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490)
广场上人声鼎沸,冷风阵阵,依旧压不了热闹与喧嚣。
一束紫光射到空中,然后炸开无数红的绿的光,星星点点,像五颜六色的萤火虫,周徐纺仰着头,看得入神:“江织,你看那里。”
她想指给江织看,天上有一朵粉色的花,手却被江织拽住了,他用力拉了一把。
周徐纺整个人往江织怀里栽了,而她身后的一簇焰火灼在了他的手背上。
是那个小男孩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根呲着火的烟花棒,正在冲周徐纺吐舌头、做鬼脸,洋洋得意地晃着手里的烟花棒。
周徐纺脸上笑意全无,抿紧了唇。
“给我看看你的手。”
江织把手放到后面:“没什么事儿。”
“我看看。”
她直接把他的手拉过去,伤在右手的手背上,一小块皮肤被烫得通红,才一会儿就起水泡了。
她眼睛瞬间红了。
江织喊她:“徐纺。”
周徐纺转头去看那小孩。
四五岁的孩子,再大胆也是个小娃娃,被吓得掉了一手的烟花棒:“妖怪……”他指周徐纺,“你是大妖怪。”
男孩拔腿就跑,哭着喊:“妈妈,妖怪要吃我!”
她要是吃人,现在就吃了他。
这会儿,她满身都是戾气。
江织把她拉到怀里,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徐纺,不生气了。”
周徐纺手握成了拳头:“已经生气了。”她推开江织的手,眼里杀气腾腾,“他父母不会教他做人,我来教。”
江织拉住她:“不用你教,以后这个世道会教他。”她怒气难消,眼睛里的血色一分都没有褪掉,江织便低头,亲她眼睛,让她闭上了眼,“你不能动手,容易出事。”对方是小孩子,动不得手。
周徐纺也知道不能动手:“可是我很生气。”
“周徐纺。”
周徐纺没答应,耳朵一直仔细听着动静,九点钟方向,二十六米,那个熊孩子的定位,她只要一转身,一迈脚,就能碾死他,只要配合好速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周徐纺,我手疼。”
她立马睁开眼:“很疼吗?”
江织把手伸到他眼前,娇里娇气地喊:“疼。”
他皱了眉头,眼里氤氲缭绕,像雨后开了一朵桃花。
是朵小娇花。
江织一贯都很会撒娇,尤其是要她哄要她疼的时候:“回家好不好?回家给我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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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纺织圆满了,冰雪追妻(7更)
江织一贯都很会撒娇,尤其是要她哄要她疼的时候:“回家好不好?回家给我擦药。”
他故意的,用苦肉计,还有美人计。
周徐纺呼了一口气,把怒气压着:“好。”她眼里的血色慢慢褪了。
那孩子的父母在广场没人的一处放烟花,周徐纺看看四周,没人注意到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硬币来,瞄准那个正在放着的烟花,找好角度,避开人群,确保不会伤及无辜之后,她扔出了手里的硬币。
砰!
烟花倒了,但烟花的底座弄得很重,不会乱射,准确无误地一发射在了一辆没人的车上。
那放烟花的一家三口都不敢上前,连忙躲着,只能任烟花一发一发地打在车玻璃上。
果然,不多时,车主叫喊着过去了。
周徐纺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要举报。”她正经严肃地口气,“这里是人民广场,有人违法燃放烟花爆竹。”
就在她对面,拉了一条横幅,横幅红底黑字写了两句话:帝都是我家,禁鞭靠大家!举报电话011100********。
注意了:公共场合下,严禁燃放烟花爆竹。
你们问私人区域行不行啊?
当然也不行!下面就给你们举个私宅内因燃放烟花爆竹而造成重大损失的的反面例子。
江家有守岁的喜欢,快十二点了,屋子里到处灯火通明。
江维尔还没睡,这样热闹的晚上,总是容易想起故人,她躺在床上,直视着灯光,不一会儿眼便酸了。
门外,下人喊她:“五小姐。”
江维尔闭上眼,眼睛发烫:“什么事儿?”
“薛家三爷来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老挂钟,还有十五钟跨年:“跟他说我睡了。”
“维尔,我都听到了。”是薛冰雪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带着点委屈。
江维尔:“……”
自从上次这家伙不怕死地亲了她一口之后,就越来越野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跟中二期似的,叛逆反骨得不得了。
江维尔有点烦躁,抓了一把头发,去开了门,语气不是很好:“都这么晚了,你不在家守岁,来我家干嘛?”
薛冰雪皮肤娇嫩,被风吹得通红,有点傻气:“来放烟花给你看。”他说,“你大哥说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