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凛冬去见你(170)
他想着还是和昨天那样,虽然对他来说艰难一点,忍一下也就过去了。谁想到,洗完澡回来,蓝微还没有睡意,一会儿拉拉他手,一会儿又逗逗他,靠着他撒娇亲吻,小声问他难过吗,像是回到了久远之前的那个晚上。
她说的难过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他还是那句话,今天不行。
“不行吗?”她委屈眨了眨眼,氵显氵鹿氵鹿地看着他。
“我们不能一点不做措施。”他说道,然后看了眼她,“况且都是第一次,我怕吓到你,也怕……”
他停了停。
“怕什么?”蓝微问。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把你弄坏了,明天怎么跟我回去。”
她并不在乎这个,觉得两个人的感情到这了,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忍着呢?
“你不想吗?”她执拗地问道。
江榆舟没再说话,将她揽在怀里。
后来到底敌不过她的缠,江榆舟不得不做出让步,教她握着遥控杆,像掌控驾驶盘的司机。她对江榆舟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以前,真到这个时候,反而怕了,轻轻问他,它长大了吗?
因为听说这也是会一起长大的。
直到摸到那里,她才终于明白江榆舟不肯的原因。
她活到二十八岁,不是完全未知的如同一张白纸,但所拥有的都是理论知识,这么长久以来,要说经验也只有很早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所学到的那些,这是一块待开发的土地。
江榆舟亲自教她,这像是在重复多年前,回忆里的画面。她有些生疏了,但这也不是难事,多试几次也就找到感觉了。他成了她的试验品,忍而寸是必须的,还好他的自控能力向来优越,但还是摆不平她并不娴熟地动作,因此遭了些罪。
江榆舟手伸过去,握着她的手,像上次玩娃娃机那样教她,圈着。她的手到底小,叹着气,出了些汗,跟他撒娇,想在眼下放弃。
有点酸,她轻轻吸气。江榆舟抚摸她的头发,亲她的鼻尖,嘴巴,哄她,再坚持一下。她找到了一些规律,终于起了效,他有些热,额角跳着,积攒着力蹦出来,氵虫汁涂满手。
难过的不只是他,蓝微也没好到哪里去,抱着他要亲亲,又想他帮自己。
“不行。”他还是那样拒绝了她,纸巾擦她手。
这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虽然他也很想,但是只要对她来说有风险,他就不会选择冒这个风险。
她抱着他的手,撒娇,“就像我帮你那样,好不好?”
江榆舟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然后说,“你想让我亲亲你吗?”
蓝微知道他说的亲在哪里,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轻轻嗯了声。
头顶传来一声轻叹,他似无奈,“你啊。
然后起身下去,将她双月退支起来,金鱼在玻璃里游动,曼妙不可比拟的感觉,鸟穿梭在森林里,从前往后掠过,鲸鱼潜入海底。
她终于品味到了,他们说的高氵朝,满意地靠在他怀里。
后来江榆舟抱着蓝微去洗了个澡,她已经有些困意,又累又倦窝在他怀里,全程这个澡都是他帮她洗的,沐浴乳打一遍,再冲一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只是洗头发略微的麻烦,那长发铺在他月退上,像海藻般,他耐心地洗完,蓝微在他的抚摸中已经睡着。
第二天早起,蓝微还在洗漱,江榆舟拉着她拐进衣帽间,拉开一整排的黑檀木衣柜,抄着口袋兴致极好,朝她努努嘴,“看看是不是全是黑的?”
这是上次她调侃他衣柜里除了黑色没有别的,没想到他竟记下了。
蓝微对他衣柜里衣服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他喜欢黑色,一衣柜的黑色,车也是黑色,鞋也是黑色,什么都是黑色。
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的衣柜里还出现了另外一个颜.色——蓝色。
这会儿是冬季,他的衣柜里都是冬款,分门别类安放有序,蓝色大衣一排,蓝色羽绒衣一排,拉开抽屉还有鞋帽袜子,蓝色和黑色各置一处。
江榆舟靠在旁边,好整以暇欣赏着她吃惊的表情。蓝微慢慢想起来,他这次开来的那辆保时捷也是蓝色的,终于反应过来,问他:“你什么时候喜欢蓝色的了?”
他歪了歪头,“可能这叫爱屋及乌?”
蓝微笑着推了一下他。
江榆舟顺势站直了身,拉过她到面前,“我这里还有一个观影室,想看吗?”
走到观影室里,环绕式3D影音,蓝微舍不得挪脚,坐在他月退边,靠着车欠榻,拉拉他的手,仰头问,“我们看电影吧?”
“你不是想逛街吗?”江榆舟垂眸看着她,漫不经心抚摸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