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使很好,所以归巡猎了[星铁](235)
作者:搁浅的水母君
少年先一步讓開位置,讓應星一愣,但話語很快讓他想起眼前之人身份非同一般,連忙跨步走進。
將門再關上,轉身便看著應星非常自覺地坐到瞭座位對面,等著他過來。
走過去,邊坐,雲非枝邊問道:“按理來說,你不該知道我在這的,是誰告訴你的?”
應星有些局促,雙手放在腿上絞在一起,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話:“是…是…”
“是騰驍?”
面前的少年一猜便猜對人名,應星反倒松瞭口氣,點點頭。
雲非枝繼續問道:“他讓你來找我,是他有事,還是你有事?”
“是我。”應星回得飛快,但是想到自己要詢問的事,話卡在瞭嘴邊又咽瞭回去。
他還記得先前「羅浮」是怎麼通緝、大肆追捕對方的。所以,他該怎麼說出口啊(內心尖叫)。
“……你想問白珩?”應星的躊躇盡收眼底,雲非枝忍不住挑眉。
他能想到能引起對方如此急切和擔憂的人也就白珩瞭。除此之外,五驍其他幾人也在其中,但總歸沒有白珩重要。
應星被戳破瞭心思,臉上一紅,“前輩,你…”
雲非枝好笑地托著下巴看著他,“你對白珩的心思,是個人都知道,你不會以為你瞞得很好吧?”
原本隻是淡粉的臉瞬間變成瞭紅蘋果,應星眼神躲閃,“前輩別調侃我瞭。”
“那白珩她究竟…”雲非枝的調侃讓應星想要躲避,但到底是為瞭心愛之人,應星還是直面上對方含笑的金眸。
看著應星的樣子,雲非枝突然起瞭壞心思。
他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避而不談的同時周身的氣息也不禁染上悲傷。
剛剛還歡笑的氣氛在應星問完這句話後驟然變得哀傷。
少年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應星覺得遍體發涼,寒氣自腳底蔓延至全身,讓他覺得喘不過氣。
“前輩,是你救瞭騰驍將軍嗎?”應星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容,卻看上去比哭還難看。
“是我。”
應星隻覺得晴天霹靂落在身上,讓他有些轉不動大腦。
他死死看著淡然而言的少年,心中突兀地燃起一絲怨恨。
你不是「豐饒」令使嗎?你都能從倏忽手下救下騰驍將軍,為何就不能將白珩一並救下?
她那樣好的人怎麼就不能被你施以援手?為什麼!
應星眼中的怨恨是藏不住、躲不過的。
“…你在恨我,恨我沒有救下白珩。”
少年點出瞭應星燃起的恨意,亦使對方僵直瞭身體。
“你知道白珩能與倏忽同歸於盡所用的是什麼嗎?那是曾經的歲陽的皇者「燧皇」的殘餘力量。”
“在仙舟久遠的過去,是「燧皇」幫助瞭「巡獵」登神。”
少年低笑,“那是能助人成神的力量。”
“應星。”
應星聽著對方輕聲喚瞭自己的名字,然後輕輕地問他。
“你又怎知,我沒有為她…出手?”
“眼見之事猶然假,耳聽之言未必真。”
“應星,她還活著。隻不過此時此刻,你們不該與她相見。”
應星呆呆地看著少年起身將一張照片放置身前,然後撈起那擱置於桌上的紅色面具,轉身離去。
直到門開瞭再關,清風徐來撩起他的長發,應星才猛然回神,將桌上的照片拾起。
照片中,笑容燦爛的狐人少女朝著拍照之人揮手,而在她的身後隱隱約約可見一尊渾身泛著琉璃光彩的皇者註視著這一切。
應星將照片收起,看著被關上的院門,隻能低低地說瞭聲:“對不起。”
我以為…
但那也隻是我以為的而已。
不知真相不予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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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景元傢離開,雲非枝改頭換面以另一種形象,開始在「羅浮」上閑逛。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著那來來往往的星槎,仙舟人人手一個玉兆,雲非枝摸瞭摸口袋裡裝著的被縮小的建木,有些感慨。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到仙舟人失去這些賴以使用的建木造物後會是怎樣的瞭。
想到昨天被景元阻攔沒有說出的事,雲非枝摸出自己的手機。
【雲:將軍別忘瞭將星槎和玉兆從羅浮人手中要回來哦,過兩天我就要回收這些造物瞭。】
【雲:沒必要拖延,畢竟現在我多在羅浮呆上一天,我就越想炸這裡。】
【雲:在我耐心耗盡前,將軍還是盡快將這些建木造物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