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赏脸吗?”唐姜问许映白。
她不知道许映白酒量如何,只记得以前高中,他是个模范绩优生,看起来也不像能喝酒的。
许映白很平静,没接腔,给自己倒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许映白瞧着没什么反应。
唐姜脸喝的微微发红,她有点不高兴站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
门扉关上,室内只剩下许映白和言月二人。
言月眼巴巴看着许映白,“没事吧?姜姜酒量很好的。”她以前亲眼见过,唐姜一个人,拎着酒瓶,放倒了三个男人。
“没事。”
“好喝吗?”言月又问,她纤长的睫毛扑扇着,有点儿好奇。
她从没喝过酒,但是经常见别人喝。以前秦闻渡喝了酒就发酒疯,导致她对酒一直有些害怕,但是许映白从没有过,久而久之,她对喝酒好像也那么抗拒了,反而升起了一些好奇。
许映白看了她一眼,纤长的手指握起杯子,喝了一口,随后。
那口酒被他用唇渡过来,辛辣的酒意弥漫开来。
言月舌尖发麻,许映白没松开她,他挺久没和她接吻了,却是在这个场合。不知道唐姜什么时候回来,言月又紧张,又无法克制的沉溺,简直像是在偷情。
“宝宝?”趁她换气的间隙,他缓缓说,似乎若有所思。
言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许映白是在重复唐姜刚对她的称呼。
尽管知道只是重复,听到他这么喊她,言月依旧有种难言的羞耻感。
许映白对谁都说不上很亲热,他本来是个极为冷感克制的人,即使两人最亲密时,他也只叫过她全名。
偏他声音好听,很清冷沉磁,配上这么一个称谓,言月羞耻得不行,耳朵烧得通红,那半口喝下去的酒兼简直让她有些醉了,整个人都飘飘的。
唐姜推门进来的前一刻,许映白终于松开了她。
他看起来平平常常,衣衫未乱,垂睫喝了一口茶。言月却双颊通红,细嫩的手指紧紧揪着椅子边,唇格外红,已经微微肿起了。
她慌乱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热茶,舌尖被烫到发疼。
唐姜回原位坐好,视线在言月身上打了个转,意味深长。
席末,许映白接了个电话,他拿了外衣,对言月说,“公司有事,晚点来接你回家。”
言月点头,“好。”
眼见男人颀长的背影消失。
账早结了,司机在门口随时候着。言月和他待一起,基本什么都不用操心。
唐姜,“啧。”
见她意味深长盯着她的唇,显然对刚才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
言月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把烧红的面颊埋在臂弯,唐姜怎么叫都不出声。
“许映白给你灌迷魂药了?”唐姜扬眉,“你是不是被男人迷傻了?”
以前和秦闻渡在一起时,没见言月有这么鬼迷心窍过。说是不喜欢在公共场合亲密接触,怎么换做许映白,就什么都答应下来了?
看今天这顿饭表现,她简直被许映白迷得服服帖帖,要她做什么做什么。
看不出来,瞧着那么清冷的一个男人,倒是很有迷女人的本事。
……行吧,高中也有了。招人的本事比秦闻渡还厉害,只是他自己冷淡不感兴趣罢了。唐姜不得不承认。
“见鬼了真是,我记得你高中见他都绕道走,我还一直以为你不喜欢这款呢。”唐姜记得很清楚。
她当时还觉得,言月就喜欢浪子,不喜欢许映白这种看起来干净难攀的好学生。
言月,“……”高中,准备的说,是那个梦之后,她才开始有意识的远离许映白。没想到,这些年后,他们会变成这种关系。
“你要适度啊。”唐姜道,“戒色,别搞太多,小心肾虚。”
言月傻眼,她不想和唐姜讨论这种事情,干脆不再开口。
虽然她一直抗拒到那步……言月一直有些害怕。但他最近似乎在这件事情上发掘出了很多乐子。
……许映白可以克制住自己,言月却不行。于是,看她各式各样的反应就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言月竟然难以启齿地觉得,在某些时候,许映白性子有些恶劣。
虽然不会说出来,但是,她被弄得哭着求他的时候,他甚至会更兴奋。
这一切,都是迟钝且生涩的言月,一点点悟出来的。
下午时,言月陪着唐姜逛了逛礼大校园。
礼大算是栎城招牌,整个省最好的大学,气派还是有的。校园风光很好,从一个校区另外一个校区间需要乘坐校车。
言月带着唐姜在附近逛,去了学校几个景点。
“你们学校帅哥还挺多的。”唐姜忍不住说。
其实是因为男生基数大,帅哥比例是一定的,基数大了的话,帅哥个数增加也很正常,