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699)
她不一样,她很多次都想碰碰他的腿,想摸摸那些伤疤,也很多次这样眼红,说她心疼。
他覆着她的手,按在热毛巾上。
“声声。”
她鼻酸,嗯了一声。
他低头,亲在她额头上。
他怎么就命途多舛,他不是遇上了这个姑娘吗?
“周清让,我们同居好不好?”
陆声蹲着,手还按着毛巾,不等他回答,她耍赖似的,不想讲道理:“正人君子的话我不要听。”
他是个君子,发乎情止乎礼,即便是平时吻她的时候,也总是点到为止,刻板守旧极了。
“好。”这次,他不说正人君子的话,“你睡我的床。”
陆声笑:“你呢?”
“睡你旁边。”
她故意用手指在他腿上打圈,眼睛亮亮的,里头动了心思,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然后呢?”
周清让耳朵有些红,大概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露骨的话:“把在梦里对你做的事,都做一遍。”
他也不是圣贤,有了喜欢的人后,贪图就更多,有念,也有欲。
她笑,像得逞了似的,沾沾自喜:“我把你教坏了。”
他把她手里的毛巾放下,拉着她坐到身边:“门锁了吗?”
“嗯。”
那他可以放心地吻她了。
楼下,姚碧玺在厨房帮忙,林秋楠去书房接了个电话,电视开着,在放八点档电视剧。
周徐纺在跟江织打电话。
“我刚到酒店,待会儿要开剧本会议。”
他在那边说了一堆,说他没吃饭,说他不想开会,不想拍电影,只想回来找她,只想跟她在一起,说了一堆一堆,最后,他说:“我想你了,纺宝。”
才几个小时,他就相思成灾。
周徐纺这边,没声音……
“纺宝。”
还是没回应:“徐纺。”称呼已经变了。
语气也变了:“徐纺!”
直呼其名了:“周徐纺!”
周徐纺回神:“嗯?”
江织沉默了足足五秒:“你是在走神吗?”尾音压得很低,这是危险的信号。
周徐纺立马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求生欲促使她撒了谎。
“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他刚刚说了什么?周徐纺表情迷茫。刚刚她也发现了,她舅舅腿不太舒服,所以陆声把她舅舅带上楼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上楼了,接江织电话的是她游魂。
江织要被这个游魂气死了。
“为什么走神?”是不是不爱他了?
周徐纺一五一十地说:“我担心我舅舅的腿不舒服,就静心偷听了一下。”她声音很小,怕被别人听到,“然后我听到我舅舅跟舅妈的私房话了。”
不是不爱他就行,江织立马不生气了:“说什么了?”
周徐纺兴冲冲地说悄悄话:“他们要同居。”
“他俩同居,你兴奋什么?”
她很兴奋啊,非常兴奋:“我觉得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有弟弟妹妹了。”天呀,好高兴。
她声音更小了,偷偷跟江织说:“他们还在接吻。”
“……”
她的样子,比她自己接吻都兴奋。
江织好笑:“接吻你也听。”
周徐纺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故意听,不小心就听到了。”她听力太好了,要是静心偷听,可以听很远。
这时,陆星澜把盖在头上的毯子扯了,睁开眼,表情愣了一下,看周徐纺:“你好。”他把声音都睡沙哑了。
周徐纺也愣了几秒:“你好。”
陆星澜起身,去了卫生间,身上的衬衫一丝不苟,就后背有几道褶皱,他眼睛半合半睁,脚步走不了直线。
江织问周徐纺:“刚刚和谁说话?”
“陆星澜。”
江织忍着才没乱吃飞醋:“吃完饭给我打个电话,我让阿晚去接你,他虽然没你厉害,但以前也是个国家运动员。”
周徐纺:“好。”
“挂电话吧。”
“哦。”
周徐纺先挂了,江织从来不先挂,每次都让她挂断。
不一会儿陆声和周清让也下来了。
陆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毯子:“我哥醒了?”
周徐纺:“嗯。”她
吃饭的时候,陆星澜从头到尾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眼眶有点红,人困的时候就那样,有生理泪花闪着。
林秋楠就说:“困就去睡吧。”
陆星澜说不用,他去厨房拿了根尖椒来,咬了一口,精神了,眼睛也更红了。
周徐纺:“……”
晚饭后,周清让陪着林秋楠和陆景松夫妇在客厅说话,陆声带周徐纺上楼转转去了,别墅的楼顶上放了两把躺椅,躺在上面可以看满天的星星。
周徐纺躺着:“声声。”
陆声也躺着:“嗯?”
夜风软绵绵的,有点点初夏的热度,把酒足饭饱后的人吹得也软绵绵的:“你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