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709)
柳芊芊自然不肯,气呼呼道,“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该听的?景深哥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对我有秘密的吗?”
“芊芊乖,我回去再跟你解释,这是我和薄总之间的事情,我答应过他不能外传,你也不想哥哥在人前失信吧?”
祁景深耐着性子,好言相劝。
幸好柳芊芊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好吧,那我去车上等你,不过等会儿你一定要跟我解释清楚,否则我就要跟你分手!”
“知道了,小祖宗,别拿分手这件事吓我,你知道我最爱你了。”祁景深伸手揉了揉柳芊芊的脑袋。
“柳小姐,车在这边。”阿彪赶紧上前引路。
柳芊芊又哼了一声,把行李箱丢给保镖,自己气呼呼走在前面。
走了没多远,就开始询问起阿彪,“你天天跟景深哥哥在一起,快告诉我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和景深哥哥真的是亲生兄弟吗?”
阿彪回答说,“医院的结果显示,那个男人和我们三少确实是有亲缘关系的。”
“这么大的事情,景深哥哥怎么不跟我说?”柳芊芊越想越生气,“阿彪,你天天都跟他在一起,还知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阿彪当然清楚自家三少瞒着女朋友什么的,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心腹,他是绝对不会把上司的事情到处乱说的。
于是,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答道,“柳小姐,你放心,三少那么爱你,自然不会欺骗你。”
“哼,我才不信呢,他发你工资,你肯定跟着他骗我!”
柳芊芊越想越生气,气呼呼地钻进车里,啪的一声摔上了车门。
而另外一边,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大帅哥,找了一处吸烟的风口,聊了起来。
薄南辞先是低头看了看祁景深的腿,“之前天天坐轮椅,冷不丁看到你走路,我还有点不习惯。”
祁景深活动了一下脚踝,“我是生病了体质差,不是瘸子,当然会走路。”
薄南辞轻蔑地笑了一下,“现在怎么敢承认生病了?面对你那个小女朋友,就只敢说低血糖?你为什么骗他?”
祁景深眯了眯眼睛,他那表情好像是被冒犯到了,整个人都透着不爽的气息。
“薄总,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天天骚扰我们家沈襄,我今天抓到了你的把柄,”薄南辞威胁他道,“不如也让你尝尝后院着火的滋味?”
“你敢。”祁景深气愤的咬了咬牙,“你要是敢告诉柳芊芊任何关于我生了重病的消息,那我不介意在死之前多带两个人走!”
“少吓唬我,你舍得吗?你的女朋友回来了,你不想着多和她待在一起,而是想着跟我们同归于尽,这可能吗?”
聪明如薄南辞,毫不费力就戳穿了祁景深的狠话。
就凭祁景深刚刚对小女朋友的态度,薄南辞都敢断定他舍不得去死。
那种满眼深情,眼神拉丝的感觉,别说人了,就连路过的狗都要被秀一脸。
“管好你自己,少来猜我的心思。”祁景深恶狠狠地瞪了薄南辞一眼,“还有,你要是敢跟芊芊说漏嘴,我定会让你家宅不灵!”
“纸终究包不住火,我劝你还是告诉她,以前在国外看不到你人,或许能瞒住。但现在人回来了,有眼睛都能看出来你变成什么样子!”
“这事跟你没关系,少来假惺惺的劝我。”祁景深激动地握紧了拳头,怒火上涌,染红了他苍白的脸颊。
“你的家务事,我自然懒得插手,同样的,你要是再来掺和我和襄襄的生活,那我不介意把你一同拉下水,咱们一起鸡犬不宁!”
薄南辞撂下这句狠话,便抬腿离开了。
机场外面,柳芊芊坐在阿斯顿马丁宽敞的车后座等候,车窗降下来,她靠着窗户百无聊赖的等待。
“景深哥哥!”看到门口走出来的人,柳芊芊激动地挥舞着胳膊。
然而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并没有任何要搭理他的意思,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然后走向了一辆黑色的法拉利。
柳芊芊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叫做薄南辞,不是他的景深哥哥。
女孩气呼呼地嘟了嘟嘴,心里默默替自己找补道:这也不怪我认错人啊,谁让他们长得那么像!
很快,她的正版景深哥哥走了出来。
和刚刚那个盗版不同的是,祁景深走路走的更轻更慢,从机场出来的时候,阳光晃到他的脸上,反射出了一种易于常人的苍白。
那瞬间,柳芊芊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涌起一种恐慌的感觉,好像她看到的并不是祁景深,而是一个回光返照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