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747)
许九如疾言厉色地训了两句,说他们夫妻不懂规矩,命令道:“维礼,你先松手,我听听常芳怎么说。”
骆常芳直接把丈夫的手甩开,跑到许九如面前,红着眼告状:“这个混蛋在外面有人了,还怕我对那个狐狸精怎么着,死活不肯说人在哪。”
许九如眉头一拧,语气严厉了:“维礼,可有这事儿?”
正好,小辈们都闻声过来了。
江维礼好面子,狡辩:“别听她胡说,男人在外,逢场作戏是常有的事,什么狐狸精,没那回事儿。”
骆常芳平时八面玲珑,可一遇到自个儿的事,就沉不住气:“你还不承认?照片都寄到我这儿来了,那狐狸精在向我耀武扬威,你还袒护她,要是你们真没什么,为什么不敢告诉我那人是谁?”
江维礼越是什么都不肯说,她就越是怀疑,这么藏着掖着,怎么可能没鬼,二十多年夫妻,江维礼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她还是知道一些。她有预感,那个女人,绝对不止是露水姻缘这么简单。
江扶离过去劝:“妈,我们回家说。”
桂氏在这时慌慌忙忙跑过来:“老夫人,检察院的人来了。”
许九如诧异:“检察院的人来做什么?”
说话间,人已经过来了,一共来了三位,为首的男人西装革履,是江维礼熟悉的面孔:“哪位是骆常芳?”
此人是检察院的首席,江维礼认得,他态度客气地询问:“几位过来有什么事吗?”
对方把工作证亮出来:“有人举报骆常芳女士财务造假、挪用公款。”公事公办的语气,“哪位是骆常芳女士?”
骆常芳神情略微慌乱:“我是。”
那位检察官看了她一眼:“带走。”
“请等一下。”
江维礼叫住人,走到骆常芳身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不要乱说话。”
之后,骆常芳就被带走了。
江维礼父女去打点和联系律师了。
许九如还没搞清事情的始末,赶紧吩咐长孙:“林哥儿,你快去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就去。”
江孝林前脚走了,江织后脚跟出去了,两人走在游廊,一前一后。
江织在后面,闲庭信步:“动作挺快啊。”
江孝林回头:“彼此彼此。”
他刚走到前院,他父亲江维开过来了:“孝林,你跟我来一下。”
江维开刚回来,在门口看见了骆常芳被带上检察院的车,又听家里的佣人东一句,西一句,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父子俩回了他们自己那屋。
“是不是你?”江维开知道他在查江维礼夫妻的事。
江孝林承认得挺爽快:“是我。”
江维开也没说别的,就问:“你要想大房的股份?”
他回了句不相关的:“爸,你觉得唐想怎么样?”
怎么扯开话题了。
江维开有点稀里糊涂了:“哪个唐想?”
“以前在骆家的那个。”
聪明,有原则,在骆家那样的环境里也没有想歪,是个不错的姑娘。
不对。
问题是:“你怎么突然提起她?”
他语气半真半假的:“让她当你儿媳怎么样?”
“……”
从来不找女人的家伙突然说他要娶媳妇了!
江维开觉得不可思议:“你跟她好上了?”不是犯了错上车补票吧?
“还没,我还在追她。”
“……”
离娶媳妇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江维开言归正传:“别扯远了,大房这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骆常芳吞的是周氏的钱,归她管。”
越说江维开越觉得这是别人家儿子的事,他儿子这个无趣的“闷棍”怎么可能冲冠一怒为红颜。
当爹的很怀疑:“你是为了她?”
“嗯。”
江家长孙,平时多斯文、多稳重成熟、多识大体顾大局的一个人,这会儿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江维开觉得他看错他这个儿子了。
“你什么时候看上人家的?”
江孝林头撇开:“快有十年了。”
江维开:“……”
这还是他儿子吗?居然是个情种。
“出息!”他骂了一句,上楼了,不一会儿又下来,损了一句,“你要是能耐点儿,我孙子都抱上了。”
十年,二胎都能生出来了,动作快的话,没准都能打酱油了。
六月八号,骆常芳被拘留,因为这个财务案件涉及到的金额巨大,再加上媒体也曝光了这件事,上头很重视,尤其对象还是江家人,中低人员不敢管,出面的全是在帝都跺脚就抖三抖的人物。
六月九号,陆家在殡仪馆举办林秋楠的“葬礼”,因为没有打捞的尸体,陆家只能在棺木里放几件衣服,帝都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吊唁了,除了江家,一来是江家不太平,二来是江家和陆家不和,江家人不到场,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