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御少诱宠甜娇姐姐成功了吗+番外(4)
“不亲一口再走?”
知许的心颤动了一下,捏着裙摆回头呆呆地问:“啊,还有,这个流程吗?”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突然被抢了坚果的小仓鼠。
“没有。”
要是真的过来,就不止分别吻了,小可爱。
东御收回视线,低头无声轻笑,余光却瞥到枕头下一抹墨绿。
拽出来,一根蝴蝶结发带。
再抬头,房间空荡荡的,人走了。
“叩叩。”
门口多了两个秘书:“少爷该出发了,9点的飞机,回E洲总部。”
手里的发带系紧再拆开,甜腻的香气漾进身体里,东御的目光渐渐沉郁:“去知家。”
秘书一愣:“您确定?”
东御捏了根雪茄,没让他过来点:“老头儿不是希望我到知家住,好好念完高三么?”
秘书:“?”
这都过去一年了,现在才去?
再读一年高三,保护科研大佬的任务不管了?
知许叫了酒店的车回家,一到别墅区山道就看见了等在路边的薛馥。
“妈妈——”
薛馥蹙紧的眉头瞬间舒展,也不顾穿着旗袍高跟鞋,一路小跑着上来把她抱进怀里:
“囡囡,你终于回来了,吓死妈妈,快让妈妈看看,受伤了没有?”
知许在她怀里埋头蹭蹭:“对不起,妈妈,我喝醉了,醒来才给你打电话。”
“不怪你,都是你哥的错。”
薛馥抱着她亲了又亲:“妈妈回去抽死他。”
知许吐了吐舌头,哥哥保重。
知晋在客厅里跪着,一看她们进来眼睛都亮了:“妈,囡囡。”
“跪好!”
薛馥抄起鸡毛掸子:“昨晚说能照顾好囡囡,非得赶我们回来,你就这么照顾的?”
“囡囡在自家酒店能出什么事?”
知晋抱着头龇牙咧嘴:“妈,我在燕城好歹有头有脸……”
“头给你拧下来,”薛馥气得还踹了一脚,“让你有!”
知许赶紧撒娇:“妈妈,我一会洗澡,您帮我挑今天的裙子吧。”
薛馥这才把鸡毛掸子扔给管家,瞪着知晋:“先放过你,跪一天再给我起来。”
“爸——”
知晋求救似的看向沙发。
沙发上,报纸后发出一声叹息:“这24小时先断绝父子关系,你就当没我这个爸爸。”
知晋:“……”
楼梯上的知许对他比起两个大拇指,加油。
知晋翻个白眼,无奈地哭诉:“妈,下午客人来看着也不像话,能不能明天再跪啊?”
“闭嘴。”
“……哦。”
“妈妈,我们家要来客人喔。”
回到房间,知许又扎进薛馥的怀里。
薛馥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你爸早年老领导家的孙子,是个私生子,没给进家门,去年照顾他的人也去世了。”
“你爸就把他接来读高三,安排好后路,也算报答老领导的知遇之恩。”
知许心里闷闷的:“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别,囡囡,你千万别靠近他。”
薛馥异常严肃:“那孩子是个疯子,会杀人,他会伤害你。”
妈妈很温柔很优雅,从来没有这样评价过一个人,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抖了一下。
知许的心跳加快,不安地抱紧她:“啊?”
“乖囡囡,你离他远远的。”
薛馥亲亲她的额头:“他5岁,第一次被他爸带回家,割掉了家里所有娃娃的头。”
“7岁,把他爸绑在船里,撒了炸药,点燃了船推海里。”
“10岁,把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哥哥绑在轮盘上,用霰弹枪射击。”
知许觉得头皮都麻了,紧张地问:“那他们都……不在了?”
“没死,不过受伤了。”
薛馥越说越怕:“他就在我们家住两个月,等九月份开学,让他住校,没事啊。”
知许是被噩梦吓醒的。
薛馥走后,她在浴缸里睡着了。
梦里有个没头的娃娃疯狂追她,对她砰砰两枪。
用的还是伯莱塔BU9。
都傍晚了,那个可怕的……弟弟应该到了吧?
知许对着镜子,摘掉了贴在酒窝上的花瓣,换上薛馥搭配好的衣服,下楼。
还在电梯间就听见客厅里的说话声,开门的一瞬,诡异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囡囡醒了。”
知晋快步走过来挡住她,揉揉她的头:“饿了吧,哥给你做点吃的。”
他拉起知许就走。
就听一声轻笑:“是知家的,姐姐么?”
刻意在姐姐两个字上咬了重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知晋的手猛地握紧。
手腕上微微的胀痛,知许奇怪地抬头:“哥哥,客人到了?”
客人的声音很熟悉,漫不经心的调笑,但是很有距离感,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