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363)
他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他好看的唇瓣印在了那枚戒指上:
“不管任何时候,不要再把它搞丢了。”
沈襄感动的落泪,喉咙酸涩,良久,她才缓缓吐出一字:
“好。”
她们在抚市待了三天,白天,薄南辞带她去抚市各种知名的地方玩,晚上,他们在酒店的床上肆意恩爱,似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她眼睛一片湿润,脸上红晕遍布,明显情动不已,她颤着声问:
“总感觉你不对劲,是有什么事吗?”
薄南辞,一边回答:
“看来不够吸引你全部注意力,还有心思想其他事?”
说着,,然后,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事后,他拥着她,吻着她汗湿的容颜,抚去她额角掉落的湿发,将她抱去了浴室,为她清洗身上的污秽。
浴室里,她抓住他强健的手臂,眨着湿润的眼睛,他知道她又想起了刚刚的问题,喉咙微动:
“襄襄,我们省略了恋爱,直接就结婚了,而恋爱这个过程是我欠你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尽办法弥补。”
的确,这几天,沈襄的确强烈地感受到了恋爱甜蜜滋味,像个青春萌动的小女生,只要薄南辞不见了,她就会给他打电话,就会询问他的去处,像是分分秒秒都不想与他分开一样。
他送她花,与她一起看电影,吃爆米花,甚至去坐摩天轮,在摩天轮里深情与她拥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沈襄觉得不太真实。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薄南辞会为她做下这许多浪漫的事。
“谢谢。”
沈襄回握住薄南辞的手,因激动,声音几乎是唇音。
最后一天晚上,她做完运动,薄南辞点了支烟,他临窗而立,深眸望着窗外的摩天建筑群,神思飘渺。
沈襄洗了澡出来,看向窗口,灯光下,落地窗前的男人身影,看起来萧瑟孤寂。
沈襄忐忑不安,明明先前在床上,俩人配合的那样默契,而他心情似乎不错,她不过是洗了个澡出来,他的眉宇间就笼上了阴郁。
“怎么了?”
她小心翼翼问。
薄南辞吸了口烟,脸颊上的肌肉因他吸吐香烟而深陷了下去。
片刻,他吸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蒂,回过头,看向沈襄的目光深情依旧,而眸底却浮了缕淡淡的冷漠:
“襄襄,我有点事,要先回御城,这边宁浩都安顿好了,宁浩也会陪着你,至于穆穆……”
薄南辞犹豫了下,吸吐了气息,缓缓说:
“我会照顾他。”
沈襄紧绷的心弦被人用力拨掉,她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回旋着薄南辞的声音。
她脸孔渐渐白如纸片,颤着声音问:
“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留在这儿?”
薄南辞几乎不敢迎视她的眼睛,只得别开目光,漠视掉心口的疼:
“我想陪你,可是,我没办法,你暂时待这儿,等过了非常时期,我会亲自过来接你回去。”
沈襄指尖掐进掌心,掌心落下血红时,指甲砰的一声断裂,她狠狠咬紧牙关,牙缝迸出:
“你说的非常时期是多久?又是什么意思?”
第260章 想回御城
薄南辞似乎并不想告诉她什么,他只是面露难色,然后,狠心头也不回往外走。
沈襄冲上去,拽住他手臂,厉声喝:
“回答我。”
薄南辞转过头,眉宇间刻痕拧深:
“有点棘手的事,你说你爱我,就要相信我,我会去处理,如果你与我回去,你会有危险的,而我,是无法容忍把你处于危险的境地。”
闻言,沈襄后退一步,她大脑开始运作,寒声问:
“是不是你白家的人?”
见薄南辞不应声,她急急又问:
“是你奶奶对不对?”
薄南辞像是无法呼吸了般,他垂在两侧的手握成拳:
“沈襄,不论如何,我会给你一个未来,你放心,纵然是我做了一些你无法原谅的事,你要记得,我是身不由己。”
他捧住她的脸,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必须这样做,希望你能理解我,明白我,我谢谢你了。”
薄南辞的声音带了乞求。
把沈襄安置在抚市,是他目前想到的唯一可以让她逃脱危险的办法。
沈襄没动,低下头,她看着自己的脚尖,脑子眩晕起来,见她安静了,薄南辞松了好大一口气:
“放心,一有空,我就会飞过来看你。”
沈襄出奇不意的声音缓缓在寂静的空间炸开:
“我算你的什么?”
“什么?”
薄南辞一怔。
沈襄笑了,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还让他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