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姐姐忒难追+番外(111)
她今天打扮得像个名媛,高马尾令眼角微挑,整个人生生祛了佛性,多了贵气。脸略略上了一层粉,眉毛不描而黑,加上鲜艳口红衬托,更显明眸善睐。
化妆也就罢了,关键这穿着:裸色吊脖裙,胸口嵌着碎钻镶成的绿叶纹。若不细看,还以为身上只贴了几片树叶。
裸色裸色,要的就是让人觉得赤。裸。裸。好在外边罩了长风衣,不然,他真要气死。
……鲍琥郁闷瞅着心上人,当目光移到吊脖外大片白皙,手指空空攥了好几下。“刚才你都看到了?爸爸呢?”
“走了。”安逸将马尾撩到脑后,探出胳膊洗手。刚弯腰,吊脖和锁骨间露出一条缝。随着女人身体的动作,缝隙忽大忽小,大的时候能看见棉质抹胸。
鲍琥重重努了下嘴,被裴雪江树点起的怒火瞬间化成欲。火。
“看来,你是诚心不想我见岳父。”关键时刻没忘给自己找借口。他掐住她胳膊往几米之遥的暗室拖,进去便反剪住她。
暗室原先是无障碍洗手间,不过能来“顶点”的没有残疾人,现在用来放清洁工具。大块光亮缩成一束后,门栓“噔”一声被插上。小室蓦然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如羽毛轻拂。“我是不是gay,难道你还有疑问?”
安逸被从后边推着怼上墙,忍不住闷哼一声。瓷砖从下巴一掠而过,入骨冰凉。
“以后不许穿裸色!”略重地呵斥后,鲍琥往她耳廓里缓缓吐气,“宝贝,我们在这试一次吧?”
“不要,不要在这……”安逸惊骇叫出声,被剪住的手剧烈挣扎。
鲍琥闻见她唇上的香气,深嗅一口,跟着凑到她耳根处:“以后还敢不敢了,说我是gay?”
女人蚊子似地哼哼:“不敢了。”
两人都压着嗓子,窸窸窣窣的呼吸声偶有交叠。安逸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偷情。她很怕做清洁的人突然敲门,到时哪有脸出去。
“那让不让我见爸爸?”鲍琥扣着她的腰用力一晃,“说!”
“让,下次和爸爸吃饭一定叫你。我们出去吧!换个地方说话。”安逸还没试过这么小声说话,跟做贼一样。
鲍琥心怀大畅,媳妇就得这么对付。在安逸耳垂咬了一口,低低的笑从喉咙里溢出,“要不,还是试一次?”他松开一只手,随后响起金属扣抠动的声音。
“不要不要,求你了。”安逸吓得又挣又踢,膝盖在瓷砖上连撞两三下。
鲍琥怕她伤到自己,忙锁死怀中人,“想不想我?”
两人好这么久,宝贝说的甜言蜜语实在少得可怜。太不公平!他恨不得天天说,宝贝却一年才说一两回。正好,趁她害怕,把这嘴硬的毛病治好。
“不说我真来了,嗯?”大掌重新摸上她的腰。
“想你……”
“有多想?多说两遍。”男人像在施放催眠术,温柔的嗓子扣人心弦。
“我想你,嗯……很想,很想。”
一句情话说得磕磕巴巴,可那软软的腔调让鲍琥激动得差点脑溢血。他立刻松手、转身、开门,“回去,在家等我!”
白色的光射进一缕后,瞬间蔓延成一大片。安逸重见光明,立时长舒一口气。她看都没看鲍琥,兔子一样逃出暗室。
鲍琥过了几分钟才出去,回到包房时眉毛轻拧。同众人打了声招呼,他急急拖着邵林离开。
谁让他没车,只能让人送。
回到家,安逸也才进门一会。男人一句废话没有,将女人拦腰抱起。
……
肌肤相亲实在是让人沉沦的事情,尤其是对鲍琥这样,一月偷几次、甚至几月偷一次的男人而言。
在那张熟悉大床上,安逸像条鱼被翻来覆去。男人却变成海盗,每一次扬帆起航,都只想抵达更远更深处。
一小时后,战场转移。他搂着她放进浴缸。女人身体被水包围,仿佛找到一个温柔的茧。她忍不住“哈”出声。
失控叹息,无助表情,加上粉红小舌一闪而过,男人刚平复的神经再度兴奋。精壮身躯又一次压下去。
两具身体不断上演相聚分离,有水花四溅助兴。在温水即将漫至耳蜗前,安逸听见自己尖叫出声。然后,一颗眼泪滴进水平面,化成不断蔓延开的快乐涟漪。
……
安逸刚被移到床上,便冲阳台方向闭目凝神。每次失控的她,她都羞于面对。
鲍琥喝完水进来,所见便是这副景象。女人背对他,一抹香肩露在被子外,上边印了三点红痕——他的手指印。
欣赏过自己的杰作,他强硬扳正她的肩:“宝贝,咱们还没车呢。给你买辆法拉利?还是别的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