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御少诱宠甜娇姐姐成功了吗+番外(94)
画风逐渐跑偏了。
东澜努力拉回来:“其实东御先生还是很心疼我们的,我们也很爱他,毕竟是亲生的。”
记者:我不信。
知恒点头:“他表现的不明显是因为我们的出生让妈妈受了苦,他也很讨厌自己。”
“还有就是我们谁跟妈妈姓谁跟爸爸姓,由爸爸抓阄决定,我很高兴,姐姐很不高兴。”
东澜很难过:“所以我家的亲子关系是个历史遗留问题,显得比较特殊。”
这就谦虚了,没有比较。
记者觉得家庭关系不能再聊,再聊下去命都没了:
“我们知道东御先生夫妇感情非常好,二位也致力于和平的工作,会对你们有影响吗?”
知恒看看东澜:“姐姐比较有经验。”
东澜点头:“对,我一向讲究不战而屈人之兵。”
行,这个问题安全。
记者松了一口气:“可以具体举个例子吗?”
东澜:“比如你们写今天采访稿时,想想怎样才会让我高兴,否则明天我就是你们的新老板。”
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的记者含泪点头:“Get!”
东澜和知恒手拉手回到家:“林爷爷,妈妈呢?”
林叔拎着水管洗车,慈爱地说:“午睡还没起床,小姐和少爷去花园玩,下午茶备好了。”
知恒鼓了鼓小脸,终于露出孩子气:“哼,这都4点半啦,怎么还赖床?”
“肯定是在‘妖精打架’呗。”
东澜拉起他的小手用湿巾擦擦,把蛋挞推给他:“再忍忍,没几年了。”
知恒呆呆地问:“为什么呀,姐姐?”
东澜说:“爸今年29了,研究证明,男人一过30岁体力会悬崖式下降,就算他想打架,也力不从心了呀。”
知恒没听懂,但是觉得姐姐说得很有道理:“好的,我忍。”
三楼的卧室。
雾色窗帘被风鼓起,露出地毯上散乱的连衣裙和衬衫,拖鞋东倒西歪地揉在一起。
两只垂耳兔跳来跳去,闻到几个奇怪的东西,迅速逃跑。
翻倒的床尾凳上还系着一根墨绿的发带,发带被解开,一只手腕垂了下来。
“老公……”
手腕晃动,绵绵哑哑的声音被晃出来。
“嗯,我在。”
东御拥着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吻她的额头:“天还没黑,再睡会,乖乖。”
知许蠕动着和他贴紧:“要看小澜和小恒的采访,起床呀。”
“想看孩子们啊,那你——”
东御埋头吻她:“求求我。”
“骗子。”
知许呜咽着推他:“三个小时前就这么说,不信你了。”
“那就别看了。”他重新把她拢进怀里。
知许被汗沁得哪儿都疼,拱了几下:“要看的,你走你走。”
“不走,”东御拥着她,打开监控:“都在花园里玩,看吧。”
画面里的孩子们抱着小垂耳兔在草坪上滚来滚去,雪豹在旁边守着他们,悠闲地甩尾巴。
远处的湖面倒映着晚霞。
今日的夕阳和他们结婚那天的一样好。
第70章 番外2:婚礼
轮值结束前一周,知许发现东御不太对劲,整个人阴森森。
当然不是对她,是除了她以外的所有能具有能量代谢功能的生命体。
连平时特别黏人的雪豹都不敢靠近他三米。
按照薛馥不屑一顾的表达就是“东御的心里长了草”。
知许鼓鼓嘴,干什么呀,他心里不应该都是她么,把草拔光拔光。
“小御,你遇到什么麻烦啦?”
敢给他找麻烦的,一定是有九条命的妖猫精吧?
东御一言不发地关了电脑,扛起她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然后知许请了三天假。
她再也不敢问了,腰会酸腿会断,嗓子也会哑,采访都改成了文字版问答。
但是东御该怎么焦虑还是怎么焦虑,戒了的烟竟然会时不时拿出来摸摸。
这天夜里,知许再次被亲醒了。
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她的心脏位置,像被遗弃的大金毛重新找到了家,惊喜又伤感。
知许睡不着了,摸摸他冰凉的肩膀:“小御,你到底怎么啦?”
东御慢悠悠抬头,吻她:“害怕。”
分别了四年,他把以前所有的仇恨了结,洗白,控制住东家,才敢堂堂正正回到她身边。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再丰富的想象,也很难形容他遇到的艰难的万一。
虽然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四年的经历,但是知许还是很心疼:
“不怕啦,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呀。”
东御颤了一下,无声地把她抱紧。
知许觉得他的问题出在最后一句话上。
ptsd?不想永远在一起?还是觉得他们还是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