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痣(63)
姜之煦这模样, 比他裸着还是欲。
妥妥的纯欲风。
见姜之煦因她长久未出声而投来的目光,于似视线一瞬间的慌乱,嗡声说:“…我, 我不太清楚。”
姜之煦循着她的视线朝下看了眼,再次抬眸看于似的目光略带深意。
“给物业打电话了吗?”
于似强迫自己不去看不该看的扰乱心神, 在视线一触即离前,还是最后瞥了一眼。
肯定了心中的某个想法。
嗯, 他真的是有健身的。
“打了。”
于似强稳镇定回。
话才落定,房门被敲响了。
沉闷的扣了两声后,门外响起的是物业人员的声音。
询问于似是否在家,并报明来意。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
于似看了眼姜之煦敞着的胸膛,下意识起身,“我去开门。”
屁.股离开沙发的距离不过分毫,人又被姜之煦双手抚按着肩膀坐下去,“你脚伤着,我去。”
眼见着姜之煦已经站起来准备抬脚了,于似显然有些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揪住他的衣袖,用了些力道。
他打扮成这般还要去见外人?
于似拧着眉心,直接不管不顾的口不择言,“你穿成这样是要出去勾引谁!”
细听之下,语气间还有些羞愤与执拗,似乎是令她无可奈何极了。
姜之煦愣了下。
转过头去看,就见于似绷着脸,蹙着眉,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站起来的于似跛着脚,动作间一气呵成的推着往卧室里走。
不等姜之煦有任何的回应,于似直接拍了板:“你先在这儿躲着,我去开门。”
看着紧闭着的门,姜之煦垂下目光撩了眼自己的穿着,眉眼骤然舒展开。
后知后觉的笑了声。
于似走的有些慢,故意配合着那只伤了的脚,其实伤的不重,只留了一道不深的口子,但每当脚掌贴敷地面时,就会有股崩着的劲儿,扯一下伤口。
她到玄关处换上拖鞋,这才开的门。
门口站了三人,除了物业人员和维修师傅,一齐进来的还有房东。
这种场面维修师傅似乎见多了,并无多少讶异提着工具便进了浴室。
这个小区谈新也新不到哪里去,有些年头了,一些设备设施自然是老旧些,但环境确实是不错的,毕竟地处的地理位置好,房租高也在所难免。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直租。当初这位置还是于似的师姐给介绍的。
房东阿姨话多,人也好说话。
毕竟是于似一个女孩子住,她出声多加安慰了些,话题也又转回到了水管上。
房东说前几年有一任租户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当时这个盥洗台还没在这个位置,后来浴室又重新装了下,从底下的管道又重新另接了一条出来,才有了现在的台子,而之前的位置链接了洗衣机的入水口。
维修师傅处理这种情况处理的多了。没一会儿,便重连接了管道口。
前前后后倒腾了不过半小时,于似送他们离开。
她倒也没忘了被她藏在卧室的姜之煦。
于似进去的时候,姜之煦正在翻看她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本专业书。
没了‘气势汹汹’把人关进来的模样,于似的动作间明显的踌躇多了。
闻声,姜之煦抬眼看去,视线在她脚面上落了一瞬,不动声色,那一眼又再次挑来,声线平缓说:“你这欲盖弥彰的样子,倒还真印证了一个词。”
窗外天光昏暗,只余天边映了一层昏黄的边际线,卧室里没开灯,姜之煦坐的位置背对着光,所以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异常的耀眼。
想不注意都难。
听姜之煦这么说,于似“啊?”了声。
“金屋藏娇。”姜之煦补充。
话里含了调侃的意味。
“……”
于似垂了下眼皮,小声嘟囔:“我藏的明明是男人。”
姜之煦大步过来,将于似抱起,放到了通亮客厅的沙发上,探手把她的拖鞋脱掉,露出了光洁的脚面以及还在隐隐渗着血的伤口。
他眸光下垂着,视线不偏不倚,眼底泛滥了几分心疼,出口的话确是令指其它:“勾引到你了?”
于似抿起唇角。
有心埋怨姜之煦,怎么这人还故意倒回来提一下。
于似也便眨着眼故意回:“这才哪跟哪。”
话虽是这样说的,于似的动作却有意出卖。探着一双白嫩的手捏起姜之煦的领口两段往中间交叠而来,有意给他盖得严丝密合。
指尖在退离前,还有些手痒的摸了把他的胸肌。
姜之煦忍不住轻闷一声。
“嘶。”
那一刻,于似都感受到了她掌下的胸肌都下意识颤了下。
于似舔了下唇,为自己的举动找合理的借口,把自己摘的门儿清,全怪到姜之煦身上,“你露都露了,我总不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