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挺好听，如鸟鸣春涧，如流水淙淙。

“真看不出来，那个时尚朋克的小姑娘，能唱出这么温婉典雅的歌。”

听到席玖对柳歌伶的评价，竺笙忍俊不禁。“歌伶是很多面化的。我听黎箫说，今年五月她要开演唱会，和那些天王天后的巡回演唱不同。就是拉一支乐队，开着大篷车巡游。走到哪唱到哪。”

那样不羁的灵魂，那样富有参与感，席玖听了也心向往之。

“说得我都想听了，不知能不能，与你结伴同行？”

“恐怕……不行。我们竹黎笙箫几个人，肯定去给歌伶捧场。”竺笙回答自然而然，毫不扭捏。

有失落从眼眸一闪而过。席玖马上就释然，“团建和放假一体吗？”

“就是，我们二三月会相当忙，五月松弛一下。”

车子很快驶到电影院，春节档很多情侣来看，大厅里都是爆米花的味道。

趁着席玖兑票，竺笙眼疾手快买了一大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

席玖平时不喝可乐，已经进入保温杯里泡枸杞的节奏。他无奈于小姑娘付钱之快，又听她说：“我听说，《乘风破浪》爆米花指数80%，可乐指数85%。”

那意思，放心大胆喝吧。

“嗯，很棒！

两个人进入影厅，并排坐下。

竺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假期本应回归放松。

屏幕亮起来，消防广告和预告之后，正片开始。

席玖远比表面来得更悸动，他的心跳得很快，余光总是在捕捉，竺笙的侧颜，竺笙吃爆米花的样子，描绘她的轮廓。

而竺笙，心无旁骛，眼中只有电影，中间还会开怀地笑。

电影进行到中场，席玖前面、右面居然好几对情侣在kiss。电影也仿佛成了爱情催化剂。席玖咳嗽两声，人家置若罔闻。倒是引起了竺笙注意。“影院多元生态，要包容、包容哈。”

那一刻，席玖忽然希望，竺笙也能包容他照葫芦画瓢。可他终究什么也没做。

从影院出来后，席玖提议去吃顿饭。

“饭就不用了，但我有一份礼物，送给席厂长。”竺笙拿出了一个没有logo的小盒子，奉上。

这之于席玖是巨大的惊喜。

手微微颤抖，席玖眼中藏着星星。“笙笙，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可以啊！”

这是席玖见所未见的礼物，把他的白酒帝国融成一枚袖扣送给他。

送礼的至高境界，是高级定制，而且是对方喜欢的模样。

当他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中时，听得竺笙特别理智地说道：“席厂长，我特别感激元旦时，你为我奶奶所做的一切。所以，我请人定制了这枚袖扣，借着看电影之际送给你，聊表心意。”

“如果你喜欢，可以自己留着。如果你想让更多人喜欢，也可以把它做成周边。送给你的客户或者合作商，我相信他们也会很喜欢。只是如样的话，您需要支付一定的版权费用。我希望见到它，成为文创界爆款，也希望给席酒带来品牌增益。”

席玖定定看着她。

真是人间清醒啊。他邀她看电影，本就存了亲近之意，而她的回答，态度鲜明，她只是感激，是还他的人情。

她一本正经为他的白酒帝国谋划还不忘版权费时，简直冷静可爱的一塌糊涂。

他怦然心动。

而她无动于衷。

“笙笙，谢谢你的礼物，我真的非常喜欢。我不希望它被复制，我希望它独一无二，所以我决定自己保留。”

正如你之于我，独一无二。

第99章 熟悉：似曾相识的舞蹈老师

席玖拿着袖扣，想当场戴上。

竺笙此时在注意到，她的手机屏幕一直在亮，是黎箫。

未接来电已经十几个。

她推动滑块，接起了电话。

“电影好看吗，笙笙？”黎箫的声音，慵懒、冷峻，还有三分黎式黑化腔。

竺笙后脖颈一紧，本能回答：“一般般。”

随后她意识到，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看了场电影，她为什么连说实话都不敢？电影当然好看。另外，黎箫怎么会知道她看电影？

席玖停下动作。坦白说，电影怎么样，他真的不清楚，因为他的心思不在上面。可当听到竺笙的回答，他还是会失落。

也许不是电影的问题，而是看电影的人吧。

“是吗？”黎箫轻笑，“说起来我们还没有一起看过电影。我见到了白老师，想和你分享一下。”

黎箫和白彦茹的见面，是在民大附近咖啡馆。

民大校网上，白彦茹年纪四十七，但看起来也就三十多。

她身材属于瘦削那一款，但气色好，气质也好，由内而外散发知性美。一双桃花眼会说话，微笑时嘴边有个小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