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想,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帅哥氛围吧。
他已经言月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回家迟了半小时了。”
下班后不见她,所以他亲自过来接了。
言月,“……”
黄娆,“……”帅哥这么在意这种事情吗?
言月忙随着他回家。
她解释,“老师拖堂。”
许映白倒是没再多追问,接受了这个解释。
其实那两次之后,他对她去了哪里就很敏感,言月也可以理解,他们之间,许映白从没失约过,不会有任何不准时。
言月嗅到他身上好像有些不同的味道,她钻到他颈窝嗅了嗅,才明白过来,是他发上和身上的檀香,比之前更加浓郁。
许映白由着她在自己身上嗅着。
他说,“今天去了法缘寺。”
许多资本家最后的归宿都是佛法,因此,法缘寺香火一直也很旺盛。
怪不得,他身上和发上染着淡淡的檀香。
言月才注意到。一根红绳,系在了男人纤长优美的腕骨上。
他说,“去给你祈福了。”
“也给我们的婚礼祈福。”
言月点头,“好。”
她记得,许映白一贯是不信神佛的。
以往的他,什么都不信,外表和内心一派荒芜冰冷。
许映白变了,是因为她么?
她忽然觉得有些赧然,但是是高兴的。
她伸出手,小心摸了摸他手腕上那根红绳,质地有些粗糙磨人,深红的颜色。许映白平日穿的颜色都非常淡,穿衣简单低调,陡然见到一抹红,和洁白的肤色分外有反差感。
言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回家后,她按照惯例练琴。
四月的时候,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
她和果酱在院子里玩了玩,随即听到开门声。
许映白走了出来。
他应该是洗过澡了,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淡色的。许映白最近穿黑灰变少了,因为言月喜欢看他穿白。
言月松开果酱,陡然想起,因为许映白的伤,出院之前,医生交代过,叫她一个月内不要和他有什么运动,怕伤口破裂,言月听成了个大红脸,但是还是牢牢记住了医嘱。
不过看起来,许映白倒是似乎也不想和她发生什么。
男人额前碎发被晚风拂起,雪肤乌发,瞧着清寂矜持,腕上依旧系着那根红绳。
“换,换绷带了。”言月说,搬来了药箱子。
他狭长的眼看着言月,她笨手笨脚凑了过来。
这差事是她主动请缨的,因为知道许映白不喜欢别人碰他,一般能自己做的都尽量自己做,原本绷带他也打算自己来换,言月怕拉扯了伤口,于是便说她可以学。
院子外,远处有人声传来,她在这里解许映白衣服。
他也由着她解。
言月心越跳越快。
许映白从来都是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乱的。眼下,在这和外界一墙之隔的地方,他正被她亲手一点点解开衣襟。
月光下,薄而紧实的肌肉覆盖在漂亮的骨骼上,肌肤如玉。
言月红着耳朵,不敢多看,麻利地给他换好了绷带。她小手很软,白皙纤细,落在他身上,动作放得极轻,十分怜惜且珍惜。
她想抽回手,却被那只大手按住了。
“多一会儿。”他嗓音淡淡的。
言月脸发热,没抽回手。
“今晚一起睡。”他穿好衣服,又是那个一尘不染淡漠清贵的许映白了。
言月说,“你伤还没好,医生说,至少还要分开睡一个月呢。”
“而且,你,你祈福,是不是也要禁欲。”她见他不置可否的模样,立马又找了个借口。她实在是怕了他。
他唇角微微弯起,似笑非笑,“一个月?”
男人离得很近,眼下那颗撩人的泪痣清晰可见,“言月,你耐得住吗?”
“已经急着穿那么短的裙子和人视频约见了?”
言月声音发颤,“我没有。”她再也不和许映白这神经病男人开玩笑了,明明就是他的马甲。
他纤长微凉的手指拉过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双漂亮的唇上,缓缓往下走,嗓音是清冷的,意味却无比糜艳,“还有很多别的地方,可以用来服侍你。”
风捎来清幽昙香,淡淡的月光下,言月浑身发烫,脸红得不像话。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们许哥有点子傲娇在身上的。
听不得月月讲情话,反应特别大,怕自己失控,但又爱听()
掉落三十红包。这几天在慢慢朝收尾走了,所以写得慢,更新时间不稳定,基本算是一天半更新一次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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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3-05-17 05:54:00~2023-05-18 22:09: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