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192)
这是沈襄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话。
“你曾经为我死过的份上?”
薄南辞重复着这句话。
他好想笑,疯狂地大笑。
她为他死过吗?
他怎么不知道?
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对他冷冷淡淡,就连最后他在狱外乞求见她一面,她都无情拒绝。
最后,却用死来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飞蛾般扑向了傅景深的怀抱。
“你的那场车祸,诈死,是你与傅景深导演的一场欺骗我的阴谋,我可以这样认为吗?”
薄南辞痛心疾首问。
薄南辞的问话,似一记闷锤,狠狠捶打在了沈襄心口,心瓣破裂而开。
绵延的疼,拼命下咽。
“是的。”
她咬字清晰,一字一顿:
“跟着你,太痛苦了,所以,我只能寻找另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人,不然,我下半辈子要怎么过?继续跟你过暗无天日的日子吗?”
薄南辞眼尾越发红润,他嗤笑一声:
“跟着我,就是暗无天日,跟着傅景深,你就如鱼得水,春风得意,是吧?”
“是的。”
又一句‘是的’彻底让薄南辞抓狂。
他握住沈襄下巴的手,越发用力。
疼得沈襄五官皱在了一起,但她没喊一声疼,她只是用那双澄净的眼睛看着他,她目光里对他的憎恨是那样明显,丝毫都不加以掩饰。
薄南辞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惊心动魄,他骤然就松了指上的力道,而那被他握过的地方,雪白肌肤上几道红印子,昏暗灯光下,是那样醒目,他喉头紧缩,喉咙里无法挤出一字.
无力垂到身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慢慢地紧握成拳。
打开车门,他下车时,甩上车门,力道大得惊人,沈襄身子狠狠颤了颤。
薄南辞刚下车,沈襄踩了油门,车子飞快驶进小区。
薄南辞站在路边,神色隐晦不明,在抽了差不多一包烟后,他恋恋不舍望了眼别墅楼上的方向,顺手拦了个的,车子扬长而去。
车子去的方向,不是回薄宅的路。
而是凤江九天。
江瓷见薄南辞又回来了,且脸色不怎么好,他赶紧示意依诺过去安慰。
依诺端了酒杯过来,薄南辞伸手打掉了依诺的酒。
酒水泼洒在身上时,依诺尖叫,女人的尖叫声吸引了V包里所有人的男人女人。
唐明利搂了个美女走过来,见薄南辞脸色乌泱泱的,也不敢说一句话。
江瓷斥骂依诺:
“一杯酒都端不稳,滚。”
依诺被骂,瘪了瘪唇瓣,气鼓鼓地甩门出去了。
而依诺被泼酒后,再也没女人敢向薄南辞贴过来。
他们这群男人,是风江九天的常客,而谁都知道,江瓷面上嘻嘻哈哈的,其实,真正能做主的是商场上有冷面罗刹称号的薄南辞。
见气氛凝滞,江瓷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招呼:
“滚,都滚,散了,散了。”
一群男女鱼贯而出,不多时,热闹非凡的V包,独独就剩下了薄南辞,江瓷与唐明利三个男人。
江瓷抓着了抓脑袋,咬了咬唇,见薄南辞不开心,他找着话题,但似乎薄南辞都提不起兴趣。
江瓷最后哀呼:
“辞哥,你就直接与她说你爱她好了,你不说,她也不知道。”
薄南辞仍然不说话。
唐明利献计:
“辞哥,要不,我与老瓷与她去说,你这把头发都折腾白了,别等她与傅景深造出个人来,那就更老火了。”
唐明利与江瓷都在暗自叹息,这都他妈什么事儿,教堂堂商界大佬追女人。
追的,还是人家老婆。
“谁都不准去找她。”
薄南辞厉声警告,戾色无边。
“我与她的事,别人插不了手。”
江瓷:
“她今晚找你什么事?”
薄南辞沉默半天,应声:
“她想见孩子。”
“艹。”
江瓷怒骂了声,忍不住脏话连天:
“五年前,孩子可是她不要的,如今舔着脸回来。”
重要的是,人家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爹。
薄南辞怎么能心头舒服。
沈襄那女人怕是又在打带孩子,去与野男人双宿双飞的主意。
江瓷哀叹,他家辞哥怎么这么命苦。
第138章 与薄南辞爱尔兰出差
沈襄停好车,回到家里,除了沙发上的外套,证明傅景深确实回来过以外,所有的房间,都找不到傅景深的影子。
洗漱完毕,许是太困的缘故,沈襄身子一沾床就睡着了,人事不醒。
直到她起床,仍然不见傅景深身影。
她做好早餐,房门被人打开,傅景深从外进来,身上挟裹寒冽气息。
“昨晚,加班了?”
沈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