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今天也没有杀我证道呢+番外(29)
单妙不动声色打掉那把扇子,眼睛打量起面前的公子。
明明这花楼里的人都已经被他杀完了,怎么现在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对面公子见单妙不搭理他有些恼怒,摇开扇子讽刺地大骂:“不过几日不见,郁容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竟然敢给小爷我甩脸子,真以为那个周二能护着你。不过是卖皮肉的娼妓,等周二玩够了还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床上撅着屁股躺着,等小爷明日就与那周二说,把你送给我……”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就被扇了一大嘴巴子,疼的他蒙了半晌,过了片刻才如杀猪般尖叫起来:“你…你竟然敢打我?”
单妙抬眸看着身前高大的男子,瞥见他腰间的霜花眼神一亮。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单妙,还未等他上前就看到一个小白脸上前轻佻地用扇子挑单妙的下巴,嘴里的话脏乱不堪,顿时心里窝火,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先动了手。
单妙自小长在山里,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更别提用这话来羞辱他,闻潜下意识便想拔剑从这人嘴里戳进去,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你是哪根葱敢打老子,你也是为了这个小蹄子来的,好啊勾搭了周二不说原来还有相好……”
单妙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急忙跑到闻潜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娇声娇气喊了句:“爷你怎么才来啊?”
闻潜立刻感觉胳膊上浮现一层鸡皮疙瘩,有些恶心地想甩开手。可单妙紧紧拽着不松,一双清亮的眼睛戏谑地盯着他。
闻潜皱了皱眉忽然一把搂住单妙的肩膀,倒是恶心的后者打了个哆嗦想放开,却被闻潜一把钳住,眼中一片冰冷。
单妙无声撇嘴暗骂这人心眼小,不就是打趣他一下,竟然立马报复回来。
“实在聒噪。”闻潜顿了一下后冲一旁站着的老人道。
“王爷恕罪,老奴这就去处理。”说着就挥手让身后的人上前将那公子押住,“王爷,你想怎么处理。”
闻潜看着老奴眼里的谄媚,好像只要下一秒闻潜下令杀了这公子,他也会毫不犹豫递把刀来。
那公子似乎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是谁,急忙跪在地上哭着求饶:“靖王爷饶命啊,小人不是有意扰了王爷的清净,王爷饶命,饶命……”说着就伸手自拍巴掌,下手力道狠的脸马上就肿起来。
闻潜瞄了他一眼:“拉出去,什么时候他能把自己扇得头上冒烟,什么时候放他回去。”
单妙忍不住在一旁笑出了声,闻潜回头看了他一眼,少年漂亮的眼睛翘起来,脸上浮现狡黠地笑容,与往常穿着白色地山服不同,一袭红色绡衣映衬出他艳若桃花,水光潋滟。
“走。”闻潜拽着着单妙的衣服,似乎颇为嫌弃他身上的香味。
“你什么时候当上的王爷?”进了包间,单妙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眼里尽是打趣地笑意。
闻潜抬眉:“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当清倌的爱好?”
单妙:“……”得!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和闻潜这个贱人斗嘴。
“这幻境有点古怪。”单妙想了想还是不和闻潜逞口舌之快说道,“我们到底是如何入的阵?况且落霞镇在千径山护山大阵的管辖之内,到底是谁费这么大的劲暗害我们?”
闻潜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看着窗外的桃树沉声道:“是那株桃花。”
单妙吃惊:“为什么?”
闻潜想了想询问:“老罗当时说梅子是月初摘来的,是最适合泡酒的月份,那是几月?”
单妙想了想:“五月初。”
闻潜又问:“你当时推窗,看到桥边那棵桃树又是如何?”
单妙:“那棵桃树开的很好,花瓣又多又漂亮…不对,五月桃花都应该谢了,怎么会开的那么好。”
闻潜揉了揉眉间:“更何况这环境中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桃花香,若没错,那棵桃树使引我们入阵的关键。”
单妙想明白了彻底瘫在椅子上托着腮:“到底是什么人设下这局?难道是你在外面惹了仇家拖累我?”
闻潜看着这盆污水气的立马回呛:“我能有五峰主惹得仇家多?他们动不了五峰主难免会把主意打在你身上,难道不是我被你拖累吗!”
单妙闻言想了想,觉得这话也没错,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后又哥俩好地起身搂住闻潜的肩膀撞了下笑道:“嗨我们俩谁跟谁啊。这点事情能叫拖累吗?就当是个历练的机会,旁人还没有呢。”
闻潜面无表情打掉那只手吐出一个字:“滚!”
单妙耸肩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我记起来了,我师父跟我说过她曾经被关在一本书里。”
闻潜:“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