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380)
别看他一米九的大块头,胆子小着呢,最怕鬼怪邪祟。
江织又不睬他,太安静了,太阴森了,阿晚怵得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怕哪里突然冒个头出来,还是白森森的那种。
阿晚慌里慌张,只觉得阴气直从脚底往上蹿:“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啊?”他嗅了嗅,“犯罪的味道。”
江织闲庭信步似的,不慌不忙地往桥洞深处走。
阿晚好怕呀:“老板——”
江织回头瞥了他一眼,漂亮的眉头拧着:“能闭嘴了?”
阿晚抱住自己:“好吧。”他闭嘴,他镇定,他目不斜视,他定睛一看,五秒后,他尖声大叫,“啊——”
江织停下脚步。
阿晚往后连跳了三步,吓白了脸:“老板,那里有个人!”而且,人不动,地上有血!
看吧,他说准了,犯罪的味道!
走近了,潮湿的空气里确实有血腥气,江织嫌弃,用手绢捂住口鼻,站着没动,命令阿晚:“去看看,还有没有气儿。”
阿晚:“!”
他最怕那种伸手的时候,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突然睁开眼,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这种诈尸的感觉!
阿晚灵异没少看,忍不住脑补,越脑补越瘆得慌,磨磨蹭蹭了好一阵,才挪着上前,颤颤巍巍地伸出他黝黑健壮且肌肉发达的手,一碰地上那人的脖子,然后猛地缩回来,牙齿抖动:“没没没气儿了……”
人死了!
尸体啊!
阿晚立马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按110。
江织捂住口鼻,走近,细看尸体,说:“先不要报警。”
阿晚拨号键还没按出去:“啊?”他搞不懂了,“为什么不报警?”这可是杀人现场啊啊啊!
江织没回答,环视了一周,走了。
就这么走了?阿晚愣了几秒,赶紧跟上去,他觉得后背发凉,不行,他要走到老板前面去。
“老板,您就这么走了?”阿晚顿了一下脚,回头看,还是觉得不妥,他是个良民,觉得遇上这种事,得做个良民该做的。
江织步子懒散:“你要是不想走,可以留下。”
阿晚秒扭头,猛跑:“等等我啊老板!”
他们的车停在了较远的地方,出了桥洞,江织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招了一辆出租车,他坐到后座。
阿晚坐副驾驶去。
车载电台开着,八点档,在放一首老歌,司机大哥四十多岁,笑得很热情:“去哪啊,先生?”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面客人染了个蓝毛,光线虽然不够亮,但完全不影响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给人的视觉冲突。
真是太俊了,不是个妖精吧?
他看窗外:“等人。”
司机大哥觉得这处有点荒啊:“在这等?”
副驾驶的大块头一直不说话,缩成一团,后面那清贵的妖艳美人说:“车费随意。”
人生在世,有什么问题,不都是两个钱的问题,钱的问题解决了,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司机大哥笑成了花:“那行。”心情好,就闲聊了一句,“这天要下雨了,你是没伞吧。”
不然干嘛在他车上等。
对方答非所问:“这车,”他没头没尾、懒洋洋地问了句,“有行车记录仪?”
司机大哥说:“有啊,开着呢。”接着闲聊,“帅哥,等女朋友啊?”
后面那个搁古代绝对要祸国殃民的家伙没理他。
司机大哥也不气,长得好嘛,怎么可能没点脾气。
约摸过了十分钟,远处的桥洞先后有两人走进去。
时间拨回命案发生的次日傍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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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倒叙。
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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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骆青和把柄,秘密揭开(不分章
时间拨回命案发生的次日傍晚。
书房里,老式的台灯亮着。
电话中的男人声音浑厚:“老先生,江织去见彭先知了。”
手机放在了桌上,骆怀雨两只手搭在拐杖上,一旁站着的人屏气凝神。
骆怀雨问:“谈话的内容监听到了?”
监狱里会面,通常都用座机,尤其是重刑犯,谈话内容都会被监听。
对方却说没有听到,又解释说:“乔家的四公子也在,我插不上手。”
江织找彭先知谈什么,骆怀雨猜得到,他不明确的是彭先知的态度,吩咐电话里的人:“给我盯紧点。”
“是。”
挂断以后,骆怀雨直接把手机重重一砸。
连响两声,第一声砸在人头上,第二声掉在地上,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骆怀雨怒火中烧,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男人被手机砸得晃了一下脚,立马又站好,双手交放在前面,头低下:“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失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