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当怪物爱人(72)
钟殃生说什么都不肯配合。
没有时间了,季先生反身上床,想用手粗暴地将钟殃生地衣服撕开。
但是季先生看到了钟殃生的眼睛,澄澈,害怕,带着懵懂。
钟殃生不该在他和季闽的事情中,背负创伤。
季先生捡起地上的拐杖,从拐杖中倒出一只很小的黑罐子,黑罐子里装着的是同样漆黑黑色的虫子,模样异常恐怖,其实对人体没什么伤害。
这是季先生准备的B方案。
他掀开钟殃生的被子,强硬的将虫从钟殃生的衣领里塞进去。
钟殃生感觉到虫子在身上爬,皮肤泛起战栗,他恐慌地叫起来:
“啊啊啊。”
与此同时!
门外响起“砰”的一声。
钟殃生也被吓得了一跳,但是他更担心身上的虫子。
是巨大的斧头砍在了门上。
“季同,你在做什么?”
季先生故意用喘着粗气的声音回答:“你说呢?我的夫人,我想做什么,能做什么?”
斧头砍在门上的声音更大,整座厚重的檀香木做成的门都在颤抖。
“殃殃,回答我,殃殃,钟殃生!”季闽的声音带着嘶吼。
钟殃生听见了,恐惧地回应着季闽,声音都带着哭腔。
“季闽,季闽,虫……唔。”虫子两个字被季先生捂在了钟殃生嘴巴里。
季闽听到全是钟殃生的哭声。
钟殃生不知道的是,季闽在外面猩红着眼睛,他不敢想象,父亲和钟殃生在里面到底在做什么。
季闽听到有钟殃生哭泣的声音。
季闽无助地抱住头,好像又是这样,他好像经历过。
好像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头很疼,很疼。
“季闽。”又是钟殃生带着哭腔的一声。
“钟殃生,钟殃生,殃殃。”
“我的殃殃!”
“季,同!”从牙缝里蹦出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恨意。
季闽捂着头低低地嘶吼起来,他所有的自我压制终于爆发。
随着他的爆发,换来的是那扇沉重的木门,那扇之前用斧头劈都劈不开的木门的碎裂,无声地碎裂。
门彻底碎开,季闽站在门口,看着钟殃生。
钟殃生正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脸上带着泪珠,双目无神,衣裳也松松垮垮的。
而季先生正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扣着衣裳的扣子。
钟殃生真的吓死了,所有的衣服头发都被他自己扯乱,但是钟殃生仍旧不能确定那虫子出去没有,是不是还在身上,一想到这样的场景,钟殃生就止不住害怕。
钟殃生双目无神地看着季闽:“季闽。”
“哇!”
他真的好害怕。
季闽心都揪起来了,他只有犹豫了半个小时,只有半个小时,为什么会这样?
他以为,父亲至少不会,也不敢对钟殃生怎么样的。
季闽看着钟殃生身上的青紫痕迹,眼中全是刺痛,季闽走过去轻轻抱起钟殃生。
“殃殃,不怕。”
钟殃生乖巧地依偎在季闽怀里,他真的被吓到了。
只是季闽抱着他走过季先生面前时,又停下。
“砰。”
皮肉相贴,季先生被季闽一拳打得狠狠歪过头去,撞倒在房间的柜子里,有鲜血从季先生的嘴角流下。
“不就是想逼我吗?好,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你马上死,我会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季先生只是握着手杖,眼中带着得意的讥讽看着季闽:
“从母亲到爱人,季闽,你一个都没护住。”
“你说,你坚持的善良和克制,有什么用?”
季先生笑得讥讽,季闽眼中的猩红越来越多,季先生的目光就越得意。
季闽毫不留情地将拳头砸在季先生身上,拳拳见肉,很快季先生变被打得血肉模糊。
但是季先生还在笑,即使一边笑一边剧烈的咳嗽,即使咳出血沫,季先生也还在笑。
钟殃生从来没有见过季闽如此暴戾,季闽一惯都是温柔的。
“季闽。”
“季闽。”
“季闽!”
钟殃生有些害怕地轻轻拉住季闽的手,已经失去理智的季闽看向钟殃生。
钟殃生脸上全是泪,他是真的被这样的季闽吓到了,季闽变得好可怕,好可怕,他有些不敢依赖季闽了。
“季闽,不要这样。”
季闽看到钟殃生眼中的泪水,他整张脸都哭得很脏,带着易碎的脆弱感,前些天的放松全都不见,只有恐惧。
季闽心中又是一痛,他直接将钟殃生打横抱起,抱出房间。
季闽用手擦拭着钟殃生的泪水,只是他手上全是血,将钟殃生的脸擦得越来越花。
季闽就轻轻去亲吻着钟殃生脸颊上的泪水:“对不起,殃殃。”
“我不该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