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使很好,所以归巡猎了[星铁](177)
作者:搁浅的水母君
【你聽我把話說完啊:非枝來將軍府一趟唄。(小熊戳手指.jpg)】
【你聽我把話說完啊:有禮物送你。(貓貓筆芯.jpg)】
【雲:好。】
雲非枝不知道好友又整瞭什麼玩意,但是他也挺好奇的。
那為什麼帶上景元,人形移動器不跟在使用者身邊,放哪?
至於等會兒會不會惹好友不開心…
雲非枝(微笑.jpg):不開心就不開心吧,我開心、舒坦就好啦。
鏡流和雲非枝、景元一前一後到達將軍府,進去就看見裡面一堆熟人排排坐,正經得不得瞭。
鏡流遲疑瞭一瞬,然後徑直走到白珩身邊的空位坐下。
景元也想跟過去坐,但是雲非枝笑著揪著他的後領給人拽著和他坐一起瞭。
騰驍坐在桌子正位,簫策位其右,依次是丹楓、應星、白珩。
簫策對面,即騰驍左手邊,隻有秋醉一人一排位,無人坐其旁。
雲非枝看著孤零零的好友,心裡嘆氣,這是做瞭什麼事,才被孤立瞭。
然後他拉著景元坐到瞭好友旁邊。
秋醉看到雲非枝的時候開心,見到對方坐在自己旁邊更開心瞭,眼睛都亮瞭一個度。
想到好友在「羅浮」上的假名,秋醉開口道:“枝枝,好久不見。”
雲非枝點頭,“的確。”
“不過,敘舊的事情先放在後面,說說正事吧。”雲非枝將目光投向正位的騰驍身上。
在座幾人都齊齊看著騰驍,等候他的講話。
騰驍尷尬地維持著笑容,他該如何和他們幾人解釋,並不是他讓他們來的?
就在不久前,騰驍親眼看到一個紅面具將自己的玉兆吞瞭,是何種心情有些說不清。
但是!
他可以保證他真的很想抓著面具質問常樂天君您又想做什麼啊!
好不容易拿回瞭玉兆,聽著阿哈在耳邊對祂的新樂子侃侃而談,騰驍覺得自己離死不遠瞭。
不是,您捉弄別人就非要叫一堆人嗎?還要以我的名義,您是覺得我活得太久瞭嗎?
騰驍面帶微笑,絞盡腦汁地想如何說得合情合理,還能擺脫自己的嫌疑。
他手握成拳在唇前輕咳幾聲,“咳,今日召諸位於此,其實是想替常樂天君轉送雲枝前輩一句話。”
聽騰驍提及阿哈,雲非枝臉上的笑容頓時隱下,眉頭蹙起,怎麼感覺阿哈那樂子神又背著他做瞭什麼好事。
雲非枝的後背繃緊,眼睛緊緊盯著說話的騰驍,他有預感,接下來的事情肯定超出他的想象。
就像是…
騰驍頓瞭頓,他的目光上移,看到紅色的面具懸掛在一根細繩上,終究提醒道:“雲枝前輩,要不,你先回避離開一下?”
雲非枝:“?”
雲非枝的疑惑剛顯露,他的耳朵就敏銳地聽到他的上方傳來瞭繩索斷裂的清脆聲。
騰驍也聽見瞭這個聲音瞭,痛苦捂臉。
完蛋。
雲非枝猛地擡眸望向他座位所在的上空,然後瞳孔驟縮——
伴隨著爆炸聲,血雨摻雜著碎肉,澆瞭他一身。
一顆頭顱也穩穩掉落在他的懷裡,仔細看那張臉還是雲非枝自己的面容。
原本因為騰驍的話,衆人的註意力就在雲非枝身上,現在看到對方被如此地惡搞,臉色也微微變化。
少年的金發因為血雨變得濕漉漉的,細碎的肉塊沾在發絲縫隙中,身上白色的衣物也被浸染成紅色,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狼狽不堪。
眼睛裡是血色一片,雲非枝眨眨眼,所見還是猩紅色。
他低著頭看著懷中的頭顱,手指忍不住地蜷縮起來,身體都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
他的耳邊隱隱約約地響起瞭低吟,回蕩,重複,一遍又一遍。
‘…■■■,■■■…’
‘…■■■…’
景元就坐在旁邊,阿哈的這場血雨卻半分沒有濺到他的身上。可以說,所有的血雨都是為雲非枝一人準備的。
他能看到少年的身體從開始的平靜變得顫抖,然後喘息聲也變重,就像是被引怒般,下一秒就能暴走。
但是他猜錯瞭。
他看到空中有晶瑩滑落,隨後便是一滴接著一滴,砸在那懷中所抱的頭顱中。
腦袋宛若被雷劈般,景元慌瞭。
等等!怎麼瞭!這是怎麼瞭!
不是哥,你怎麼哭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