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只听她说:“盛景, 木蓝长得一点都不像你,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再说了,你说过你是第一次的……”
她的声音小得像猫,话音刚落,嘴唇便被轻咬住了, 被撬开的唇齿遭受了狂风暴雨一样的狠碾。
“疼!”其实不是真的很疼, 她在撒娇。
像盛景很了解她一样, 她也很了解盛景,他舍不得她疼,哪怕只有一点点。
季夏橙没有轻举妄动,她知道自己的话又让盛景不满, 皱着眉想要跟他讲讲道理。
唇齿被堵得并不太紧, 她挣扎了一点呼吸的空道:“那我跟乔森北谈恋爱, 你介意了吗?”
盛景半贴着她的唇:“不介意, 但我嫉妒,嫉妒到快疯了!可你因为我嫉妒过, 猜疑过吗?”
季夏橙戳了戳固住她的手臂,肌肉紧实。
她细声细语:“我有想过的……真的!盛景,我想跟你在一起。”
这句话显然让盛景很是受用。
他不再逼问她,只是和盘托出:“木蓝是被别人丢掉的,就丢在云浮观的门口。”
这年头,谁家的孩子都是宝贝,木蓝那么可爱,到底是什么人家,这么狠心丢掉他!
季夏橙动了气,翻身坐起。
盛景以为她不信,“我一直等着你问,可是做了亲子鉴定的,木蓝不是我儿子!不过我养了他,当他是亲的。”
季夏橙又笑了,搂了他的脖子,奖励他一个亲亲。
盛景把着她的纤腰,一时也没明白她刚刚为什么发怒,这会儿又为什么给他蜜吃。
不过话说开了也好,索性全说了:“季夏橙,于情•事上,我没那么高尚。我爱你,我什么都不介意,但我不是不会嫉妒。”
季夏橙又不是不知他吃味时是什么样,她笑:“知道了,知道了。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跟乔森北没什么的。
盛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就算有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他嫉妒的是乔森北拥有的那三年时光。
季夏橙拉了他的手过来把玩,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冷白色的皮肤,像是怎么晒都不黑,这会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却有些手指僵硬。
单看他的手,会觉得这手该握剑,该执笔,该棒着各种法器……
她低声笑了起来,哄他:“真难想像,盛景你这双手,还会解我的衣服。”
也不止,会的事情很多。
她低头细吻他手指的时候,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的男人啄住了她的后颈肉。
欲•念不是一时而起的,却因为她吻他的手指,来得更加猛烈。
“盛景!”季夏橙挣扎。
盛景边吻边道:“你勾引我的!”
“我没有!”
“你吻我手指,十指连心,你不知道?”
季夏橙觉得他无理取闹,但她抵挡不了他的热情。
情意迷乱的时候,他也不肯放过她,逼着她自己说想要。
她捂着脸,让他如愿以偿。
可他偏不如她的愿,继续问她:“要谁?”
季夏橙如哭似泣:“盛景,盛景!”
盛景便像疯了一样。
季夏橙其实不懂,于情•事上,他怎么那么容易疯。
明明被撩拨的人是她,难以忍受,想要他的也是她。
可真的严实无缝的时候,却是盛景低哑着嗓音,像古老的吟唱,“宝宝,你好棒……”
季夏橙瞬间清醒了不少,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话。
盛景很快回应她,从舌面轻刮着舌面,到如饥似渴的吮弄。
季夏橙很快不能抵挡,等到他松开自己的唇舌,红着眼尾,还不忘警告他:“不许叫,毒哑你!”
盛景便觉得,一定是自己今天不够好,居然还能让她想点其他的!
到最后,季夏橙只能捂紧了嘴巴,发出奶猫一样呜咽呜咽的声音。
她也不可以叫。
第二天,季夏橙醒得很晚,穿戴好下楼,已经是十点钟。
家中除了秦葵,并无其他人,就连木蓝都在一大早,去了幼儿园。
季夏橙很不好意思。
秦葵见了她,便笑:“我们家没有那么迂腐。”
这下季夏橙就更不好意思了,她很小声地叫:“妈妈!”
求饶的意思很明显了。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知道。
秦葵拉了她的手,“你不知道,我们家老三从小就不爱上山,但七岁那年上山回来可高兴了,说山上有个妹妹,长得特别像他小媳妇儿,我们当时都是当笑话听的。后来你们家不太平稳,你也不经常上山,他倒是知道你在哪儿,但很少去找你,就几次吧……”
季夏橙很是惊讶:“盛景什么时候去找过我?”
秦葵笑:“那你自己问他。还有啊,你不要太相信他,他知道你心软,就惯会拿捏你,没事装装可怜,再磨缠磨缠,不缠到你心软绝不罢休。你可不要上他的当,他的身体好,想怎么折腾都成,你这小身板太弱,不要次次都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