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廖华浓,本来一心等着情敌出丑,结果只看到了偶像被那个女人上下其手,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谢灿在旁边拼命用双手给她扇着眼睛:“别低头,皇冠会掉,别哭,敌人会笑;你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廖华浓本来还能憋住的,结果给她这么一说,’哇‘一声就哭了。
谢烺拼了老命跳完,他把还想跳一支的江荔硬拉出舞池,把她硬是按在墙角,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你胆子上长毛了?”
谢烺简直要气疯了,就在刚才,他一个没留神,挺翘的臀部就惨遭毒手,原本干干净净一影帝瞬间不纯洁了。
他非得让江荔付出代价不可!
江荔好像清醒了几分,仔仔细细地看着他。
他额头和脖颈都出了层薄汗,布料紧贴着身体,牙齿呲着,眼底散发着寒光,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像是一只健壮性感的狼犬。
“胆上不可能长毛。”她又有点糊涂,晃了晃脑袋,鬼使神差说了句:“你穿这身很好看。”
谢烺想到她对自己的百般调戏,一时恶向胆边生,贴在她耳边,冷笑着说:“我什么都不穿更好看,你要试试吗?”
江荔眼睛亮了下道:“真的可以吗?”
……
等到晚宴结束,廖华浓回家之后哭的眼睛都肿了,扑在房间里谁劝也不好使。
廖东心疼的要命,终于下定了决心拨了个电话过去:“小赵啊,之前江媛签下的那个直播综艺不是已经开机了吗?你帮我找几个人过去,对…”
他又嘱咐了几句,冷笑了声:“我非得让他们一家身败名裂不可。”
第18章
可以个屁!
难道谢烺还真能脱光了给江荔看?
他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耳廓一阵发烫。唇瓣无助地动了几下,最终只能像一个被调戏的清纯男高中生一样,低骂了句:“流氓。”
江荔:“…”
谢烺眼瞧着不行,先去给老爷子告了个罪,拎着江荔下去休息了。江荔醉的要闷头大睡,他还十分贤惠地给她先卸妆,然后再让人把她拎到了床上。
谢烺自己应酬了会儿,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想去看看江荔,结果被周玉一把拽住了。
他表情还挺严肃:“老谢,你俩刚才跳舞我看见了,你可有点不太正常啊,你俩就是掏钱办事的关系,你可别假戏真做了。”
谢烺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心上,一脸的不以为然,甚至嗤了声:“乱扯什么呢?我得有多缺爱,才能和一个花钱雇的假女友好上?我眼光是有多差?”
他和江荔是明码标价的雇佣关系,当初都聊好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的傲慢也不会允许他惦记上雇来的女朋友。
谢烺说完就敷衍地冲他摆了摆手,心不在焉到宴会散了。
可惜他夜里都没怎么睡好,一会儿想着褚宁玺茶香四溢的德行,一会儿又是他搂着江荔耳厮鬓磨的样子,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不到七点就醒了,脸色阴沉地冲到江荔房里要说法——怎么可以调戏雇主!
没想到江荔这时候居然也醒了,她坐在房间正中央,个人物品摆了一地,她正在低头把东西整理好,往旅行箱里放。
谢烺脚步一顿,不自觉拧了下眉,脸色难看地道:“你要走?”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上下其手完了扭头就要走人?当他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她想死啊?
江荔一脸郁闷:“我们宿舍楼前几天都修好了,要不是因为谢爷爷的寿宴,我早就走人了。”
尤其是想到昨晚上把谢烺当尸体对着他上下其手的事儿,饶是脑回路清奇如江荔都感到了一丝尴尬。
江荔住在这儿已经小半个月,以至于谢烺都有点习以为常,他甚至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出门之前,拯救一下她的穿搭风格。
可是她给出的理由实在太合情合理,以至于谢烺一时都想不出留人的借口。
他心绪浮动,面上却半点不露,哼了声:“你还挺自觉。”
不等江荔开口,掩饰般蹲下来,给她整理东西:“赶紧收拾东西,正好我有空,等会送你回学校宿舍。”
谢烺心不在焉地整理东西,忽然余光一动,居然在江荔的私人物品里瞥见了褚宁玺的名字。
他脸色微变,取过来看了眼,就见这是一副遗传学之父傅宁老先生手绘的细胞草图,被仔仔细细地装裱起来,右上角还有傅老先生的亲笔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