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玫瑰(95)
吹完蜡烛,自然要吃蛋糕了。
她拿了塑料刀,正思考着怎么下刀,忽然有道身影压下来。
傅斯言低眸看她,呼吸里有酒味和难以言喻的荷尔蒙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气氛陡然间变的暧昧和滚烫,痒的她起了层层战栗。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颈侧,他扣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窝最敏感的点上摩挲着。
容溪懵了。
这还没吃蛋糕呢!
她躲了下,“先......先吃蛋糕。”
傅斯言的吻没停,声音模糊:“嗯,这就吃。”
饶是饱览群书的容溪也没想到,她亲自挑选的小蛋糕,最后居然抹到了她的......
有点凉......
容溪的眼神越来越涣散,意识模糊间,仿佛听到傅斯言说了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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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归于平静后,容溪已经累的一动也不能动,疲倦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她闷声说了句“生日快乐”,然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傅斯言笑了下,替她拨开被汗水黏湿的发丝,声音带着事后的哑意:“体力太差,要多锻炼。”
他还好意思说?
正常人谁受得住他这个运动量啊!
容溪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他的手指,以此泄愤。
她体力不好她承认,但这老男人也太变态了。
听周文浩说,昨天整天他都在应酬,早上和供应商谈合作,中午和他大学的同学一起吃了饭,下午和温妮的爸爸去了球场,没想到晚上居然还有力气。
这老男人的身体一点都不服老啊!
傅斯言任由她咬,等她咬够才把手指抽出来,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
容溪迷迷糊糊的嗯了声,抱着他的腰,慢慢的睡了过去。
夜深而静,整座城市已经沉睡。
皎洁的月光洒在床边,室内还有散不去的滚烫。
傅斯言看着怀里的女孩,修长的手指替她把发丝拨开,露出还泛着红的巴掌小脸,看着静谧又美好。
也许是太安静,他的心神被浅浅勾了去,想到她口中的——两人的第一次。
那天等他赶到酒吧包厢,她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
傅斯言的脸色顿时沉下来,“怎么喝这么多酒?”
容溪醉的厉害,直到他出声才意识到有人进来,睁开眼睛迷蒙地望着他,有些愣怔:“你怎么来了?”
傅斯言走过去,闻到浓烈的酒味儿,皱了皱眉,俯身将她抱起来,没有理会她的话。
容溪把自己刚才发的短息抛之脑后。
那是还有点意识时发的,现在意识全无,她不认。
其实,他们俩已经很久没见了,哪怕是邻居,但傅斯言常年在国外生活工作,很少回来,回来的时候也不会专门通知容溪。
更何况,自从容溪十五岁以后,就开始有意识地和傅斯言保持一定的距离。
所以,在傅斯言要抱她的时候,她本能地挣扎了下,“你别抱我,我......不能随便被男生抱。”
傅斯言动作没停,抱着她朝门外走,“是你给我发的短信,证据还在聊天框里。”
容溪愣愣的,含糊地嘟囔着:“真的吗,我不信。”
傅斯言:“……”
“你把聊天记录给我看看,”容溪揪着他的领子,“我怎么可能大晚上给你这个陌生人发短信。”
因着陌生人三个字,傅斯言嘴角压下来。
没良心,他从小帮她做多少事,就换回一个陌生人的评价。
好在容溪没挣扎着要下来,被他抱到车上后,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不吭声,只是时不时地哼唧几声,交换着难受。
她酒量不大,今晚喝了这么多酒,自然会不舒服。
傅斯言语气略带训斥意味:“以后别再喝这么多的酒。”
她才不是无缘无故酗酒,容溪单手扶着脑袋,反驳道:“我不高兴,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会喝这么多酒的。”
她话说的迷迷糊糊的,傅斯言需要凑近才能听清,耳根被她的呼吸烫的通红。他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哑声问:“为什么不高兴?”
容溪睁着眼睛看他。
眼底因为醉意蒙着的水雾让她的双眸看着很恍惚,不聚焦,可又仿佛极端的清醒。
半响,她垂下眸,什么也没说。
傅斯言眼神暗下去,平静地问:“送你回家?”
原本安静的女人像只布偶猫似的,突然炸毛:“我不回家,你别送我回家!不要结婚,不要嫁给不喜欢的人,不嫁......”
结婚?
圈内商业联姻是常事,傅斯言对此没什么看法,也不抵触,只是没有听说容溪要和谁联姻。
他看向副驾驶的周文浩,淡声吩咐:“去查。”
鉴于李家的纨绔小少爷大肆宣扬,周文浩很快查到,傅斯言听到后下意识摇了摇头,李二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