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228)
后面一路,周徐纺看车窗外的风景,不理江织那个幼稚的小混蛋了。
江织的手机一直响,是他们发小四人群里的消息,有点吵,他直接屏蔽了,屏蔽前,扫了一眼聊天内容,是薛宝怡那个闲得蛋疼的家伙在发土味情话,也就只有乖宝宝薛冰雪配合他。
帝都第一帅:“你猜的我的心在哪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左边。”
帝都第一帅:“不对,在你那边。”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心脏有病。”
乔南楚:“他是脑子有病。”
帝都第一帅:“你有打火机吗?”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没有。”
我是一朵小冰雪:“我不抽烟。”
帝都第一帅:“那你是怎么点燃我的心的?”
我是一朵小冰雪:“你滚开,好恶心。”
帝都第一帅:“我要买一块地。”
我是一朵小冰雪:“哪里?你投什么项目了?”
帝都第一帅:“你的死心塌地。”
我是一朵小冰雪:“不理你了!”
帝都第一帅:“你累不累?”
我是一朵小冰雪:“累啊,我今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要去玉秀山找维尔。”
帝都第一帅:“当然累了,你都在我心里跑一整天了。”
我是一朵小冰雪:“不要脸!”
乔南楚已将帝都第一帅移出群聊。
江织把手机扔一边,看向周徐纺,她不看他,这让他有点不乐意。
“徐纺。”
周徐纺扭头看他了:“嗯。”
薛宝怡发的那些话虽然蠢,而且土,但再土再蠢也是情话,他家这个,好像挺喜欢听情话的,每次说,她都感动得眼睛红红。
是以,江织决定借鉴一下。
他记忆力不错:“你猜我的心在哪边?”
周徐纺脸上是大写的懵逼:“啊?”
“在你那边。”
周徐纺的表情先是呆愣,然后无辜:“在你胸膛里,我没拿。”
江织:“……”
这个不算,周徐纺第一次听土味情话,还没领悟到要领。江织继续:“你有打火机吗?”
周徐纺突然严肃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她表情很庄严肃穆、不苟言笑:“江织,你不要抽烟。”她告诫他,“抽烟有害健康。”
那句‘你怎么点燃了我的心’说不出口了,江织舔了舔槽牙,表情一言难尽:“我不抽烟。”
“哦,那就好。”
江织有点热了,把车窗摇下去,扶着周徐纺的肩,让她看着自己:“周徐纺,我要买一块地。”
周徐纺眨了眨眼:“你钱不够吗?”她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塞江织手里,“我可以给你啊。”
江织:“……”他把卡给她塞回去,“我不缺钱。”
这个钢铁直女!
主驾驶上的林晚晚憋笑憋到脸抽抽。
安静了一会儿。
江织还是有点不甘心,最后一次:“你累不累?”
周徐纺终于按着套路回答了:“不累。”
江织拧着的眉才松开:“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整天了。”
这次,周徐纺听懂了。
她说:“江织,你好土。”
江织:“……”
到底是谁土!
不想跟这个钢铁直女说话了,他扭头看窗外,可不料扯到了脖子。
周徐纺立马紧张了:“你怎么了?”
江织扶着后颈,哼哼唧唧了两声,头一歪,往周徐纺肩上倒了:“我脖子疼。”
土味情话对周徐纺不奏效,但苦肉计,她次次都上套。
“让我看看。”
江织乖乖把头低下,给她看。
周徐纺把他毛衣的领子拉开:“青了好大一块。”江织皮肤白,受伤的地方显得颜色特别分明,她用指腹去摩挲,“很疼吗?”
不疼。
被她手指弄得很痒,想让她轻点,又想让她重点。
他回答:“疼。”
周徐纺当他真疼,一边给他揉一边给她吹:“那我们先去医院。”
江织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你家里有没有膏药?”
“有。”
“那去你家。”
周徐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她朝阿晚看了一眼,叫他没偷看,才敢伸出手,环住江织的脖子,掌心贴着他后颈红肿的地方,“怎么弄的?”
江织说:“一只狗弄的。”
时刻保持偷听状态的林·狗·晚晚:“……”
十多分钟后,到了御泉湾,阿晚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他在车上等,江织随周徐纺进去了,两人牵着手,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如果江织不骂他是狗的话。
周徐纺一进家门就翻箱倒柜地找膏药,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膏药,还有一瓶药酒。
她让江织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到沙发后面去:“你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