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975)
续住完成,同时也成功获得了房间号。
幸好多了个心眼,柳芊芊居然发现哥哥就住在自己斜对面。
她赶紧让前台给自己换了个楼层,了解完哥哥所住的房间,又把目光转向了薄南辞夫妇。
她问前台,“只知道名字和电话号码,可以帮她们续住房间吗?”
前台自然摇头,“当然不可以。”
柳芊芊撇了撇嘴,倒是也不为难前台小姐,脑袋一转,有了别的方法。
不能靠系统作弊,还不能守株待兔吗?
她刚刚上去房间的时候,发现十层有个很不错的咖啡厅,全玻璃的造型,视角特别好。
于是,她在咖啡厅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卡布奇诺,慢吞吞地喝。
一直到视野中又出现了那两个人的身影,柳芊芊这才起身,去追踪这两人的住处。
与此同时,楼下。
沈襄戴着口罩,口罩下面是新换上的纱布,伤口停止流血,这两块新纱布暂时没有被污染,还干干净净的。
五指被男人强行牵着,蜷成小小的一团,缩进他手里。
“手怎么这么凉,刚刚就应该听我的多穿点。”
薄南辞轻声嘟囔着。
原本计划的是,在酒店房间里躺着休养。
但好手好脚的,这么干躺着太磨人了,又看到窗外阳光那么好,沈襄便嚷嚷着要下去走走。
薄南辞先是不同意,觉得她伤口疼,不应该下去浪费体力。
但在沈襄的苦苦哀求之下,他的态度便慢慢软了下来。
毕竟洗痂那么疼,她都咬牙挺过来了,没有抱怨过什么。
只不过想去散个步晒晒太阳,想去就去吧,薄南辞从行李箱里找了件厚大衣给老婆套上,觉得还不够暖,又拿出了一条超长的羊绒围巾。
围巾一圈一圈绕在脖子上,把沈襄的下半张脸都遮住了,弄得她有些呼吸不畅。
“南辞,我不想戴围巾。”
看到外面日头正好,薄南辞也就答应了老婆的恳求,从而也就出现了现在嫌弃沈襄手冷这一幕。
“我的手不冷啊,我一点都不觉得冷。”
太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沈襄倒是觉得不太冷。
而且能出来走走,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连带着脸上的伤口都不疼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
沈襄张口问道,“伤口没流血了,是不是代表着,我明天就能回医院复诊了?”
薄南辞点头,行动高效地掏出了手机,给安鲁森打去了电话。
“安鲁森,沈襄的伤口已经没流血了,一切稳定,我们打算明天来复诊。”
其实,接到电话的安鲁森,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办公桌对面坐着的柳川。
对方耳朵尖,应该是听到通话内容了,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
不知怎的,安鲁森莫名有一种自己正在送羊入虎口的错觉。
柳川还恬不知耻的问道,“是沈襄他们在问过来复诊的事?”
安鲁森并不想搭理他。
正在这时候,薄南辞在听筒那边问道,“怎么了?阿德里安医生没空?”
这自然不会,阿德里安医生名望很高,很爱惜羽毛,接诊病人也不会一次性接诊太多。
他的宗旨,是把经手的每一个人都治好。
而且就算阿德里安医生没空,还有个免费的劳动力。
安鲁森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回答道,“你们明天来吧,给你们安排复诊。具体的时间,我会以短信的形式告知。”
收起电话,薄南辞侧头跟老婆道,“明天可以去复诊了。”
沈襄闻言异常开心,口罩底下,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但笑的幅度有点大,扯到脸上的伤口,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伤口疼了?”薄南辞简直草木皆兵。
沈襄撇了撇嘴,“你别那么紧张,我没事,又不疼。”
放风时间到,薄南辞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拽着往楼上走。
上楼回房间去,叫酒店送点东西来吃,吃完洗漱,早早入睡。
以完整的精神面貌,面对明天的复诊。
这是薄南辞的安排,但事情总不如人愿。
乘电梯上楼,不知怎的,薄南辞总觉得有一道灼热的目光跟着他们。
转头却看不见可疑人物,但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却一直都在。
“南辞,你怎么了?”沈襄看到丈夫心神不宁的,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进门之际,薄南辞把着门,转头往外看了一眼。
走廊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进去吧,我让酒店的人,就送吃的过来。”
进去关上房门,此时,一个娇小的身影警惕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轻手轻脚走近了,看清楚门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