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73)
江织立马把头转向她:“嗯?”
“你家的吊灯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个一样的。”
他看了一眼屋顶。
这个吊灯多少钱来着?哦,两百来万。
他眼皮都不抖一下,镇定自若地说:“没有了,这是最后一盏。”
周徐纺露出很遗憾的表情。
她是真的很喜欢漂漂亮亮的东西,垂着脑袋,往浴室走。
江织喊住了她。
“你叫我做什么?”
他眼眶还有一圈潮红,不像平日里那般清贵疏离,眼眸很热,也很亮,有几分孩子气的别扭。
他说:“我叫人拆了这个,你带回去。”
这灯,让她买,她得送几十年的外卖。
周徐纺闻言,立马开心起来,眼珠子都圆了两分:“那我送你什么?”她说,“要礼尚往来。”
她从来不白拿人东西的。
要不要送他一辆车,男孩子好像都喜欢车,手表也可以,她可以送他一块镶着钻石的手表,特别漂亮的那种。
可江织说:“土鸡蛋吧。”
“嗯?”
“我喜欢吃鸡蛋,你就送土鸡蛋吧。”这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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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江织金屋藏徐纺(一更)
“我喜欢吃鸡蛋,你就送土鸡蛋吧。”这个便宜。
周徐纺都随他:“好。”
那她就送他一车鸡蛋好了,不然,送一年也行。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吊灯,心里很满足,想哼她最喜欢的电视剧的主题曲,可这是江织家,她忍住了,对江织说:“你快去换衣服,然后喝粥,不然会凉掉。”
“嗯。”他嘴角翘起,一会儿又压下,板着脸催促,“你要磨蹭到天亮吗?”不冷?!
她赶紧去浴室了。
江织去更衣间,换了件他很少会穿的套头卫衣。
粥是温的,他喝了几口,太鲜,虾肉放得太多,起身去倒了杯冷水,一口灌了半杯,把暖气也关了,可还是热,口干舌燥的。
可能吹了冷风,头也隐隐作痛。
他觉得他得去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看看脑子,不然怎么把灯送人了还不够,甚至刚才见她目光定在那灯上挪不开的时候,他甚至想扔她一张银行卡,让她去买个十盏八盏来玩。
他是有病吧?莫名其妙把人领进屋就算了,还巴不得把家底都掏出来让她打包带回去。
莫不是真让这姑娘给掰直了?变得与薛冰雪那傻白甜一般?那个没出息的,恨不得心脏都挖出来给江维尔。
江织鬼使神差地按了按胸口,要是周徐纺要他心脏,挖吗?
妈的!
他有病啊,想这种问题,仰头把剩下的半杯冷水灌下去,才觉得燥热平息了几分,又倒了杯水,手指敲着餐桌思索了会儿,拨了江维尔的号。
“这个点,你怎么还没睡?”
江维尔那边很吵,不知道是在哪个风月场。
江织直接说他的目的:“帮我弄套衣服过来。”片刻,补充,“女孩子穿的。”
江维尔反应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织哥儿,有情况啊。”
她话里,都是戏谑。
江织省的与她扯淡:“别多问。”
行,江维尔就不问了:“总得告诉我穿多大码吧。”
“一七零,偏瘦。”
他回答得太快,倒让江维尔有点出乎意料了:“衣服送去哪?”
“我家。”
何方神圣啊,居然撬动了江织弯了这么多年的心思,还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
江维尔好奇得不行,故意借着调侃旁敲侧击:“还以为你不举呢,不错啊织哥儿,终于开荤了。”
江织直接挂断了电话,将一杯冷水尽数灌下。
真他妈热。
这头,江维尔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哑然失笑,没再耽搁,她拿了外套起身:“你们玩,我先走了。”
薛宝怡身边正坐着个‘婀娜多姿’,跟一帮熟识的富贵公子哥们玩牌,嘴里吞云吐雾的:“肖麟书不是去外省拍戏了吗,才几点你就走。”
江维尔直接过去把他的烟掐了:“织哥儿那有情况,我过去一趟。”
薛宝怡被烟灰烫得手一抖,打出去了一张好牌:“什么情况?”
她言简意赅:“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
江织!?
薛宝怡顿时没有打牌的兴致了:“卧槽,带上我。”他把身边的‘婀娜多姿’推开,“自己回去,二爷得去抓奸。”
周徐纺洗澡很快,就十分钟,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
“江织。”她在里面喊。
江织手里那杯水洒了两滴,下意识舔了舔唇:“怎么了?”
周徐纺说:“衣服掉地上,湿了。”
她语气很平常,听不出一丁点花花心思,可响在江织耳里,就像一只爪子在挠,挠得他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