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凤九少年时父母双亡, 一直没变过娶她的初衷。
他们早定过终身,结果,年凤不顾安全独自奔赴到金彩小姐的身边,等着他的是一场邪/教徒的恐怖阴谋。
金彩在他睡着前亲吻过来说:“阿九,我对不起你,你的献祭是值得的,二十八星宿将会从你身体里复活。”
年凤九毛骨悚然。
多亏他机灵,带了一副画卷出门。
所以,他是被谁抛到湖里的,古山龙基本推测的没错。可关于年嵘和金彩合伙杀他的理由,年凤九没弄明白,他连自己被怪物监视的原因也不理解。
二十八星宿?
他是被年嵘当成祭品了?
这大半年,他让一只无名怪物天天看着,天天等,等他花4个亿认识的好兄弟来找。如今,古山龙来了,谜题少爷心急,自责,满脑子是半年来一夜夜渴望手刃亲叔叔的怨。
凤九少爷感性了一把:
“老古,其实我早知道老家伙是个狠角色,咱俩还年轻,栽了不丢人,要不这样,你要是也挂了,我这画像分你一半,我们结拜,也做做伴。”
古山龙对混球的发言完全并不知情。
老太婆来时。
床上的编织物自动裹住了他的头。
后来,笛子开始吹。
古山龙二指遮眼,大脑看似是清醒的,锁骨和背肌早出了一身热汗。朦朦胧胧中,红丹护体的他在观察四周。
……一个撕光肉的鹅腿用绳子悬在床头。
这是怕怪物出现,他特意吊着的雕虫小技。
他要吊大鱼。
装古默。
不能把独龙族防止回煞的法子拿出来全用。
只可惜……调查员的护画心切,这次面临了奇怪的失控。
古山龙亲眼目击有个动物和人类拼接在一起的灵魂往外扑腾。
灵魂被一道邪门的红光打回去了。
古山龙似乎认出对方是谁。
后背一个剧烈抽筋。
古山龙回过神被疼坏了,他忍下,坚持辨别前方,幸好画像还好好的……
“年……凤九……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和床头那只动物一模一样……”
问画像时,古山龙看不见那只动物了。
皮肤好疼,好烫。
他感觉到自己被好多蜜蜂、蚂蟥和不知名怪虫子一起蛰了。
……他有结丹和小绿,魙对他的大脑污染会大大降低,他也用洗衣粉冲过楼上楼下所有地方,现在……是什么在咬他。
长发青年不知道……
正因为他的体质太特殊。
相比起画像要出事,湖上的人对他更感兴趣,一只写着[卍]黑色小虫子正爬过他的肚脐,脚背和人中三处,他快被这虫子爬进耳朵里……
突然,发现古山龙要倒霉。
屋外那口狗房子里传来异响。
“呜汪汪!”木楼前像是养了一条凶恶的大狗在叫。
吹笛人听见了。
一个蓑衣老头喉咙有口唾沫没下去,他咋舌道:“人和狗早让我一起填湖,怪咯,这是哪来的死狗。”船蓬子里,踏踏跑出来一对赤脚,吹笛者穿布褂子,操的是一口典型滇南腔,他拿高倍望远镜打量。放下来,露出了一张熟悉的三角脸。
赫然是抚仙湖上的老船工。
老船工:“我张果老下一辈子蛊,没人能听到我的笛后不发疯,那叫古默的后生坐船时明明看不出什么厉害,我拿莲花蛊控制他,他也看不出来。怎会现在控制不住他了……不过,我瞧他的招子好眼熟,这十年左右,他那双眼睛,我绝对在哪里见过。”
自称张果老,这位一辈子逮鱼不失手的老邪/教分子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点也想不起古山龙的眼睛到底像谁。
张果老还认为这岸上的狗叫声根本不是狗,也是一个藏起来的人。年老板可没说过这小子除了自家被丢在湖里的侄子,还有亲属。
难倒是有官方人马帮他!
张果老着急交差,冷言冷语:“不管是哪路的破落户,搞坏我的事,就是找死。那虫既然控制不了古默,也养不了我的蛊,还是用那老婆子速战速决。”
老头淫/荡一笑。
“我看你是只嫩鹅,罢了罢了,让你死前快活。”
话罢,夜半三更。
有邪歌随老鬼咳嗽声唱起来。
傣楼凶多吉少了。
“汪汪!汪汪!汪汪!”
不知名的狗大哥在楼下越叫越响。
这一头,古山龙被狗叫惊醒,好像恢复了视觉。
床板上,小船上。
刚才是不是笛子在袭击他?
傣楼内外,是一场人为的猛鬼偷袭,这说明有一个比他还厉害的高手找上门来了!
“是那个船工,附近只有他,他原来会吹笛子……而且,他很可能是黑八仙成员,年嵘真的有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