互相看看,因为白玉堂姿容出众,所以他们倒也愿意接话。

“你不看《东京日报》的吗?就是那上面一个很有名的评者,专门撰写京内大小馆子酒家的评论,现今在京中,不知多少店家求三猫而不得。”

“不错,此人用猫来评级,三猫以上,便是值得一尝了。”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这个我知道,但是他不是叫‘白玉为堂猫做马’吗?为什么你们要叫他‘白玉猫’?”

“白玉为堂猫做马也太长了!一般,大家都简称白玉猫。”

“说到这个,我觉得这个白玉猫真是个妙人儿,白玉为堂猫做马的意思,定然是极为爱猫,幻想能有如此大猫为伴,或是自己变成小人儿,依偎在猫儿上。”

白玉堂:&*%¥#@

白玉猫是什么简称,还有那些奇怪的幻想又是什么?为什么要从他的笔名中强行领悟出这些东西?

这完全背离了白玉堂的初衷,让他觉得非常生气。

“白玉为堂猫做马”本来是形容叫臭猫做牛做马,但是他们简称为白玉猫,却好像他白玉堂也是个猫之类的。

还说他是非常喜欢猫,才这样起名的,真是不知所谓!

那两人看白玉堂两道浓眉皱了起来,不自觉弱气起来,“兄台,我们说错了吗?”

白玉堂自然不会那么傻,将自己的真实设想说出来,那样岂不是暴露身份了,所以,他只是冷着脸摇了摇头,然后坐正身体了。

见他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那两人也只好讪讪转头,心道这是哪里来的公子哥儿,这么难伺候的样子。还好,他们不是这人的家人,不必理会。

白玉堂等了两刻钟,伙计托着盘子,将他的香煎禾花鱼呈了上来,然后扬声道:“香煎禾花鱼来了!郎君请看,禾花鱼香酥入味,乃是最佳食法。”

那禾花鱼两面煎到金黄,点缀着配料,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面而来。

京人都知道,禾花鱼要煎得好,火候很重要,不是老厨子,难以掌握好。有经验的厨子,那禾花鱼下锅煎好之后,不要做什么处理,直接吃就极为美味。

白玉堂挟起一条禾花鱼,咬了一口。

就火候来说,的确到位。但是白玉堂尝过之后,用筷子扒拉了两下,就放下了,面上流露出一些嘲讽。

旁边两个人只见那个莫名其妙的公子哥儿待到菜上来,只吃了一口,就搁下筷子,然后竟起身会账走人了!

“他怎么走了啊?”

“禾花鱼价格最近那么高,他买了也不迟,就走了?难道这菜有位问题?”

伙计听他们这么说,连忙说道:“二位,兴许是人家有什么急事呢,我们的菜绝不可能有问题的!”

他怕以讹传讹,坏了店里的名声,甚至把菜推了过去,叫他们尝尝,反正白玉堂只吃了一口。

那两人还真的各自挟起一块鱼肉吃了,入口之后,眼睛一亮,“果然是正宗的禾花鱼啊!”

“又香又酥,连鱼骨头也炸酥了却不焦,好,好!”

看来,那个公子哥儿真的是有什么急事啊,真是可惜了这一盘美味。

在场的人就这样想着,并未当回事。

……

过了两日,《东京日报》上登出白玉为堂猫做马的最新评论——品第一鲜!

第一鲜是最近东京真红火的食馆,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他们没想到,白玉为堂猫做马开篇就将第一鲜斥为“哗众取宠”。

接着,白玉为堂猫做马又说了自己去了店中,观察了店中人的菜色,自己也带了禾花鱼去烹饪。

第一鲜所吹嘘的,是他们对各式鱼类的深刻认识,能够以最美完美的方式呈现。这禾花鱼是汴京名产,要怎么吃,大家都知道,香煎、清蒸都很不错,是从一开始,大相国寺就推崇的吃法,算是“传统”吃法。

第一鲜的厨子选择了香煎,这本无错,在香煎和清蒸都很美味的情况下,香煎味道更为浓重,霸道,让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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