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1227)
穿着白底青花修身旗袍的女人从门口踏进来,面色看着温和,眉目间却带着化不开的厉色。
“夫人。”佣人恭敬打着招呼。
高跟鞋在地板上砸出一连串的声响,季媛苏走到踏着高跟鞋,挤到两人中间去,将女儿护到身后。
“妈,你怎么来了?”看到母亲,上官宫舞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慌乱。
知子莫若母,仅一瞬就被季媛苏看出来破绽,她警告地瞪了女儿一眼,意思是让她不要乱说话,随即转过头去,正面硬刚薄南辞。
“薄先生,我们上官家欢迎你来做客,但你非要搜查,那就是强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这种程度的恐吓对薄南辞来说,远远不够。
他冷笑一声道,“要报警请随意,你女儿绑架了我的妻子,我本来就该报警抓她,你亲自报警我还省了一点力气!”
“你!”季媛苏被气得破防,把持不住得体的礼仪,顿时脸都歪了,“你开什么玩笑,我女儿怎么可能绑架人?她那么温柔善良,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
“究竟有没有做坏事,让我搜查一遍不就知道了?”薄南辞挑眉,拿出了那封信,“这是今天早上有人放到我家门口的,上面是我妻子的笔迹,送信的人指认说是你女儿让他送到门口的!”
听到这话,上官宫舞心里咯噔一声,这意思是薄南辞见过那个孩子了?
为了保险起见,上官宫舞并没有派阿伟去送信,而是用几个玩具枪差遣了一个小孩,让他帮忙去送信。
路边随便喊的小孩,本以为查无可查,安全系数极高,谁知道这都被那个男人顺藤摸瓜摸了过来,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敏锐的可怕。
季媛苏不了解事态,她现在只想一心保住女儿,“信给我看看!”
说完,不由分说就把信拽了过去,一目十行看完,唇边勾起一抹嘲笑,“就这封信?别说不是我女儿干的,就算真是她让送的,报警了恐怕警察也不会管。”
“不管又如何?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找!”薄南辞将信纸抽了回去,戾气十足地举到上官宫舞面前,质问道:
“这信是不是你逼着她写的?你对她做什么了?你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逼她写的?”
薄南辞清楚自己老婆的脾性,一般情况不会屈服,除非被威胁了。
上官宫舞还在装傻,“薄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向来与人为善,不会绑架谁,也不会逼迫谁去做任何她不情愿的事情。”
她说着,眼睛蓄满泪水,装出一派可怜之色。
“让我想想,你是怎么逼迫她的?以我的性命?”薄南辞冷眸瞪着对方逼问。
上官宫舞一副吓到了的模样,“薄先生,你究竟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
“听不懂?”薄南辞冷笑一声,“谅你也没那个胆子,能撼动我的人,放眼整个南城也没有几个!我知道了,是那两个孩子——”
男人冷眸微眯,千丝万缕的线索连接在一起,“那个保姆也是你安排到我家的?给孩子下药,故意把孩子弄哭录她的声音,都是为了威胁襄襄,让她写下这封信?”
没想到那么精密的计划都能够被识破,上官宫舞心中慌乱,已经没办法精准控制好面部表情了。
脸色变得有些白,她仿佛复读机一样重复道,“薄先生,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薄南辞勾起右边唇角,冷笑凝结在脸上,“别以为一味的否认就能逃避罪行,来之前我并不能确定是你绑了老婆,但现在,我敢肯定就是你!”
说完,男人迈着长腿就朝楼上走,他有直觉楼上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上官家人多眼杂,还有个同父异母的死对头妹妹,上官宫舞肯定不会蠢到直接把人绑回家。
但直觉告诉薄南辞,楼上有突破口!就像第一次听到上官宫舞的名字,他就执意想来别苑看看一样,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准的可怕。
“你要去哪儿?”上官宫舞慢半拍反应过来,拼命想往楼上追。
可此时薄南辞凭着腿长优势,三步一阶,已经登上了楼梯平台,距离上去二楼,仅仅三步之遥!
此时,季媛苏敏锐捕捉到女儿的不对劲,追问道,“上官宫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解释已经来不及了,上官宫舞挑重点说道,“妈,不能让他上去。”
一来一回耽搁之间,薄南辞已然携司机上了楼,男人站在楼梯口,命令司机去每个房间挨着查看。
一个房间,两个房间,查完一个房间,司机退出来就会和薄南辞反馈情况:
“这间没有!”
“那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