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尧:“……”
从沉默声辛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哈哈大笑:“商之尧,你也太好骗了。幸好遇到了我,不然被坏人骗得家产都不剩。”
她还有脸说。
“回酒店吧。”商之尧掉头要往回走,“看来有些人还是皮痒。”
辛咛不肯,强迫他再调头往前走。
商之尧当然不可能真的带辛咛回酒店去。
再怎么,还是要节制。昨晚给她洗澡的时候,他发现她下面都肿了。
辛咛在商之尧耳边低低地说:“你好恋爱脑哦。”
像商之尧这种人,是不懂恋爱脑这种新潮的词汇的,他也懒得问究竟是什么意思,反正她说什么是什么。
背着走了一会儿,辛咛嚷嚷着要下来。往景区的方向走,游客也多了一些,虽然被商之尧背着挺舒服的,但她到底还是觉得招摇。
辛咛几乎是一眼就看中了一个鲜花制作的发箍,拉着商之尧的手要买。准备付钱的时候忽然想起商之尧对鲜花过敏,又连忙放下,对商家说不好意思,不要了。
“怎么?”商之尧问辛咛。
辛咛:“因为你花粉过敏呀。”
商之尧勾唇:“难为你记得。”
“什么嘛,我当然记得。”
商之尧将辛咛放下的那只发箍重新拿起来,戴在她的头上,挑挑眉:“不错。”
他唇角上扬,用手指拨了拨几朵不听话的小花,他的笑容比花好看。
这种小花朵的花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辛咛踮起脚在商之尧唇上亲了一口,说:“那我就要这个了。”
逛了半下午,不知不觉走到了辛咛前两天所入住的客栈附近。
这家客栈是辛翼的一个朋友开的,所以这次拉力赛有挺多参赛者都住在这里。不过现在拉力赛结束了,客栈没有多少客人。
辛翼没走,他终于忙完,打算多在丽江逗留两天。
辛咛心血来潮问商之尧:“你要见我哥吗?他现在应该还在客栈。”
商之尧无所谓的态度:“看你。”
辛咛也拿不准,决定去客栈看看辛翼在不在,叮嘱商之尧:“那你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他在不在。”
辛咛蹑手蹑脚做贼似的走进客栈,没见到辛翼,倒是迎面撞上商知肖。
好巧不巧,商知肖也正是来找辛咛的,他刚才在楼下喊了两声没人答,正打算走。这不,人差点撞到他怀里。
商知肖笑得吊儿郎当的挡住辛咛的去路,看着她头上的那个编花发箍。真有意思,他送的她不要,她自己还去买了一个。
“妹妹,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商知肖问。
“你管我去哪儿。”辛咛朝里面喊了一声哥,没人回答。
商知肖朝辛咛一步步逼近,扬眉:“真不够意思,给你打电话也不接,那天就这么扔下我一个人走了。”
“你要找找商之尧,他带我走的。”
商知肖是做梦也没有想过商之尧和辛咛有什么关系,更无法将他们两个人联系起来,蹙眉问:“是吗?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这。”
商之尧不知何时出现在商知肖的身后,声线清冷。
商知肖顿了顿,不敢置信地转过身,看清楚眼前的人后,立马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二,二爷。”
商之尧双手抄兜,脸上神色平静,朝辛咛的方向说:“过来。”
辛咛立马蹦跶着朝商之尧走过去,一把挽住他的手腕。
商之尧顺势
牵住辛咛的手。
辛咛对商之尧说:“我哥好像不在。”
商之尧点点头:“走吧。”
辛咛:“去哪儿?”
商之尧:“去你想去的地方。”
辛咛:“我现在只想去你心里。”
商之尧无奈:“少肉麻。”
商知肖只差当场石化。
隔了很久之后商知肖才慢慢消化。哦,所以那个让他家二爷包下飞机专程追到海南去的人,就是辛咛?
草!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辛咛一脸得意洋洋,就差龇牙咧嘴,对商知肖说:“喂,别忘了叫我二奶奶!”
商知肖根本喊不出口啊!
下意识看了眼他家那位二爷。
商之尧的威严摆在那里,微抬眉:“礼貌呢?喊人。”
当然,最后商知肖还是硬着头皮喊了辛咛一声二奶奶。
别问,问就是已经被创亖。商知肖再多待一秒都是煎熬,随便找了个借口急急忙忙离开。
辛咛听着二奶奶这个称呼觉得不太得劲,问商之尧:“你怎么在商家辈分那么高还排老二?”
商之尧:“你有意见?”
辛咛嘀嘀咕咕:“那以后你家里人见了我就要喊一声二奶,二奶多难听啊!”
商之尧:“你考虑的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