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三爷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瓶邪]+番外(188)

作者:瓜仔不吃瓜

其余人开始收拾残迹,拖地,擦洗桌椅,扔衣服绷带,各司其职。我很惊奇他们不需要交流,就能于无形中分工做完整套工作。

我本想给哑巴打一针止痛剂,张海楼拦下了,他解释道,“比这还疼的事他都经历过,你别多虑了。况且,吗啡这些玩意儿会损伤脑神经。”

我气得有些想笑,“敢情一针下去,张起灵还会被刺激着失忆?”

张海楼脸色冷了冷,看样子我说的话没刺激哑巴,反而刺激到他了,我挺挺身子,要打就奉陪,一边又在心里感叹,明天起要好好锻炼,日后跟这厮打起来,最好能让他掉两颗大牙,还要捡起牙找我给他补上。

我都准备好身负重伤了,张海楼只是笑着摆手,一副不跟小人一般见识的宽容,“算了,你去睡吧。”

这回生气的可是我了,莫名其妙被捏晕,莫名其妙当了会医生,还听了些奇怪的对白,怎么着也得解释解释吧,日后万一成为战友,死了都不知道对方底细,这可太尴尬了。我摇摇头,在椅子上坐下,屁股一冰,这些凳子全给他们擦过,水迹没干,内裤都湿透了。我扭曲着脸道,“你得给我个解释。”

可能我的脸过于狰狞,威慑到了张海楼,他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哑巴,起身往外面迈,示意我跟上他。

我咬咬牙,一屁股站起来,走出门时,里面果然传出一阵稀稀拉拉的笑声。我摸了摸湿掉的裤子,凉风一过,感觉□□像洒了风油精般清凉。

张海楼走到战壕边,放了股水。水声哗哗,听得我一哽,觉得嘴里怪不是味儿,“能讲点文明吗?”

张海楼回头笑道,“要不你在这立个牌子,战壕小便罚款两元。”

我噫了声,看不出来这厮窝藏资本家作风,“算了,公家地,想尿就尿吧。”

张海楼听到这话笑出声,乐得呻两句,笑够了擦擦蹦出来的泪,“你看这天下,哪儿还有公家。”

我点头表示赞同,嫌弃地看了看他的手,“便后没洗手就摸眼,小心结膜炎。”

张海楼靠着墙,从兜里掏出个铁皮烟盒,取一根手卷烟点上,一口白烟淼淼,很快散在空气里,他脸上露出点愉悦,又察觉到一个人独享乐不妥,给我递了根。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即便医学声明尼古丁伤肺,我也不得不点上这只手卷烟。

张海楼抽了一大口,叹道,“故事有点长,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嗯了声,太久没抽烟,缺氧带来的晕眩催生出这一切是幻觉的错觉。

张海楼开始讲一个漫长的故事,说张家人生来特质特殊,长生不死,再重的伤都能活下去,只要脑袋还留着。当然,这一点只是我的猜测,毕竟张家人也不会残酷到做这种非人道实验,不过张海楼举出几个哑巴曾经受过的伤为例,宣扬张家宝血的神奇之处,我听得稀罕,主人公至今活着都是医学奇迹。

我半信半疑,长寿体质确实会遗传,张家人不乏有部分格外年纪大的,但长生二字过于封建迷信,又不是唐僧肉。

张海楼拍了把脑门,“是我没说清楚,我换个说法,我们不会变老。”

我嚯了声,“呔!妖精,还我师傅!”

张海楼笑了笑,“你猜我今年多少岁了?”

我比划了个二。

张海楼摇摇头,“我记不得自己出生年月,但能肯定,我今年差不多六十了。”

接受医学教育好几年的我,当然不相信这种鬼话,可能这孩子被张家洗脑过度,坚定自己是个年纪轻轻的老头,如此固执,我也不好扫他兴,“这么震撼的消息,不怕我漏出去?”

张海楼咧嘴一笑,“我会给你收尸,每年清明顺带为你烧香。”

我嗯了嗯,“谢谢您好心好意叻。”

还有个问题我没问出来,为什么是“顺带”?

第152章 【番外】黑瞎子篇:《奉天旧恨》捌

这种问题牵涉死人,不是亲就是友,总归越界。我只是稍微好奇一下,毕竟依张海楼所述,张家人能文能武,团体合作赛比神仙,死后还能爬出棺材继续维护世间正义。能让张家人丧生,一定是大凶极恶,或者遭人陷害。

我们沉默着抽掉四根烟,抽得我两眼发迷,脑袋发晕,我正思考如何婉拒下一根,张海楼举起铁盒晃晃,“没有了。”

天微微亮,暗中透青蓝,围墙里传出瓷盆和茶盅碰撞声,水流伴着低骂,车轱辘碾过土路,黄沙滚滚,迷了眼,我不禁开始流泪,张海楼看呆了,笑得有些牵强,“一没揍你,二没威胁,你哭啥?”

我仰头叹道,“哭这红尘众生苦哇。”

张海楼搂住我的肩,安慰道,“为大爱流的眼泪不值当,攒一攒,替小情小爱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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